第二十五章:大典
1949年9月16日,在驱车回北平的路上,周恩来把扬文叫到了他的车上,他给了扬文《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组织法(草案)》、《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组织法(草案)》两个文件,让扬文发表意见,当扬文看到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组织法(草案)》中的第三十七条关于商业:保护一切合法的公私贸易。实行对外贸易的管制,并采用保护贸易政策。在国家宏观调控下实行国内贸易的自由,但对于扰乱市场的投机商业必须严格取缔。国营贸易机关应负调剂供求、稳定物价和扶助人民合作事业的责任。人民政府应采取必要的办法,鼓励人民储蓄,便利侨汇,引导社会游资及无益于国计民生的商业资本投入工业及其他生产事业,这一条时,他有点呆了。他问周恩来:“周副主席,实行宏观调控是谁的主意?”周恩来回答说:“哦,是陈云等东北局的同志的意见,胡乔木和其他民主党派也支持这个意见。”扬文又问:“主席知道吗?”周恩来说:“他知道,开始他并不同意,但是胡乔木同志从东北搬来援兵,毛岸英同志,他们用东北成功的例子说服了主席。”扬文说:“现在就实施中央调控政策是不是太早了点。”周恩来有点惊异的说:“我还以为你会第一个赞同呢,你认为会有什么问题呢?”扬文说:“宏观调控是将来必要走的路,但是现在国家经济体制还没有键全,银行还没有规范运行,这样子就贸然实行宏观调控,会降低效率。我建议还是实行5到10年的计划经济,待一切都正常了再换也不迟。”周恩来说:“哦,这个方面我们已经考虑过了,开始时可能会难一些,但是以后上了轨道就好办了。现在来集中不是不行,等有了规模后再变换新政策,那时由于转轨和对新政策的把握不住而产生的混乱会损失更大,更何况下面刚刚熟悉,就又要改,也是个问题呀。”扬文就这样和周恩来同志就两个文件展开的讨论。在到达北京前,他们已经就一些问题达成的统一意见,他们决定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组织法(草案)》部分内容。将原来决定要设立59部进行精简,改为32个部,撤消部和政务院之间的委员会,改设若干的副总理,每位负责一个范围的部门。法院,检察院不受地方政府领导,独立办公,他们之间也是独立的。在经济方面,开始的调控力度会很大,而且中央投资,即18局的企业仍会实行计划体制,等时机成熟,他们会转入政务院领导,那时再换体制。扬文不知道,这么一来,周恩来又要有个不眠之夜了。9月17到18日,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会第二次全体会议在北平举行,他们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组织法(草案)》和《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组织法(草案)》进行了审议和通过。9月21日至30日,由中国共产党、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地区、人民解放军、各少数民族、国外华侨及其他爱国分子的代表663名所组成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在北平举行。扬文作为解放军的代表也出席了会议,当毛泽东在开幕词中说:“我们的工作将写在人类的历史上,它将表明:占人类总数四分之一的中国人从此站立起来了。”的时候,扬文看作四周,他特意为此准备的基地造的高级摄影机暗暗高兴,自己总算在历史中留下了一面。这次会议代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职权,通过起临时宪法作用的《共同纲领》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组织法》,选举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毛泽东当选为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朱德、刘少奇、宋庆龄、李济深、张澜,张闻天当选为副主席。刘少奇代表中国共产党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上讲话。朱德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上致闭幕词。1949年9月28日,除田家英同志留守外的其他基地领导也到了北京准备参加开国大典。10月1日,首先,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由毛泽东主持举行第一次会议,一致决议接受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为政府施政方针,会议任命了林伯渠为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秘书长,任命周恩来为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总理兼外交部长,毛泽东为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朱德为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沈钧儒为中央人民政府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罗荣桓为中央人民政府最高人民检察署检察长。紧跟着在天安门广场上举行了盛大的开国大典,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庄严的宣告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扬文也登上了天安门城楼,亲自见证了这一伟大的时刻。紧接着是阅兵式,参加阅兵式的士兵穿的是按基地提供的样图设计的海路空三军礼服(按九九式设计),手里握着是48式突击步枪。基地的3旅也组成了一个方队接受了检阅,当他们出现在主席台的视野里时,全场掀起一阵高潮,在解说员的介绍中他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支快速反应部队。他们的队列中36辆摩托车组成了第一方队,跟着是18辆按东风铁马制造的重型越野车方队,最后压阵的是18辆装备30毫米机关炮步兵战车方队。这一长长的快反方队经过主席台时,台上台下都轰动了。不远处的陈毅拉着粟裕走过来,他对粟裕说:“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扬文,扬大老板,下面你眼馋的那个快反部队就是他的。扬文同志这位就是第三野战军副司令员兼第二副政治委员粟裕同志。”扬文连忙问好,扬文看作这位毫不起眼的将军,心里想原来这就是我们的战神。他们的话题很快就由快反部队到解放军的正规化建设上来,他们的谈话引起了旁边刘伯诚的注意,很快他也感兴趣的加了进来。扬文把在军校学习的理论都用上了,他看到他们赞扬的目光,心里想这些理论你们当然同意了,那根本就是你们编写的嘛。正当他们谈话时,Z1战机编队飞过了天安门的上空,喷气机的到来,使的广场上人群的欢呼声更大了。银光闪闪的战机,鲜艳的红舌五星,18架一组的大型编队,下面的群众如痴如醉的看着。接着是炮兵,骑兵,坦克等,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天的大典结束了,扬文拖着疲惫的双腿登上了他的座机返回的基地1949年10月19日,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举行第三次会议,在这次会议上任命董必武、陈云、郭沫若、黄炎培,邓小平为政务院副总理,李维汉为政务院秘书长,朱德、刘少奇、周恩来、彭德怀、程潜为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徐向前为总参谋长,聂荣臻为副总参谋长。会议上同时任命了政务院下属各部的部长。但是在18局的问题上,经过讨论,将18局的大部分企业从18局内调到政务院,撤消了18局和国家基础建设部的编制,成立直接由中共中央政治局领导的中共中央重点工业委员会,扬文任书记,黄克诚任第一副书记,张爱萍任第二副书记。下面按功能设立核工业部,航天工业部等12个重点部门,并任命了相关的领导人。扬文同志同时成为最年轻的中央政治局委员和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那一年他30岁整。10月21日,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正式成立。历史的另一个变化就是撤消了6大局改为32个省市和自制区(已经将外蒙自制区算入),并初步任命了31个省事自治区的领导人。1949年10月底,扬文终于看到他想了很久的直升飞机飞了起来,虽然很勉强,各方面都没达到图纸的技术要求,但是总算是飞起来了。扬文感触很深,他让林绣给中央打报告要调从全国各个大学的理化毕业生中挑选300名,他要在方家庄附近的基地里开办一所研究院,对外称清华大学理化研究生二院,他亲自任院长,他要将世界50年代的研究成果交给他们,为基地培养后备人材。11月2号,周恩来亲自批准的回函到了扬文的手里,日后被称为世界诺贝尔奖的摇篮的中国清华大学高新技术研究院的前身的清华大学理化研究生二院就这样诞生了。五年后,不断扩大的院校不得不搬到北京的昌平,并在那里建起了占地近100多平方公里的中国清华大学高新技术研究院,下设基础物理,高能物理,有机化学,物理化学,微生物等等近200个系,最多时高达30000人在这个学院里学习世界上最为先进的科学知识。在这个学院的门口,有无数名人的题词,但是扬文的题词:对于学习,勇于开拓研究新的领域和敢于否定现有的知识体系是同等重要的。这成为这所大学最闻名的校训。对于这句话,扬文想了很久,他认为我国不缺乏努力学习的人才,但是缺乏敢于向传统挑战的人才,相信书本成了大学生的通病,而他就是要打破这一切。但是这句话,也同样在教育行业讨论了10年,在面对清华大学高新技术研究院那丰盛的成果时,他们的论调是那么苍白无力。1959年,毛泽东参观了这所大学,并看了同学们的研究成果时,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他老人家的一句:实践是检验一切真理的唯一标准,彻底结束了这场大讨论,怀疑式的教学方法得以在全国推广。1949年11月中旬,基地改组,18局撤消,中共中央重点工业委员会正式成立。为了改善基地工作人员和家人长期分居的问题,扬文决定在方家庄的清华大学理化研究生二院傍边建造基地家属院,来基地工作满3年和第一批到基地的同志可以把家属接来,并在附近基地援建的工厂和学校中上班。这一决定,让大多数人欢呼不已。特别是47年来的同志,他们说当初扬部长说不出五年可以团聚的话,没有想到怎么快就实现了。也就是在这时候,一向自认为身体很好的扬文突然打起了喷嚏,他感冒了,还有点发烧。基地的医院院长想让他去北京全面检查一下,扬文笑着说:“没那么严重把,战士们也就是休息一天二天的。”尽管如此,基地的医院院长还是请傅连暲先生从北京赶来。面对傅连暲,扬文哭笑不得,他只好请他看病。经傅连暲的诊断,扬文只是感冒发烧,为了防止向肺炎转化,和尽快痊愈,傅连暲给他开了些针剂并要他好好休息。送走傅连暲后,基地的医院院长拿着也傅连暲要求扬文好好休息的诊断书,派了一位有经验的护士来照顾他。扬文正在办公室里和李元伟谈论进一步完善火烈鸟的工程时,林绣走了进来,她说基地医院的护士来给他打针来了,在隔壁等他。扬文迅速交代完,让李元伟走后,他来到了隔壁的房间,那里原来是一间会议室,在基地的医院院长的要求下已经被改成临时的扬文专用休息室了,本来扬文不想要,但是在林绣的坚持下并做出病好即撤的保证下,他接受了。扬文一进这间房间就楞了,他又一次看到了“颖”。那天晚上,在李冰跑回宿舍后,她的同事都吓了一跳,她的双眼通红,神色慌张。她们纷纷围上来问她怎么拉。李冰说了个谎说他在路上遇到了蛇,被吓哭了,大家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也没有办法问出多一个字。晚上,李冰失眠了,她的脑海里,总是想起那首伤感的歌,想起那一张忧伤的脸,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如果自己要是有怎么个情人。想到这里她感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烧了。她有点后悔了,自己跑什么,为什么不去问问他的名字,让他抱抱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旋即又为自己的想法不好意思起来。这天以后,她又去了那里,坐在她那天做的地方。他穿的黑色的基地核心守备旅的制服,所以李冰也乘去那里的机会找那个人,但是她始终没有碰上,她甚至和一位基地核心守备旅的同志打听谁有吉他,但是她失望了,没有人有那个东西。她开始怀疑那是不是幻觉了。这天,护士长来找她说一号首长病了要特护,院里决定她去。到了办公区,联系了首长的秘书林绣,她不是第一次见林绣了。林绣病的时候,她在值白班,每次听说一号首长在晚上来看林绣时,以及她们说一号怎么样,怎么样时,她也想看看他,但是老是擦肩而过。这次有机会前来,她也很高兴。林绣把她带到歇息室,让她等一会。李冰开始整理她的器材,并整了整服装,等着一号首长的到来。当扬文推门进来时,李冰脑袋轰的一下就乱了,是他。李冰准备好的话全都忘了。林绣进来后,发现了这个奇怪的场面,她的心里有点奇怪,连忙介绍:“扬书记,这位是来给你打针的护士,李冰。”扬文反应了过来,李冰,真像呀,难道那天那个姑娘是她,扬文暗暗的想,但是嘴里却说:“李冰同志你好,谢谢你来为我打针。”扬文这一开口让李冰更加确认了他就是那个人,她慌忙说:“哦,首长请躺到这里来。”接下来,两个人都默默无语。林绣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有人敲门,她掩门连忙出去了。屋子了静极了,扬文想了想,刚扭头想说话,结果他发现李冰也正要开口。结果两人同时闭嘴,扬文等了等,见李冰还没有说话,他就说:“对不起,那天吓着你了吧。我不是故意的,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女朋友。”李冰接过话来:“是我不好,跟你没关系。”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又问到:“首长和女朋友失去联系了吗?”扬文不知到该怎么说,他顺口回答到:“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再也见不到她了。”李冰看着扬文那突然变暗的眼神,心里想:哦,原来她已经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好象放下了大石头似的。李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扬文知道她会错了意,也没有纠正她,只是顺口说:“没有关系,好多年了,我习惯了。”他们又沉默了。等李冰打完了针,她收拾好了东西,走到门口,回头说:“你那天的歌真好听,能告诉我名字吗?”扬文回答到:“滚滚红尘”。看着李冰的背影消失了以后,扬文才回过了神:李冰,他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
第二十六章:金门
作者:hhh
1949年10月2号,刚刚成立的北海舰队在由王宏坤坐镇的旗舰“延安号”的带领下,4艘驱逐舰,6艘护卫舰,2艘登陆舰,1艘布雷舰,1艘补给舰及6艘潜艇,共计21艘组成南下舰队,去帮助十兵团打金门,这是毛泽东亲自下的命令。自从毛泽东从扬文那里知道金门的失败后,就加强了对金门战役的指挥,他亲自打电报给叶飞和粟裕,告诉他们一定要重视金门战役,并告之海军将要帮助他们夺取金门。然而,毛泽东并没有想到,尽管他的千叮咛万嘱咐,叶飞仍然没有往心里去,他打的太顺了,一个连就赶捻着敌人一个团跑。所以他并没有把金门李良荣的二十二兵团放在眼力,在毛泽东的再三命令下,他仍把攻金门的任务交给了二十八军,只不过命令用不得少于4个团的兵力去攻金门,并告诉他们海军会来支援他们,然后他就去忙他的去了,甚至空军也只要求对海滩阵地进行一轮的轰炸。二十八军的肖锋在接到命令后,认为海军是来乘机打落水狗来了,他于是连夜开会,最后决定马上搜集渔船,由八十二师二四四团,二四五团,二四六团主攻,八十四师二五一团来助攻。一天拿下金门,在码头迎接海军的同志。10月22日,在和海军竞赛的口号下,二十八军提前2天完成准备工作,开始了攻击金门的战役。
南下舰队在组队南下起,就遇到了许多的麻烦。他们组建时间不长,连队列都不齐,这些问题大大的减慢了舰队的速度。到了青岛附近,又遇到的风暴,于是在青岛连修整带重编队又花了几天的时间,所以在10月22日,他们距金门还有两天的路程。
八十二师在接到主攻任务后,他们迅速展开了对金门的攻击。在肖锋的命令下,八十二师和二五一团于夜间开始了对金门的攻击。他们没有想到,汤恩伯亲自坐镇金门,而一直在海上游逛的胡琏兵团也秘密的开进了岛上。八十二师是主攻,二四四团用渔船从莲河发动了第一波的攻击,二四五团攻打大嶝岛,二四六团攻打后村。夜色中固然让国民党的炮火失去了准头,但是也让没经海战训练的八十二师指挥不畅,夜间攻击失利了。23日清晨在前来增援的空军狂轰下,二四四团团长邢永生亲自带队冲锋。三连长萧玉柱冲上了沙滩的时候,发现了沙滩上竟然修建了暗堡,他心里开始嘀咕了,根据原来的情报这里是没有暗堡的。平整的沙滩上已经倒下了许多的战士,萧玉柱急了,他大喊,:“把船冲上岸做掩护。”在他的带领下,船被直接推上了沙滩,有了这些船,战士们开始站住脚了。看者被同志的鲜血染红的沙滩,萧玉柱感到了不妙,他一面组织各班用火箭筒攻击暗堡,一面把这里的情况叫人通知了营里。二连的同志们打红了眼,很快在付出了一半的伤亡的情况下,二连占领了滩头阵地。萧玉柱命令立刻原地修建防御工事。后面的部队陆续登陆,向纵深发展。最倒霉是3营,他的3个连刚刚上了沙滩,就遭到了一阵炮击,顿时三分之二的士兵倒在了血泊中。二四四团团长邢永生接到下面的报告后,觉得不对劲,按情报上说,岛上只有敌人李良荣的二十二兵团,不过2万来人,大约7个团左右,我们有4个团近一万二千人,可是目前在二四四团前面的敌人就超过了3个团的兵力,怎么敌人都集中到我这了?他命令个个营收拢,以消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海上,胡琏十二兵团的舰队冒着被中共空军轰炸的风险,开始快速攻击那些渔船。虽然在船上的战士用火箭筒和机枪还击,但是在不成比例的打击下,渔船迅速减少,攻金门的后路被切断了。前线总指挥肖锋命令各部迅速登岸。在敌人从海上和路上的两方面的打击下,攻金门的四个团被压在金门岛蜂腰部北岸的琼林,和金门岛之西北角的古宁头两个区,其中二四四和二五一团在琼林,而二四五和二四六团在古宁头。二四四的邢永生在判断敌人主力在他的面前后,和二五一团一起停止追击,并开始修筑阵地。可是二四五和二四六团遇到的敌人就少的多,他们在占领沙滩后,没有巩固阵地,而是立刻展开了攻击。
岛上的汤恩伯看了双方的形式图后,决定用少量部队继续和琼林防线的共军玩,他集结了国民党十八军一一八师、十九军十四师、十八师五十二团和十一师1个团,在坦克和炮兵的配合下向古宁头压了过来。二四五和二四六团的火箭筒大量的使用在了对抗滩头的碉堡和海中的军舰上,手里的不多了,所以对付拥有坦克的国民党军队非常吃力。双方在古宁头附近展开了的对攻。由于都没有建工事,拥有坦克和炮兵的国民党军队占了上风。二四五和二四六团在重大损失下,退回了滩头工事。二四六团团长孙云秀发觉了不妙,他发现国民党十二兵团的十八军的番号出现了,这意味着胡琏兵团没有去支援厦门。他联系了二四五团,开始巩固工事防止敌人反扑。这两个团在伤亡高达百分之四十情况下,顽强抵抗着。傍晚时,发现不妙的肖锋开始准备预备队,可是在前一个渔船大队的几乎彻底被击沉情况下,当地的渔民们害怕了,他们甚至故意把渔船沉到了海底。肖锋费了老大的劲才搞到不到100支船,增援的一个团出发了,但是没有过多久胡琏兵团的舰队就把这个团赶了回去。肖锋不得已,想叶飞做了汇报,并要求空军轰炸机的支援。迟来的轰炸机中队终于停滞了国民党军队对古宁头的进攻。
23日的夜间来临了,在琼林二五一团在歇息了半天后,决定向敌人发起夜袭。与此同时,李良荣也做出了同样决定,他的二十二兵团也打算连夜攻击古宁头处的二四五和二四六团,以避开中共的空军。两方面的几乎同时展开的攻势。二五一团面对的是国民党青年军第二零一师和第十二兵团第十一师的两个团,二四四团损失太大,作为预备队。二五一团的3营营长,李运喜,带队悄然摸向敌人的阵地,而那一边,国民党的炮兵也开始了猛轰古宁头的解放军阵地。也许是被自己的炮兵转移的注意力,直到3营摸进了前沿阵地,国民党军队才发觉。二零一师和第十一师的两个团被二五一团打了个措手不急,他们一面要求增援,一面收拾阵地进行抵抗。另一面,李良荣二十二兵团也向解放军二四五和二四六团阵地发动了猛攻。李运喜带着2连迅速的进行穿插,没有多久,2连长扬孝天跑了过来,他对李运喜说:“营长,我看不妙呀,四面都是敌人,从刚才起,我们就已经发现了敌人4个团的番号了,前面的敌人火力越来越猛,我们不会被敌人包了饺子了吧。”李运喜想了想,说:“让部队向右边穿插,和2营他们汇合。”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击穿了二零一师和第十一师的防线,他们的前面是前来增援的国民党18军118师的3个团。目前在二五一团前的国民党军队已经增加到了7个团。李运喜迅速的决定给2连免除了被围的厄运,他的突然转向,也使的118师不敢轻举妄动,118师慢慢向琼林方向压来。李运喜带着2连和2营的一个连汇合后,决定后撤。李良荣二十二兵团在一夜猛攻后也因为解放军的顽强抵抗,而不的不后撤。当晚的战斗,双方都没有得手。
现在,二四五和二四六团他们的损失已经到了6成,今天到达的海军成了他们心目中的最后的期待,那个他们原本准备在码头迎接的海军。此时海军已经离金门还有18个小时的路程。新的一天到来了,汤恩伯再次组织国民党军队对二四五和二四六团阵地进行攻击。而接到肖锋报告的叶飞也觉得金门有问题,他的想到,4个团1万2千多人非但没有打下金门,而且还损失过半,莫非是胡琏十二兵团去了金门?他紧急请求空军轰炸金门。共产党的空军轰炸给国民党军队的进攻带来的麻烦,也使的艰难守在阵地上的解放军受到的压力得到了缓解。二四五团侦察连连长郝伯雄,正在阵地前艰难的爬着,感到饥饿的他又把皮带拉紧了一格,他叹了口气,饿还好说,他已经近10个小时没有喝一滴水了。他看了看正在正在头顶上的太阳,他暗暗的想,时间不多了,再有5个小时,太阳就会下山,那时国民党一定会大举进攻的。他看着头上不时飞过的Z1战机,不由的羡慕起空军来。很快,他有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死尸上去,再找到10发子弹,就可以回去了,他默默的想。经过两天的战斗,二四五和二四六团的战士们已经吃光了食物,喝光了水,连子弹也快用尽了。郝伯雄带着他的连就在前线的死人身上找弹药,来坚持下去。
汤恩伯在他的地下指挥室里也在默默的盘算着,虽然共产党的空军在不断的轰炸着,他并没有感到慌张。从昨天抓到的俘虏口中的消息来看,共军已经没有水和粮食了,只要海军在封锁中共的渔船一天,恐怕明天这个时候,共军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汤恩伯下令给海军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继续封锁行动。
24号白天很快就过去了,国民党军队又开始了攻击行动。那一夜是那么的慢长,侦察连连长郝伯雄看了看天边那冉冉升起的太阳,默默的数了数手里的子弹,就剩5颗了。看着远处正在集结的国民党军队,他回过头来,看着连里剩下的7位同志,大声的说:“同志们,党和人们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大家上刺刀,如果敌人在上来,就用刺刀把他们拼下去。”他们默默的端起枪,看着前面的敌人越来越近,眼看敌人就快到50米的距离上了,郝伯雄默默数着,正当他要喊打的时候,一棵炮弹从天而降,准确的扎到敌人的人群中,轰的一声巨响,大地都晃动了起来。50米外的郝伯雄都感到的震荡,他奇怪的想,这是什么炮,怎么这么厉害。接着一声一声的巨大的爆炸声在解放军的阵地前响了起来,国民党军队不要说冲锋,就是想站起来都难。这正是“延安号”上那381毫米的主炮发了言。南下舰队接到来自叶飞的电报后,对肖锋他们擅自先行攻击金门,王宏坤感到十分生气,但是另一面他又不得不命令加快行军速度,并命令潜艇部队全速向金门方向攻击前进。
24号夜间,6艘R级潜艇率先赶到了金门岛,他们分成两股,向周边的国民党舰队扫去。缺乏反潜能力的蒋军落入挨打的境地。很快丢掉了近半数舰艇的国民党舰队迅速向台湾退去。25号早上,主力舰队抵达金门附近,在和几个团取得联系后,南下舰队的两支登陆舰向琼林和古宁头方向各支援了一个团的海军陆战队,以及弹药,清水和食品。登陆舰带着重伤员又返回福建去运送援兵。陆战队的同志上了岛,李银宗团长被陆军同志的惨痛的景象的惊呆了,到处是人的残肢和器官,二四五和二四六团的士兵们身上都是伤,嘴唇上全部都列开了小口子。他联系到两位团长后,命令陆战队接手防线,并把身上的水和食品分给陆军的同志们。看这他一连串的命令,二四五和二四六团两位团长的留下了眼泪,他们感到了惭愧。四个小时后,八十四师,二五O和二五三两个团也增援上了金门岛。到了晚上,八十三师和29军的八十五师也登上了金门岛,肖锋的指挥所前移到琼林。此时解放军已经在金门一个弹丸之地上集结近三个师。25号早上,解放军发动了全面的反攻,在海空军的帮助下,经过10个小时苦战夺取的金门。抓住了汤恩伯和胡琏,李良荣被击毙,国民党金门守军李良荣二十二兵团和胡琏的十二兵团两个兵团和其他部队共计6万多人被击毙或俘虏。解放军方面八十二师和二五一团损失惨重,减员8成以上,近1万名官兵战死或伤残退役。28军元气大伤,进入整修。
战后,叶飞和肖锋受到了严厉的批评,毛泽东把金门战役的情况通报全军,让大家引以为戒。蒋介石在听说金门失手时,一屁股坐在的凳子上,久久没有说话。
第二十七章:秘密
作者:hhh
早在49年初,扬文就知道建国最大的困难之一是粮食问题。大战后,全国各地旱、冻、虫、风、雹、水灾相继发生,特别是水灾,被淹耕地约1亿亩,灾民约4000万人。扬文就指示在美国等产粮大国秘密购买粮食,送往香港,再由香港转到天津附近的仓库保存。等新政府成立后,周恩来便是调用这些粮食,一举平定的物价,解决了灾区人民的吃饭问题。各个民主党派纷纷赞扬共产党有本事,周恩来更是像神一样,说要粮食,笔一挥粮食就来了。市场的稳定和农民得到妥善安置使的共产党的声望更是高了。12月。调入中央协助陈云同志主持经济工作的毛岸英对陈云说:“周总理从那里搞的那么粮食呢?”陈云说:“都是从天津来的,很有可能是从海外运来的。”毛岸英说:“是苏联吗?有点不像呀,怎么我们干经济工作的人就一点风声都不知道呢?”陈云说:“凡是这样神秘的事,准和中共中央重点工业委员会那些人有关,那些人从他们的头扬文开始,不少都是特科出身的。”毛岸英说:“我和扬文同志在一起一年多了,他怎么看也不象是干特务的。不过他做事情是有点神秘,就拿锦州那两个厂来说把,他下达了生产任务,但是所有的产品一律囤积起来,不得出售和发放,我走的时候,两个厂的仓库里已经是堆积如山了,也不知他要干什么。”陈云也摇摇头,说:“粮食是小事,东北和华北那突然出现的近千家各种工厂才真正是个奇迹。”
放下他们这里的议论不说,对于扬文来说,12月里的好消息是一个接着一个。首先,烟台铀矿附近的181975工厂里,足够的铀235已经提取出来,并运往基地。基地的原子弹的已经制造完成,正等铀的到来。第三基地,东风一号火箭工程一切顺利,第一个实验弹已经开始制造。李元伟也终于完成了第一架合乎要求的火烈鸟直升飞机,目前正按扬文的要求,改造成反潜直升飞机。李元伟也带着他的小组前往石家庄,在那里要新建一个直升飞机生产厂。坦克也通过的验收,中央批准批量生产,型号为49式中型坦克,并在包头建厂。48式突击步枪和班用机枪开始大批列装部队,并成为制式武器。扬文一直感兴趣的12。7毫米反器材步枪(按“巴雷特”12。7毫米M82A1反器材枪设计制造)的研制有了突破的进展,该枪所需要的特种钢材终于炼出来了,估计样枪在一周后可以出来。有了这种枪,到了朝鲜,就可以把美国的机械化打回原形,除了坦克需要一定的角度外(要打车顶),其他的飞机,汽车,等等,在1公里的距离上统统都可以被打掉。
当扬文正为一切事情顺利发展而高兴的时候,他不知道一股暗流正悄然涌动着。康生自从调到西野后,就一直很低调。尽管如此,因为工作的事,他还是没有少和彭德怀发生冲突。特别是他在西北野战军根据地的土改问题上,还是按他以前的做法去做,结果引起了当地干部的不满。他们告到彭德怀那里,康生被彭德怀大骂一顿,还差点要吃了枪子。那以后,他就一直待在家里,号称病了。1949年12月,康生就借口到苏联去看病,向彭德怀请假去了苏联。康生的到来使的贝利亚非常高兴,因为康生一直在中央做的是情报工作,他有可能知道中共在苏联的间谍网以及18局的底系。贝利亚开始在康生身手打主意了,他借口安排体检,把康生调到了克勃格的一个秘密据点里,在那里贝利亚开始了和康生的第一次交锋。贝利亚开门见山的说:“康生同志,听说目前中央对你好像并不太信任呀,从中央的大员,调到地方,而且连彭德怀都敢对你破口大骂,你的处境不妙呀。”康生听了,面无表情的说:“中央对我很好呀,让我来苏联疗养。贝利亚同志,我好像是来体检的。”贝利亚笑了笑,说:“中共目前有向右派靠拢的危险,苏联为了不让中国共产党胜利的果实落到资本家的手里,只有帮助立场坚定的同志取得中共中央的权力。”康生仍旧面无表情的说:“中央要听毛主席,主席一向不受外来因素的干扰,主席目前在莫斯科,你可以亲自去看看他老人家,听听他老人家的意见。”贝利亚放松了身体,他说:“康生同志,你好象还没有对你的环境有着清楚的认识,中国人有句老话:‘棒打落水狗呀’。我这里有些东西你可能会感性趣。”说着他一挥手,傍边的苏联翻译把一叠文件丢到了康生的面前。康生拿起来一看,是他的材料,有他搞的错案,有他公报私仇而故意杀的人,其中甚至有一份他1930年在上海让国民党给逮住了,捕后就参加了托派的材料。康生觉得口有点干。贝利亚说:“你的材料还算好搞,你的那些仇家巴不得你早死呢。”康生半天没有说话。
经过几次的较量,康生终于决定听贝利亚话,那毕竟是共产国际的指示,他暗暗的给自己找了借口。康生问贝利亚:“你们想让我干什么?”贝利亚说:“不要激动,我们其实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个人,如果你合作,我们苏联愿意帮助你,最差的情况是你可以永远留在苏联。”康生说:“你们想知道什么人的情况?”贝利亚说:“你们中共有一个叫18局的部门,他的领导叫扬文,这个人很有本事呀,他居然把握着中共在海外的情报网。扬文也从我们苏联搞到了不少的情报。扬文是特科出身的,你应该认识他把。”康生说:“我不认识什么扬文,我在西野的时候,听说他是18局的头,但是18局应该是兵工厂,因为前一段时间列装的火箭筒就是他们局的产品,而且在我离开前,他们局从西北进了大量的煤,应该是生产用的。”贝利亚说:“你真的不知道么。我们从中共高层得到的情报,这个人第一次出现是在1947年下半年,从得到的背景材料,他是特科上海部门出身,在海外搞情报网络。至于那些武器,全部是从世界各国偷来情报。前一段时间,你们的刘少奇同志还利用这些情报和我换取大量的援助。我没有意思破坏中国同志的行动,但是我感兴趣的是他们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康生冒了汗,问:“就是说中央也会知道我们的交易了?”贝利亚回答说:“你不要着急,这件事只有不超过5个人知道,如果这样都会被泄露出去的话,那苏联就没有秘密可言了。”康生倒在沙发上,慢慢的说:“让我在想想。”贝利亚说:“你可是慢慢想,不过我告诉你,自从扬文到了中共,你就开始倒霉,你自己看吧。”说完就走了。
几天后,贝利亚再次来到康生的住处,康生已经换到一家克勃格的疗养院了。康生给了贝利亚一份名单,他对贝利亚说:“这上面是我所知道的中共在香港的公司及负责人的名单。扬文我实在想不起来是谁?有可能用了假名,我希望可以看到他的照片。”贝利亚高兴的接过名单说:“你放心的在这里修养好了,照片的事交给我。”贝利亚回到办公室,立刻找来了远东局的特务头子,让他安排得力的人手进入香港的那些家公司,准备刺探情报,必要时,采用极端手段拉拢那些人员。
1950年1月,扬文带着改造好的火烈鸟直升飞机前往天津,一方面是移交直升飞机,另一方面是为北海舰队第二批南下的舰队参加作战而送行,因为这次南下的,除了护卫舰外还有3艘033潜艇。他和肖劲光在海军的实验平台上上观看了直升飞机起降的第一次实践和听取海军方面的意见。然后转道东北去视察锦州的两个厂子和哈尔滨飞机制造厂。这是扬文第一次来到哈尔滨飞机制造厂,迎接他的是原来在基地学习的同志,厂长李廉清。扬文参观了制造车间,李廉清结束说:“现在我们已经可以每月制造70架了,车间主任也是咱们基地的老人,李伟同志,他是在基地学习流水线生产技术的。”扬文高兴和他们一一握手。扬文问:“有没有组建研究室?”李廉清回答到:“哦,我们已经组建了一个研究室,主要用于解决生产的问题和按空军同志提的意见进行改进。但是进展不是很大,主要是同志在基地只是学习如何制造,对于设计并不在行。”扬文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走到你的研究室去看看。”他们来到研究室时,扬文发现这里到处堆满了图纸,几个工程师正忙于谈什么。看到扬文他们,这些人都围了上来,扬文还有印象,这是基地出来的同志们。和他们聊了几句后,扬文来到了旁边的一块木板前,木板上贴着许多纸,上面什么内容都有,其中有一张引起了扬文的注意,这架飞机并不像Z1,它有个尖尖的鼻子和侧面的进气孔。扬文暗暗吃了一惊,居然有人有这么先进想法。他回过头来问,“这幅画的作者是谁?”李廉清看着研究室的几个人,负责人马跃连忙回答:“这是彭启超同志画的。他是清华大学毕业的,共产党员,年初分配这里的,负责气动外形的设计工作,目前没有新飞机的设计任务,于是他就帮我们打下下手。”扬文说:“这个同志现在在吗?我想和他谈谈。”不一会,彭启超就被叫到了扬文的面前,他有点拘束的样子,但是很年轻。扬文微笑的问他:“彭启超同志,听说这个设计是你搞的,你能和我说说你的想法吗?”彭启超回答到:“那是我偶然的想法,以目前的飞机气动外型设计有个大问题,那就是没有位置放机载雷达,我设想将来雷达是要上飞机的,如果飞机上有了雷达,那就不用太依赖地面了。”彭启超看者扬文那鼓励的眼神,滔滔不绝的谈起他的新设计来。扬文觉得他是个好苗子。扬文最后说:“我们准备开始设计新飞机了,你的这些想发很好,不过恐怕你还有许多技术上的问题吧。”他回过头对李廉清说:“这样吧,让彭启超同志到新建的清华大学理化研究生二院去学习一到二年,在回来工作,工厂也是该准备开发新飞机的时候了,你也再选两个搞动力和机电的同志去学习。”
飞机厂的事给了扬文很大的启发,他决定要在普通技术人员中鼓励发明创新,甚至在部队中也要鼓励提合理化建议搞创新。在和中央留守的朱德和刘少奇同志交换的意见后,整理《中共中央关于鼓励新发明和技术革新的意见(草案)》和《中共中央关于发明创造的奖励办法(草案)》两个文件传到了在莫斯科的毛泽东和周恩来的手里,没有多久,这两份文件就被批准了,毛泽东让扬文准备在即将成立的人大第一次大会上通过他提出的《专利法》。从毛泽东对立法不太反感中,他感到可以进一步加快进行立法的速度,他从电脑中整理了中外关于经济,社会,通讯和军事等方面的立法800部,并就这些法案写了简介,编成一本小册子给毛泽东和周恩来的办公室送了去。尽管有林绣和田家英两人的帮忙,他还是搞了三个星期才完成这一宏大工作。800部立法整整近500公斤,就是光介绍部分就长达60万字。看着运输机把这两套立法材料运走,扬文长长的出了口气。
2月10日,常规武器部部长吴运铎同志从东北视察回来,下了飞机他就兴冲冲来找扬文。扬文看着他疲惫的脸,劝到:“老吴呀,别太累了,你的眼睛刚刚才在苏联动了手术,要恢复就要注意休息呀。”吴运铎笑了,他说:“党关心我,特意安排我去苏联就医,我怎么能不给好好给党干呢?哦,我这次来是要和你谈火箭炮(按63式107毫米12管火箭炮制造)的事,这种炮简单,但是威力很大,就是装弹的工作太麻烦了,有没有办法简单化呢?”扬文回答到:“其实研究装弹器就可以了。”吴运铎说:“你有装弹器设计?”扬文说:“没有,可以让工厂的同志研究一下嘛。”吴运铎说:“哦,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你说的那个校炮雷达而来的,哪个雷达设计的怎么样了?”扬文说:“雷达已经出了样品,明天你就可以看到了。今天你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安排好了吴运铎的事,扬文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又开始考虑今年的工业计划来。
第二十八章:台湾(上)
作者:hhh
2月中旬,毛泽东匆匆返回北京,他是接到了留在北京的朱德和刘少奇的密电,说蒋介石通过宋庆龄传给中共的消息,他派来代表和中共谈判。毛泽东本来不相信蒋介石的诚意,但是这次秘密来大陆的居然是蒋介石的大儿子—蒋经国。毛泽东抵达北京后,在中南海的怀仁堂会见了蒋经国。毛泽东和蒋经国寒暄了几句后,他开门见山的问:“我和你父亲打了半辈子的交道,他说的话可从来没有算数过,这次他又想搞点什么名堂呀?”蒋经国不卑不亢的回答到:“我父亲和您打了半辈子的交道,知道如果现在再谈什么两党合作,恐怕是为时太晚了。这次我来谈的不是这个问题。我父亲的意思是海南和台湾全部交给您,蒋家将从政治舞台上退出。”毛泽东笑着问:“哦,他什么时候那么大方了?”蒋经国说:“台湾周围已经成了贵军北海舰队的猎场,我们的军舰缺乏反潜的装备已经出不了海了。空军更加不用提,台北的天空中经常的过客是贵军的空军。从我们的资料来看,你们打算在一个月内动手。但是金门的战役恐怕也给贵军带来的阴影吧,一个小小的金门,你们至少损失一个师以上,换了台湾和海南又如何。”毛泽东说:“战争就会有牺牲的,我们不怕这种牺牲。台湾和海南,我们一定要夺回来的。”蒋经国回答道:“是的,这和我父亲判断的一样。但是,我们还有必要为了这个已知的结局而死更多的人吗?我想应该死的够多了,我们毕竟不是民族与民族的仇恨。我父亲的意思是他已经知道了结果,他承认失败,但是他不愿意再流这些无谓的血了。”毛泽东有点惊讶的说:“喔?他也有害怕流血的时候?”停了一下,毛泽东说:“如果他肯放下武器,有什么条件呢?”蒋经国回答:“家父有五条条件:一,取消贵军提出的战犯问题,对于国民政府的高级将领和领导人,允许他们以平民的身份返回内陆或飞往国外,中共政府不在追究他们在内战时期的行为。二,家父要求返回溪口,并在那里安静的养老,他不愿意在会见任何人,中共必须提供一个安静的环境给他,保护我们蒋家的祖屋和墓地。三,台湾的军队可以解散,但是对于回到内地的士兵,不是以战俘的身份回来,而要按投诚人员的方式来对待。四,允许国民党党员保留自己的党员身份。五,四大家族在国内的产业,希望可以保留。”毛泽东说:“其他的可以谈,四大家族的产业是绝对不能还的。”随后的时间里,两人就一些具体问题交换了意见。
1950年2月25日晚,中共中央政治局开了个会,统一了意见。26日早上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也开会讨论了这件事,会议认为目前虽然海空军已经控制了台湾的制海和制空权,但是由于国民党在离开大陆时大量烧毁渔船,导致现有运输力量最多一次投放1个军,如果强攻是可以攻下来的,但是伤亡会很大。如果接受投降的话会好的多,军委意见希望可以和平解决。
2月27日早上,毛泽东在中南海的怀仁堂再次会见了蒋经国,他对蒋经国说:“我们同意和平解决台湾和海南岛的问题,但是我们有我们的条件。一,我们同意取消关于战犯的提法,不追究当事人在内战时所犯的罪行,但是他们通过战争掠夺的人民的财产要没收,他们本人可以以平民身份生活,要遵守共和国法律。要求飞往外国的可以走,但是不能携带原国民政府的财产。二,蒋介石可以返回溪口养老,我们会保证他的安全和平静的生活。蒋家的祖屋和墓地也会保护。三,台湾的军队解散后,对于士兵可以按投诚人员的方式来对待,但是在反乡前,必需要经过教育。五,四大家族在国内的产业,必须全部没收,这没有什么可以谈的。六,蒋介石必须负责保护他从大陆带走所有黄金,美元和古董,我们有清单,这些财产是属于人民的。七,解放军登陆战即将展开,蒋介石必须在3月10号前给予答复。。。。。”为表示双方的诚意,从3月1号到10号凌晨,解放军将停止对台湾的空中和海上的打击。而蒋介石答应,在这个期间停止修建现有的和新建的碉堡和防御工事。蒋经国带着这些文件坐飞机返回台湾。
2月28日晚,蒋介石故意把和谈的消息传给了在台的高级将领,并给他们看了有关的材料,他对他们说:“美国把我们给抛弃了,我们的海军出不了海,空军升不了空。美国人如果不直接派兵来,我们早晚也是死,不如早投降算了。协议我都谈好了,想回大陆的回去,想去欧美的可以走了,共军保证你们的安全。”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会议室的高级将领们面面相觑,陈诚站起来说:“是呀,我看是该和美国人摊牌的时候了。”当晚,陈诚就去了美国人的代表处,他直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美国人。
当晚,消息就传到了华盛顿。白宫里,杜鲁门总统正在和艾伦。杜勒斯,艾奇逊,布莱德雷以及约翰逊商量台湾的事情。一个高级助理来到杜鲁门总统旁边,递给了他一个条子,杜鲁门总统看了后,立刻严肃的说:“先生们,情况有变,蒋介石受不了,准备向中共妥协了。他已经和毛泽东接触了,他给我下了最后的通牒,要么立刻派海空军到台北和海南,要么他就投降了。”艾伦。杜勒斯愤愤的骂到:“蒋介石真是个流氓,给了他那么多的钱和武器,他还要我们高贵的美国军人替他流血?”艾奇逊也说:“这个吸血鬼,但是如果不帮他,恐怕他真的会这样做。”杜鲁门总统说:“我看为了自由社会的利益,我们别无选择了。”
中共在国民党内的高级特工也把蒋介石的反映传回了北京,毛泽东听了有关的汇报,觉得事情严重了,他立刻召开了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毛泽东说:“你们看,蒋介石是卖的什么药呀。”朱德说:“很清楚,他是用我们来逼美国人出兵呀。”刘少奇赞同道:“是呀,蒋介石要脚踩两只船,如果美国出兵,他的台湾可以保住。如果不出兵,反正也保不住不如给我们换点东西。老蒋的算盘打的很精呀。”毛泽东说:“恐怕不只如此把,如果美国出兵,恐怕就不是保住台湾的问题了,我们肯定要攻击台湾的,如果美国插手,就有可能打中美战争,那时,恐怕战火就回烧到大陆。我们和美军直接对抗,苏联恐怕不会插手,就是插手了要价也不会低呀”他们商量了一夜,也没有想一个万全办法,最后朱德说:“我看,把扬文叫过来,一起想想,也许我们可以从历史中得到答案呀。”毛泽东说:“好吧。”
3月1号凌晨4点,扬文被从被卧中叫醒,值班的同志告诉他,中央要他放下一切工作,立刻起程前往北京。8点钟,扬文的专机刚刚停到北京机场,中南海的专车就直接开到飞机旁。9:30分,扬文抵达了中南海。他一进门就被屋子里的气氛下了一跳,屋里烟雾缭绕,毛泽东他们都双眼通红,看来都一夜没有睡。朱德向扬文通报了有关的情报,并问扬文说:“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扬文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麻烦,他努力的想,突然他想到了古巴事件。苏联在古巴部署导弹,于是美国用核战来威胁的事。扬文说:“有了,我想要想让美国不介入,只有让他们觉得介入的代价太大,不值得冒这个风险。美国是利益至上的国家,如果他们觉得风险太大,他们就不会贸然行动。”毛泽东问:“可是怎么样能让美国觉得风险很大呢?”扬文说:“基地的原子弹已经装好了,现在在等火箭。我看不必再等了,马上运往西北沙漠地区进行爆破实验,然后故意公布出爆炸的方位和时间,到时美国人一定会来。那时,美国就要考虑一下了。趁美国犹豫的时候,快速打下台湾。”毛泽东问:“你有把握吗?”扬文考虑了一下说:“我愿意负这个责。”毛泽东说:“我们一定要成功!责任由我来负。就按扬文同志的意见办。我看今天就要发表实验的通知,要赶在美国正式决定出兵前。扬文同志你马上安排实验的地点,命令长城纵队立刻执行清场任务。少奇呀,你去通知西北有关省的领导同志,要他们立刻安排附近地区的保卫工作。老朱呀,你负责部队方面。”
3月1号上午10点,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务院召开新闻发布会,由于周恩来还在莫斯科,所以由副总理邓小平亲自主持新闻会。邓小平在会前20分钟才拿到了发言稿,他大吃一惊,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当邓小平把发言稿在会上一念的时候,驻北京的各路记者也吃惊了,他们顾不得提问,纷纷跑到最近的通信点向自己的报社通信。
这时,美国是28号夜里。晚上11点种,杜鲁门总统正在召开与军方的联席会议,谈论关于出兵台湾的方案。艾伦。杜勒斯接到了他的助手的小条子,他看了一眼,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看了一编,连忙发言到:“诸位将军们,我要求暂停一下会议。杜鲁门总统,中共政务院副总理邓小平在一个小时前招开了记者会,中共要于后天,北京时间3月3日上午10在一个叫罗布泊地方进行核实验,届时上空禁止任何国家的飞行器飞入,否则后果自负。中共疯了吗?他们怎么会有原子弹的,难道是苏联人给的?苏联人不会那么疯狂吧。”杜鲁门总统和其他的军方人士也楞了。杜鲁门总统想了想,问:“是不是中国人在讹诈我们,我们有没有办法去现场采点样本呢?”艾伦。杜勒斯说:“从印度起飞的侦察机可以办到。”杜鲁门总统断然说:“我们先作好两手准备,先生们,军方一面要拿出作战计划,另一面安排侦察机去看看。”
扬文回到基地立刻命令长纵3旅向罗布泊派出快反部队在地面清场,并布置雷达和观察点。布置完,他马上去了2基地,找何泽慧,钱学森,钱三强和于敏他们,并命令马上再次检查,并于3号早上10点进行实验。何泽慧,钱学森,钱三强和于敏他们立刻忙了起来。在中央军委的命令下,空军仅用了5个小时就迅速组织好了力量运输3旅的同志去罗布泊。2号晚上,原子弹也运道了罗布泊。1950年3月3日早上10点,扬文亲手打开了核弹的保险锁,10声倒记时后,罗布泊上空一朵巨大的蘑菇云腾起。雷达站的同志向扬文报告有无名飞机飞来,是否将其击落时,扬文回答:“那是我们的客人来了,不要管他们。立刻进行测试,确认是核爆炸。”11点,经过几次论证的数据表明确实是20万吨当量级的核爆炸,核辐射检查也证明了这一点。扬文直接要通了毛泽东的电话,他大声的向毛泽东报告说:“毛主席,我们的核实验成功了。”毛泽东问到:“你确认是核爆炸吗?”扬文回答到:“经过现场的调查和论证,我们肯定这是一次核爆炸,当量为20万吨级。”主席那边久久没有声音,好一会才听到主席说:“同志们辛苦了,要注意保护好我们的专家同志。”3月3号下午2点,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务院再次召开新闻发布会,邓小平宣布中国的核实验取得圆满的成功。
侦察机带着样本走了。华盛顿时间3月3日下午,艾伦。杜勒斯带着实验室的报告走进了杜鲁门总统的椭圆形办公室,他对杜鲁门总统说:“我们的行动很成功,从中国带回来了样本和照片,经过检验,是一次核爆炸,估计当量为20万吨,而且从材料分析,他们用的是铀235,这意味着他们已经掌握了核秘密。我们不该在去年让那几个中国核专家回国的,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厉害。”杜鲁门总统听了,老半天没有说话,他最后又召集他的智囊们开会。
斯大林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大吃了一惊,他招来了正在莫斯科的周恩来。周恩来陆续收到了中央的来电,已经大概知道事情的经过,他拟好了对策。斯大林在他的私人办公室里会见了周恩来,他说:“周恩来同志,首先我代表苏联祝贺中国政府呀,我对中国的同志感到惊奇,你们的表现只能用奇迹来形容。”周恩来说:“谢谢斯大林同志。”斯大林问:“不知道你方便向我介绍一下你们的进展吗?”周恩来说:“这主要是钱三强同志的功劳呀,他是居里的女儿伊莱娜。居里的学生,他精通核技术,在加上我们从美国搞到了铀,所以才进行了这次实验,主要验证一下钱三强同志的设想是不是准确的。”斯大林听了,沉默了一会说:“中苏都是社会主义国家,目前世界上拥有核技术的国家不多,我希望我们能联合起来,这样对付美帝国主义会更容易些。”
当周恩来走后,斯大林招来了贝利亚,他对贝利亚说:“看来,我们还少算了不少人呀,中国不止一个扬文厉害。我们少算了钱三强,结果就多了颗原子弹。你去调查一下,近两年有多少中国人从美国和欧洲回来,他们的专业和背景材料都要。我们不能在漏掉什么重要人物了。”贝利亚答应了声,转身走了。
第二十八章:台湾(下)
作者:hhh
核爆的消息也像风一样传到了台湾,当毛人凤向蒋介石汇报这个消息后,蒋介石开始是怒骂毛泽东无耻,竟然用假消息来欺骗美国。他对毛人凤说:“娘西皮,共匪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吗?除了向苏联要,自己什么都不行,居然还敢吹牛有原子弹。”毛人凤说:“我们在美国的朋友说,他们已经派飞机去调查这件事了,看来用不了几天,中共的牛皮就会被戳穿,我们的朋友还说,美国军方已经作好了计划,等杜鲁门总统一下令,美军就会进入台湾,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和共军决战了。”蒋介石满意笑了。
几天转眼就过去了,3月4日,毛人凤拿着一份报告,急匆匆来见蒋介石,他说:“总统,不好了,美国方面的朋友证实,中共确实爆炸了一颗原子弹,当量为20万吨。目前美国开始犹豫了,恐怕近期他们不可能来台湾。”蒋介石听了,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他喃喃自语到:“难道天要亡我吗?”晚上,蒋介石又召集了他的高级官员开会,会上听到毛人凤的介绍,各位大员都沉默了。蒋介石对他们说:“共产党把我们的后路已经堵死了,我们怎么办?”阎锡山建议到:“我们请日本人来帮我们防卫如何?”蒋介石说:“我们的船出不去,他们怎么来,游过来吗?”陈诚说:“台湾离大陆太近了,大陆的战机可以随时来光顾我们。不如。。。”他没有直接说出来。蒋介石黯然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有什么你就说把。”陈诚说:“反正共军同意我们从台湾到美国,不如借这个机会,。”没等陈诚说完,蒋介石怒道:“我不去美国,要死就死在台湾好了!”陈诚连忙到:“总统,我不是说去美国,按照波茨坦会议的精神–波茨坦宣言,日本占领我国的领土都要归还我们,那么按这个说法,琉球群岛也应该是我们的,那里有美军的冲绳基地,而且还是太平洋舰队的活动地,如果我们向日本要回琉球群岛,我们就安全了。那里中共的飞机飞不到,就算到了,美国人会放弃他们的基地不理共军吗?”蒋介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陈诚说:“你是不是糊涂了,日本人怎么会答应呢?”陈诚连忙到:“日本人不是问题,这事美国说了算,我们立刻通知在美国的大使,用黄金和美圆打通美国的国会,只要美国人同意了,其他的都好说。北京那里,叫他们再宽限几天,我看就差不多了。”蒋介石半信半疑的问:“能行吗?”陈诚说:“台湾也好,琉球也好都不是长久之计,我们是要回来的,目前我们要的是时间。”蒋介石说:“好把,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要努力去办,钱我们有。”
在陈诚的督促下,国民党外交部和驻美大使馆开始了频繁的活动,他们拜会了美国共和党和民主党的重要人物,花了大笔的钱来打通关节,钱甚至投到了杜鲁门总统的手里。3月7日杜鲁门再次招开他的智囊会,会上,杜鲁门总统说:“目前,共和党和民主党的领袖纷纷来找我,他们要求让日本归还国民党政府琉球群岛,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艾奇逊说:“我看这件事可以考虑,强大的日本不符合美国的利益,这个敢在美国背后捅黑刀的国家最好是多几个敌人。如果国民党去了琉球群岛,一方面可以保留住国民党政府,以留下一个中国共产党的敌人。另一面,如果国民党和日本不和,也可以替我们牵制日本。我们正好可以居中,以一制三。反正那里不是我们的领土。关于我们在那里的基地嘛,我想蒋介石是巴不得我们的军事存在的。”艾伦。杜勒斯也认为是个不得已的办法,他说:“如果我们不想现在和中共发生冲突,那么这个方案是个不错的选择。”布莱德雷暗地里也收了台湾的钱,他也鼓动到:“看来这是一个缓冲的好办法,如果我们发现中共的核工业不那么发达,可以用空降军空袭的话,而我们有机会打下了中国大陆,那时蒋介石会是我们进军中国最好的借口,从这一点来说,保留他们是很重要的。琉球群岛那个小地方就先给他,反正以后是日本和国民党政府的矛盾,与美国无关,而且符合美国的利益。”一天以后,美国国会通过了琉球群岛归还中国的议案,并将其还给中国国民党政府。中国国民党政府代表表示感谢,并接过了有关文件。
从3月5号起,为了防止走漏风声,蒋介石命令所有知道消息的人立刻上船等候。3月9号蒋介石知道这个消息后,大喜,立刻部署海军和空军抓紧时间运输物资,士兵和老百姓们起程去往琉球群岛。另一方面,他打电报给中共中央要求宽限5天,毛泽东并不知道这件事,为了减少伤亡,他同意多给五天时间,让那些不愿回来的人,离开台湾。蒋介石又向美国海军和美,日轮船公司租用了大量的运输舰,货运和客运船。3月10日早上,大批人员被以遣返大陆的名义或去美国的名义骗上了船,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都将被送往琉球群岛。甚至在海南的部队中的精锐也被空运到了琉球群岛。
3月9号,美军在远东的最高指挥官麦克阿瑟将军接到来自大本营的命令,让他把琉球群岛上日本人转移到日本本土去,因为琉球群岛要还给国民党政府。麦克阿瑟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刚刚收到中国国民党政府驻日本大使送的一条漂亮的小狗,所以他把命令交给了总部民政局长的惠特尼,让他去执行,而他本人则去天皇举办的舞会上玩去了。日本政府是在3月12号,从各地方送上来的情报,说美军谴送了大量原在琉球群岛居民送到各个城市和地区要求安置。日本内阁感到很奇怪,于是吉田茂首相于3月13号约见了麦克阿瑟将军。当吉田茂首相知道美国的决定后大吃一惊,他当即表示反对,麦克阿瑟说:“我很同情你,但是这件事是国会通过的,我可不想得罪那些家伙。不过美国是个自由的社会,你可以去那里申诉。只要他们改了决定,我马上把琉球群岛还给你。”
中共党员张一民就是被骗到琉球群岛中的一人,他和另一个女同志假扮夫妻潜到了台湾,准备配合解放军的行动。3月11号,他刚刚起床就发现他所在的桃园区被整个包围了起来,他暗想,坏了莫非被发现了。国民党士兵挨家挨户的把人带到了大操场,进行登记,然后每家可以回去一个人搬财产。大家都非常奇怪。有一个肩扛上尉军衔的人站在桌子上高喊:“老乡们,听我讲。为了大家的安全,国军决定和共军讲和,蒋总统体恤民众,特意给大家留了个活路,愿意回大陆的可以回大陆,愿意去美国的可以去美国。兄弟奉上封命令,来帮助大家。”有人高喊:“这里是我的家,我那里也不去。”那个军官喊到:“共军的要求,怕我军混在你们当中,所以你们愿意留在台湾的,也一律上船先去大陆,等共军验证完,他们会送你们回来的。”于是群众中开始有人辱骂共产党。张一民心里着急,可是又不能暴露身份,于是他只能选择留下,和那些人在一起,在饲机做工作,他暗想,国民党真狡猾,竟然用这个办法来打击共产党的威信。等他和他的“妻子”上了船,他就发现有点不对了,不是回大陆吗?为什么上了美国人的船,他刚想说什么,就被士兵们推上了船,到了船上,他越想越不对,于是他开始煽动周围的人说:“兄弟们,我们上当了,他们这是把我们往那里运呀?”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叫嚷着。看着骚动的人群,一位压船的少尉冲天开了一枪,所有的人都安静了,哪个少尉说:“你们都别叫了,奉上风命令,如果谁不服从,格杀无论,不许说话。”经过15个小时的航行,他们被卸到一个岛屿上,上面是拉着铁丝网的营地。张一民知道所有的人都上当了,从当地调配房子的人口里知道这里不是大陆,这里是琉球群岛,他的脑袋翁的一下就大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来这里,来这里干什么。
中共中央得到准确的消息,已经是3月14日了,这还是军事情报局(原特科)从美国传来的消息。因为中央无法直接和美国远距离通信,所以当军事情报局知道消息后,先定机票去英国再转机往香港,然后在从广州传回北京,中间要用4到5天的时间。有了军事情报局的情报,再加上空军报告的有大量人员离开台湾,去向不明的消息。中共中央终于知道蒋介石要干什么了,随即毛泽东命令粟裕所部开始强行攻击台湾,韩先楚和解方部强渡雷洲海峡攻击海南岛。
在粟裕的指挥下,第27军为先锋先攻击澎湖列岛,然后以澎湖列岛为跳板进军台湾本岛。已经有了退路的蒋军早就放弃了澎湖列岛,27军扑空后,留下一个团后,转向攻击台中。在台中27军并没有遇到什么抵抗,但是他们不敢贸然深入,于是开始巩固滩头阵地。5个小时后,第二梯队的26军也到了。按照粟裕的战法,26军向北攻击10公里,然后保持和27军的距离,防止敌人反扑。因为运输缓慢,以及金门的前例,直到3月15号晚上23军也登上岸后,几个军才展开攻击队形,向南北两个方向攻击前进。另解放军惊讶的是,一路上竟然没有太大的阻力,蒋军基本上一击即溃,而且明显是老弱残兵,27军越打越快,3月18号的早上就已经挺进到台北的市区,等他们进了城,才发现若大的城市居然空空的,好像没有人的样子。
顺着后面的30军等部的陆续到来和向各地推进,粟裕部很快就于3月22日占领的台湾全岛,从海南韩先楚和解方那里传来的消息也是差不多。两边的消息传到北京的时候,毛泽东也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就像蓄了好久的力量而一拳打空的样子。他只好命令两部立刻展开扫荡余匪和发动群众的工作,另外命令广东和福建两省想这两个岛各移民30万人。
从9号到17号的8天里,蒋介石凭借着从美军和日本租借来的一千多艘运输舰和商船,货船指挥着50万的部队卷带着近百万台湾人民退到了琉球群岛。在那里,凭借着从大陆卷走的黄金和美圆建立起了中华民国琉球省。但是从这个省建立的开始就注定了他的多灾多难,日本不断叫嚣要收回,以及岛屿国家艰难的生存环境,都使得蒋介石非常的头疼。
扬文在23号抄送给他的文件中才知道这件事,他感慨的想,老蒋还是没有回来,不过这么一来台独岂不成了溜毒了吗?但愿不要流毒无穷呀。
第二十九章:发展
作者:hhh
1950年2月底,又到了中共中央重点工业委员会向中央汇报工作的日子,也是扬文头疼的日子,他要和他最不喜欢的数字打交道了。在中南海的怀仁堂里,毛泽东,朱德,刘少奇和抱病前来的任弼时,以及扬文开了关于中共中央重点工业委员会在1949年3月到1950年2月的工作情况。周恩来目前还在莫斯科,所以他报告那部分由扬文同志来代替了。
扬文首先报告了49年东北重建的情况,他首先介绍到以鞍山为中心的钢铁基地的情况。扬文说:“到49月3月底,我们已经借助从美国买回的设备,把鞍山钢铁公司原有的4座炼钢铁的高炉复原并开始生产,生产规模为40万吨。从49年2月起,在那里修建的具有国际60年代先进技术的5号和6号高炉于49年7月完工,并于当月开工点火。这两座高炉可以达到年产150万吨的水平。于7月底开工的7号和8号高炉在49年12月底完工并开工点火。目前,我们停止了1和2号高炉的工作,开始改建,改建需要2个多月,到本月26号可以重新点火开工。去年一年在鞍钢的投资就高达7000万美圆,大大超过了预计。截止到今年2月,鞍钢的累计钢铁产量为147万吨。附属的大型轧钢厂,无缝钢铁厂,和精密铸造厂,特种合金厂等等重点企业也在分别在建国前完成。下一步的计划是改造3和4号高炉,那时鞍钢的年产量将到达600万吨每年。”刘少奇问:“铁矿石的供应会不会有问题?”扬文回答到:“目前在鞍山铁矿全面采用机械化设备,像风镐,传送带等设备加速的铁矿的出产,而大型压碎机和重型运载汽车的应用,使得我门的铁矿石的供给没有问题。”顿了顿,扬文又说:“顺便提一下,我们通过在美国的公司已经在巴西投资建立钢铁公司,该项目在运作中。”毛泽东说:“东北汽车制造厂产量怎么样?生产出的汽车,是否优先供给部队?”扬文说:“我们的汽车制造厂是在日本的汽车生产厂基础上修建的,用的是德国的技术,主要的设备是苏联从德国拆走,又转卖给我们,和部分基地生产的核心生产设备,即发动机,变速箱和传动部分的设备。从48年中旬筹建的哈尔滨解放汽车制造厂目前生产4类,6种汽车,49式轮式装甲步兵战车(黄河牌JNI50重型汽车的底盘,再加装装甲车厢和30毫米机关炮),49式重型越野车(212的底盘技术,但是设计是按东风铁马的外观),8吨重型运输汽车(黄河牌JNI50重型汽车的图纸),4吨轻型运输车(按65年解放汽车图纸制造),公共汽车(SK644型公共汽车图纸),以及少量的部队特定的特种运输车(按65年解放汽车图纸制造)。目前哈汽以保证重点工业和军队的要求为主。根据流水线技术和工人的熟练程度,目前最好水平是日产各种汽车100辆,估计一年后会再翻一翻,那时可以大量供给地方了。”毛泽东感叹到,:“我们造的太少了,全国那么大,这么点车子恐怕仅仅够部队用的。”扬文到:“我们正在建设北京汽车,上海汽车,广州汽车,武汉汽车,太原汽车,成都汽车和西安汽车加上目前正在不断向长春转移的长春汽车基地,到了51年2月,我们会有8个大型汽车生产基地,那时就好多了。”朱德问到,:“这么多的企业同时开工,人员上会不会有问题?”刘少奇抢着回答到:“根据协议,苏联政府提供给我们近两万名苏联和德国的专家来帮助我们,加上从国民党手里接受,从海外回来的和从日本战俘中找到的部分专家,我们可以同时展开的3000到4000个工厂的建设,但是目前翻译人才急缺,我们从海外招回大量会德和俄语翻译,但是目前国内的肃反工作使的安全部门工作太满,从而导致这些人员进入岗位审批工作非常缓慢。”毛泽东说:“肃反和海外人员的审查不能放在同一级别来对待。我们重要的军工企业审查不能放松,但是民用和一般工业企业,可以先上岗,再审查,毕竟大多数人还是爱国的。”扬文补充到:“要注意健全保密制度和保密意识,我看有必要下发学习保密规定,特别是民间的专利技术,一定要保密和重视。”
接着扬文介绍了石油,机电,电子,飞机等企业的情况,接着又讨论了其他省市的大城市的建设发展情况,对明年的投资计划作了大概的安排。毛泽东补充说:“飞机产量太低,目前全部空军都不到500架Z1战机,按你说的70架每月来算,到今年低不过可以再生产500架左右,还没有美国在远东的飞机多。”扬文说:“飞机不比汽车工业,可以全部依靠外国专家和设备,全部要基地和其他工厂来造,目前仅从哈尔滨飞机制造厂分出部分人员,又从基地陪养了部分人员,才勉强开始在西安建设第二个飞机企业,要今年7月以后才能开始生产,到时全国产量会达到100架每月。计划到51年2月,我们可以每月生产200架战机。”扬文喝了口水,又说:“军工企业有许多是保密的,如华北的山地榴弹炮厂,北京第一医药厂,石家庄直升飞机厂,天津船厂潜水艇制造分厂和上海导弹厂等等,全部依靠国内和基地短训的人才,现在基地无论是生产还是学习都是3班倒,超负荷运转了。要彻底解决这些人才问题,恐怕至少要2年,才能缓口气,而且只是会制造的专家。”朱德问:“按目前速度,装备几个机械化部队,像基地的三旅要多长时间?”扬文苦笑道:“朱老总,三旅虽然是旅级单位,但是编制可以和标准的军相比,这只是个正规化部队的试点部队,就已经花了近8亿美圆才建成,全国的兵工厂的先进武器几乎全部供给这个旅,我们没有钱和力量来建第二支了,只少在5年以内,是没有这个力量的。”听到8亿美元,毛泽东他们都吓了一跳,当初批准这个计划时,只是考虑作个样板,而且只是个旅,所以没有多考虑,就让扬文全权负责了。说实话,当时中央还真没有人可以完成这一工作。毛泽东说:“8个亿呀,够我们再建一个东北了。不过现代化军队是一定要建的,只是看来我们的步子要放慢了。”任弼时也同意,他问扬文:“目前我们的海外纵队发展的如果?”扬文说:“以香港为基地的香水和化妆品公司利润很好,目前他们的产品在欧美的商场非常畅销,从去年3月到今年2月的12月里,共获利82亿美圆,而海外的日用品公司中,美国的公司成长的最好,他们的洗发水,香皂,时装,电子产品等等产品占到了总市场份额的15%以上,去年获利近100亿。为了防止即将到来的冷战和美国内部反共浪潮的到来,我们在美国的企业开始利用股份制,海外投资和合并或兼并当地公司的方式由外国公司的身份转变成本地公司,并让各个公司的负责人低调行事,大量招募本地人加入公司,以掩盖公司的真正身份。此外我们还通过在欧洲收购老基金和建立新基金的方式来渗入到西方的经济体中。去年一年,海外纵队共向国内提供的总金额为135亿美圆。极大的支持了国内的建设。”刘少奇插口说:“是呀,去年中央在国内投资的40亿美圆都是特科贡献的,通过香港,我们大量购买了机器和原材料,要不然不可能发展这么快。”任弼时说:“海外纵队发展关系重大,保密措施一定要严,我看要有人专门负责。”毛泽东说:“还是等恩来回来,这方面工作他熟。”
毛泽东又询问关于组建战略核武器部队的事和军事科技发展计划。在会议的结尾,毛泽东要求扬文对于经济发展平衡性予以关注。
50年的3月,扬文感觉到压力突然减缓了许多,从苏联来的专家帮了不少的忙,特别是苏联从东德调来的轻工业和机械专家,他们的到来,使得许多的工厂运转的起来,特别是轻工业的工厂,工厂的运转,不仅解决了大批工人就业的问题,还从农村大量的吸取了劳动力。因为战乱和自然灾害而流离的人群得到了安置。扬文暗暗想,中国的发展真有特色,连农民向工人的转变都是由战争和自然灾害来完成的。这时解放军主力开始向西藏,四川和新疆边远地区挺进。但是有两个地方,毛泽东和扬文想到了一起去了。一个是香港和澳门的问题,扬文在2月中旬给中央的信中就建议保留这两个地区的现状,他的意见和毛泽东不谋而合。第二个是农业合作化的进程问题,扬文在考察了石家庄地区的轻工业发展的情况后,向中央建议让这些工厂自由去农村招工。现在农村的生活和城市的生活有着天壤之别,所以农民向往城市生活,中央可以乘机收回那些去了城市的人的土地,以换取在城市中的住房和先期的生活资金。而集中起来的土地开始进行农场式经营,给周边的农民做示范,从而加速农业现代化和工业现代化的进程。同时大力支持民族资本家的发展,利用竞争来使中国制造业自发的提高生产数量和质量。
50年3月20日,扬文就在石家庄考察中发现的关于工人和资本家的对立问题,特意向中央写了《关于工和资的矛盾及解决建议》一文。文中,他详细阐述了双方的矛盾情况,他建议到,中国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对于工人阶级是要鼓励和支持的。但是因为目前混合经济的特点,不仅私人企业中,工人的景况改变不大,而且在国家工厂中,工人的工资水平也很低。为了保护工人,调解矛盾,特向中央建议马上实施〈工人最低工资法〉,〈劳动法〉,〈工人医疗基金制度法案〉,〈工人退休生活保障基金制度法案〉,〈女性工人特别福利法〉等12部法律,来支持工人的事业。建议工会组织要控制在党的手里,但是无论公私营企业中,工会的成员必须由工人来担任,不得设置成干部岗位,这样才能真正的为工人谋福利。在当地各级党委中设置工会的管理机构,统一领导地区的工会和工人运动。毛泽东非常重视这个报告,他让党中央,政治协商会议和政务院同时考虑这一方案。
跟着扬文从石家庄回来的林绣,越来越对扬文感到佩服,在她看来这样那样的问题,到了扬文的手里就被轻易的解决了。在一月份,田家英同志结束在基地的学习返回毛泽东的身边后,她和扬文在一起的时间就更长了,有时几乎是昼夜不离。凭着女性的直觉,她发现扬文和她所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他的学识是那么的广阔,而又不是个书呆子,身上浓浓的军人的气息和作风使的他有一种男子汉的阳刚之美。而他也不像其他军人那样刻板无聊,他很会哄她开心来减缓她的工作压力,而且弹的一手好吉他,他没有架子,也不会忘记在她的生日和节日给她送上鲜花和礼物,虽然花只是从基地周围的山边摘的,礼物只是糖之类的,但是她还是很高兴。经过战争的男人们大多有着和他们年龄不相称的老成和沉稳,可是扬文身上却还保留着孩子般的稚气,让她也仿佛年轻了,那都是她喜欢的。唯一让林绣感到困惑和不解的就是李冰,自从他们见过一面后,从来不去医院的扬文,也关心起医疗建设来,几次去医院考察工作,林绣都发现扬文的眼光总是围着李冰转,可是他又不说什么。李冰的眼色也怪怪的,有几次林绣故意问李冰是否和扬文有关系时,李冰虽然在刻意掩饰,但是其中失落的眼色还是逃不过林绣那敏锐的眼睛和她那女性的知觉。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在林绣困惑的同时,其实李冰也在困惑中。她终于知道他的名字和那首歌的名字了,与林绣不同是,她了解的哪个扬文总是用充满爱和悲伤的眼光来看她,她知道在他的眼里,她是一个叫‘颖’的女孩的影子,她从她的眼光里读到了扬文对颖那深深的而且真挚的爱,也读到了扬文失去女友时,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她矛盾了,一面她希望不要成为颖的影子,另一面,她又陶醉和迷失在这个角色里。扬文到医院来的时候,李冰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目光,那么深沉,又那么失落。李冰也曾借出去给战士打针的机会,故意绕路,只是为了有机会再邂逅扬文。李冰的母亲是个佛教徒,她曾经给李冰讲了许多佛的故事和经书,李冰都不大记得了,但是此时,她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她妈妈对他说的话: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而经过要用千年的历练才能修得共枕眠。她开始愿意相信妈妈的话了,她默默的想,我们是否也有前世的预定,我也是否要等千年呢?她偷偷有去扬文弹琴的地方了,有一次,她真的又看见了扬文,还是那个夕阳,还是那首歌,还是哪个哭泣的大男孩。
扬文并不知道这些,有个长的简直和自己的爱人一模一样的人在身边,他已经非常满足了。3月底,上海传来消息,东风一号已经制造完成,要他批准实验。扬文兴奋的写下同意二字,并端端正正签上了自己的名字。4月2日,东风一号的实验顺利完成,扬文亲自给中央写信,要给这段时间,夜以继日的扑在核弹和火箭研制工作中的同志们请功,并提出了组建战略导弹部队的请示。下午,钱学森来找他,钱学森对他说:“扬书记呀,我准备到上海去看看,你有什么指示没有。”扬文回答到:“钱院长辛苦了,自从您担任火箭研究工作以来,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您到上海去,是不是也把清研二院你那几个学生带去开开眼呢?”钱学森说:“扬书记过奖了,这是基地给我们搞科研的提供了这么好的条件,齐全的技术资料和设备不说,饭菜和住宿条件简直和北京的宾馆有一比,我们努力点也是应该的。至于学生的事,我们想到一起去了,让他们接触下实际的导弹对他们的学习会更有帮助的。”扬文说:“钱院长,我这里有几份火箭图纸,看看我们能不能搞?”说着,他拿出了东风-4洲际导弹,红旗2号地空导弹,霹雳1号空空导弹,“上游”1号舰对舰导弹的图纸和技术说明。钱学森的眼睛都红了,他用手轻轻的抚摩这些图纸和资料,他转过头对扬文说:“你还有什么宝贝,一起给我好吗?”扬文顺手从保密柜了拿出了几本60年代世界关于导弹研究的理论书籍递了过去,钱学森接过去,翻了翻,他这次彻底的呆了。
第三十章: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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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5号经中央批准的长城纵队改番号和扩编的命令下达了,经中央批准,长城纵队从即日起改称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5野战军,野战军司令为聂荣臻,政委是扬文。下辖3个兵团,分别是第二十八快反兵团,第二十九战略导弹兵团,和第三十特种工程兵团。第一副司令兼快反兵团司令王近山,第一副政委兼中国战略导弹兵团司令罗瑞卿,特种工程兵团司令赵启民。快反兵团在原三个旅的基础上改编,在原核心守备旅的基础上建立86军,军长黄忠学,目前以扩编成2000多人,虽然人少,但是入选条件极严,士兵要求三年以上兵龄,而且政治清白。军官更不用说。特别是281师,是原来负责守备地库的3营改编,全师只有100来人,站岗的都是军官,许多是经过长征的老同志,后来授衔时,最低都是大尉军衔,成为解放军序列中唯一的全军官师。在原3旅的基础上成立87军,军长陶勇。3旅在经过不断的扩编后,到了1950年4月已经达到了3万多人,不少团是超超编,而且还借用了一旅的编制,对此陶勇非但没叫苦,而且非常高兴。1949年10月,陶勇到北京去看开国大典,遇到了他的老伙计24军军长王必成。王必成和他互相抬杠,王必成故意说:“老伙计,在后面歇息好了把。我指挥几个师,打过长江去,真是过瘾呀。”陶勇说:“你那几万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只是碰到国民党那种豆腐部队。我还真看不起他们,国民党不值的我动手。看看我的部队,那才叫做真正的铁军。”王必成说:“我倒是听说你在搞什么全机械化快反部队,不过没见过,什么时候你拉出来溜溜?”陶勇指着远处的受检阅的部队说:“喏,那就是我的铁军,一会让你这个老家伙看看眼。”当快反部队通过主席台前时。王必成就被快反部队的装备和人员的气势惊呆了,他是老指挥员了,部队是不是训练有素,他用鼻子都可以闻出来。等部队通过后,王必成看着得意扬扬的陶勇说:“你别太得意,只是个旅不过几千人而已,还不在我24军眼里。”陶勇说:“几千人有什么意思,老子要带就要几万。”王必成有点不信的问:“你有几万人呀?”陶勇回答到:“我现在就可以在1个小时以内调动2万5千全机械化部队,攻击行进50公里。怎么样,你那几个师来碰碰我呀。”王必成无语了。基地的新四旅组建成88军,军长廖锡龙,88军虽然不像87军那样强横,但是也是全机械化部队,只是这只部队是按山地旅建的,武器系统和火力配置上都是以轻便携带为着主,其中最有特点的是轻型105毫米山地榴弹炮(按现代图纸制造)它的操纵性能十分优异。105毫米轻便型榴弹炮的重量仅为1310千克,可由飞机进行运送、空投;由车辆或畜力牵引;或拆卸为11个部件由人员或马匹进行快速运送。7名炮手可在3~4分钟内拆解为11个部件,单个部件可由人理搬运;所有部件可在4~5分钟内重装为完整的榴弹炮,以执行新的任务。(2)一炮多用:该火炮具有多种战术用途,士兵可根据作战需要调整火炮的膛线高度,在高膛线位置,该炮作为榴弹炮,执行火力压制任务;在低膛线位置,可作为反坦克武器,执行反装甲任务。除此以外,它还可作为迫击炮或无作力炮使用。(3)可以使用符合国际标准的M1系列105毫米榴弹炮丸,也可发射增程弹和高爆反坦克弹。这是88军的王牌武器。训练上也多是山地作战的科目,他们还配备了登山器械,翻山越岭是家常便饭。88军目前拥有2万7千多人,分为3个师,除288师目前分布在各个基地和重点工厂负责防卫工作外,其他两个师目前在基地轮训。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扬文为了朝战而特别准备的,在50年1月量产50式40mm反坦克火箭筒(按69-1式40mm反坦克火箭筒图纸生产)也开始装备87和88军。50反坦克火箭筒配有多种弹药,特别是85毫米超口径火箭弹破甲厚度180毫米/65°,射击精度0。45×0。45米,而且直射距离400米。是对付坦克的利器。它使用更为灵活和广泛。在扬文的建议下,两个军都以连为单位建立6到8个反坦克及火力支援小组,专门对付坦克。
中国战略导弹兵团是新建的单位,人员不多,却拥有全中国最有威力的武器—原子弹和东风一号火箭,由于两项工作都是秘密,所以人员也是从各个军里挑选的。他们的规模较小,但是人员的平均学历是当时全军最高的。第三十特种工程兵团是原来的工程二旅升级而成的,旅长赵启民也因此摇身一变成为兵团司令,下面是9个工程兵师又4个特种工程旅共计8万多人,他们承建所有的重点工程和工厂的施工任务。陶勇知道后,打趣道:“老赵,你算是熬出头了,那么多年的铲子没白拿,马上就生了兵团司令了。”赵启民白了他一眼,回到:“你眼红,我和你换。”陶勇连忙说:“别,别,扬政委那两个宝贝营,还是留给你的好。”陶勇指的两个宝贝营是指现在四个独立旅中的特种伪装旅和特种维护旅。工程兵兵团一共有四个特种旅,分别为特种舟桥旅,特种阵地构建旅,特种伪装旅和特种维护旅,这四个旅,他们是营级单位升级的。在基地时,其他部队都忙训练的忙训练,忙基建的忙基建,在陶勇的眼里,只有这两个部队不干正事。特种伪装旅整天忙着玩,玩假人,假车,要不就满山的藏猫猫,而特种维护旅就更绝,整天拣破烂,什么破机器,破车子。好容易分了两辆新坦克给他们,转眼间就让那帮小子给用炮轰了,看着陶勇都心痛呀,49式坦克他的手里才有6,7辆,所以陶勇一向认为他们是败家子。
部队整编完毕,扬文开始下达新的作战训练大纲和新的兵种加入,例如87军加入了空地合成训练,直升飞机组成的陆航旅正式列编入87军,特种侦察兵大队的建立,编入88军序列,兵团直属火箭炮兵师和步兵合练等等。特别是反坦克训练,扬文为此绞尽脑汁。
很快就到了4月底,光顾着忙军队的编制和训练的扬文,被叫回到了办公室里。等待他是要批示的文件已经堆积如山了。幸亏有林绣夜以继日的帮他把所有的文件分类和准备好,扬文才能从容的按类型很快的批示。但是一份对苏贸易清单引起了他的兴趣,这份文件是从总理办公室转发来的。上面草拟了对苏联出口贸易的货物,自从49年6月,中,苏开始进行贸易以来,以物换物的贸易主。开始时,中国主要出口是原材料像煤矿,铁矿,棉花和粮食等等,但是随着扬文从美国和欧洲引进的轻工业工厂开工后,中国出口就慢慢变成了手表,收音机,黑白电视机,精纺布,皮包和服装等等。而进口则是钢铁,石油,皮毛等等。扬文提笔给总理回了封信,在信中他提醒到,进口的石油不要考虑年消耗多少的问题,能进多少,就进多少,如果怕储藏有问题,必要时可以让大庆油田减产或停产。接着扬文由向毛泽东申请建立国家石油储备库的计划。
4月20号,毛泽东和扬文以及周恩来同志就石油储备库的事情再次展开讨论。扬文首先介绍了世纪末关于能源的战争和中国的困境,他最后总结到:“能源问题是个大问题,到了世纪末,大庆等中国石油将耗尽,中国会落入石油靠外国进口的局面。我们不得不早做准备,所以我要求进行战略储备。”毛泽东说:“你们那个时代是如何进行石油储备和战略的呢?”扬文说:“我们通过从国际购买来实现的。但是为此我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周恩来说:“你的报告很模糊,能不能说的详细点。”扬文说:“具体的做法是组建新疆军区,我建议由陈庚同志为新疆军区司令,他的任务不仅是维护新疆的安定团结,还要通过新疆来控制巴基斯坦和阿富汗来打通通往中东的路,然后和伊朗建立关系这样我们的石油之路就打通了。”毛泽东有点不悦的说:“这不是搞变相的扩张吗?”扬文笑了笑,说:“不是扩展,是帮助他们发展。我的军队不进入这些国家,我们不干涉这些国家的外交,怎么叫扩张呢?”毛泽东说:“你想怎么帮助他们呢?”扬文回答到:“在历史中,我国向第三世界国家的援助都是无偿的,而且多是食品和药品。这种方法并不很成功。用个形象的比喻来说,就是给一个快饿死的叫花子一个面包,当时他很感激你,但是叫花子还是叫花子,他不但不能反过来帮助你,而且还要更多的帮助。现在不同了,我的新方法不是给他一个面包,而是给他一点力所能及的工作,他可以养活自己,那样就解决了个长期的问题,他会感激你一辈子。”毛泽东听了,点了点头说:“为什么要陈庚去呢?有什么必要吗?”扬文说:“因为这件事涉及方方面面的问题,陈庚同志最全面。”周恩来说:“在外交上如何配合呢?”扬文回答到:“外交上的配合现在谈太早了,如果中央同意,我向这个计划由陈庚同志和我来商量,然后上报中央。”毛泽东说:“我基本上同意你的意见,但是要注意团结问题,要注意我们不能搞扩展,不能搞称霸,现在不搞,将来也不要搞,这是我们的原则。”周恩来也说:“陈庚同志比较灵活全面,但这个战略关系到我们民族的发展和外交问题,一定要注意主席的叮嘱。”
1950年4月底,陈庚被调到新成立的新疆军区当司令,他大惑不解。等到了北京见了主席和周恩来同志时才知道自己的任务原来是那么艰巨。他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在他的眼里这几乎是不可能任务。他带着满脑袋的问题来到了基地和扬文商量。扬文先带他参观了核子基地和部分高精密军工工厂。扬文和他交换了军工发展的问题,因为扬文知道哈军工就是出自这位将军的手笔。参观和打气工作完成后,扬文带他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谈石油的问题。林绣给陈庚上了一杯茶,陈庚看看林绣,打趣到:“中央待你不薄呀,我干了那么多年革命都没有混上个女秘书,你才到中央几年,就有了。”扬文笑了笑,回敬到:“怎么,要不要我向总理说项,也帮你来一个?”陈庚笑了,他说:“好呀,那我就等着了。”扬文开始向他介绍大庆油田储量和中国面临的贫油问题,让他对形式有个了解,但是他没敢说是从未来知道的,只是说从现有的情况推测的。他最后说到:“陈庚同志呀,俗话说:‘人无远滤,必有近忧’,如果真等到石油耗尽,飞机飞不上天的时候在考虑这个问题就太晚了。所以你的担子很重呀,中国的未来有一半掌握在你的手里了。”陈庚说:“我也知道,但是怎么样做,才能达到控制这两个国家的目的呢?这是我们从来就没有这样的经验呀。”扬文看了眼边上的林绣说:“林绣,帮我去安排一下,今天陈庚同志要住在基地,顺便去下87军,让他们准备一下,一会我和陈庚同志去看看他们的训练。”林绣答应了一声出去了。扬文转过头来对陈庚说:“我倒是有个办法,就看你敢不敢为国家牺牲了?”陈庚看了扬文一会,说:“你说说看。”扬文把自己的计划全盘向陈庚说出来,陈庚听了,沉默了好一阵,他问:“主席和周总理知道吗?”扬文摇摇头回答到:“如果主席知道了,他一定会反对,如果总理知道了,没准会考虑一下,但是结果很难说。”陈庚不自然的点了根烟,他说:“这要冒很大的风险,真的有必要这样子做吗?”扬文说:“是的,这就是为什么说你敢不敢为国家牺牲了。一面是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一面是良知。不过看看苏联,美国谁不在为自己打算?在49年,苏联为了自己的利益,怕和美军正面冲突,他们要求中央不要发动渡江战役,要划江而制,就像45年在朝鲜那样,完全不负责任。幸而我们的主席明智,要不然中国又要四分五裂了。更何况我的计划并不损害这两国人民的利益。”
当晚,陈庚失眠了,他从来就没有那么忧郁过,也从来没有那么难以下判断。要知道,这不是牺牲不牺牲的问题,这是要瞒着党,瞒着主席,瞒着中央,在他的脑海里,这无异于背叛。叛徒,这两个字是那么让他心颤,可是如果不这么做,又几乎不可能完成他的使命,而中国的发展就会背上沉重的十字架。
第二天一早,陈庚就登上了去往新疆的飞机,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和扬文握了握手,坚定而沉重的目光仿佛告诉了扬文什么。扬文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陈庚同志,多保重了。”林绣在傍边看着,她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她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个关系重大的秘密,这个秘密沉重到连陈庚也快扛不住了。
第三十一章: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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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初,朝鲜开始有动静了。受到中国全面解放,经济快速发展刺激的金日成终于失去了耐心。1945年苏联和美国的随意划分,导致了南北朝鲜的诞生,作为朝鲜领袖的金日成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特别是通过苏联向中国好不容易要回的三个师,使的金日成更看到了希望。毛泽东可以用步枪赶走用美式装备武装的蒋介石,为什么全部苏联装备,拥有坦克,大炮和飞机的他居然对付不了装备落后到仅有几个步兵师和警察的李承晚呢?如果说49年以前他还听斯大林的话,不进攻南朝鲜,因为那会引起美国人的反映,那么50年以后,这仅有的一点顾虑也被打消了。毛泽东不听苏联的话,不也很顺利的解放了全中国了吗?把蒋介石赶到了太平洋上的几个小岛上,金日成暗想如果李承晚也去日本的小岛上称王,他也不介意的。于是他频繁的和苏联的大使接触,并电报给斯大林强烈要求收复南韩。
在苏联的心脏,莫斯科,斯大林接到了金日成的电报,他想了想,决定召开苏共中央政治局的会议。斯大林先向大家介绍了一下情报,然后说:“同志们,关于苏联的态度,请大家考虑一下,我们支持不支持朝鲜的战争。”马林科夫说:“诸位同志,我认为应该考虑美国的态度,如果金日成发动攻击,那么美国会不会介入战争?”伏罗希洛夫说:“从中国的情况看,美国不会干涉他国的内战的,从二战以来,他们一直是这样。在毛泽东解放全中国时,我们曾经判断美国会出兵,因而没有支持毛泽东,结果他们成功的解放了整个中国。也正是我们没有给毛泽东支持,使的他依靠从国外回国的人,向外国大量派遣特工来偷取各国先进的技术。我们控制中共中央的能力也越来越差,我想提醒诸位,正是中国对我们依赖的减弱,使得我们不得不通过归还蒙古问题,来获得一部份牵制中共的力量。我想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在朝鲜继续发生了。”贝利亚也发言到:“是呀,最近三个师的士兵从中共的军队脱离,回到了朝鲜,他们装备的枪明显比我们的要好些,中共在我们的AK突击步枪上进行的改进是很成功的,目前我们自己的步枪也在吸取部分经验,进行改进。从这里来看,如果我们不支持金日成,他有可能会向毛泽东学习,不理睬我们的意见,独干。”莫洛托夫说:“金日成是不可能独干的,他不像中国,所有的装备都要依靠我们。我担心的是,一旦开战,金日成必定会消耗大量的弹药,那时他肯定会向我们要,我们怎么办?白给他们吗?”经过他们的讨论,苏共中央政治局的会议认为:1,美国不会干涉朝鲜战争;2,不能白白资助金日成。随后,斯大林给金日成发了封回电说:同意金日成的计划,苏联愿意提供给金日成武器和弹药,但是朝鲜要支付费用,考虑朝鲜的情况,苏联希望朝鲜用金属铅来代替钱还给苏联。金日成大为高兴,他和苏联的大使连续举行会议,讨论如何出兵的事。
扬文把截获苏联的密电交给了毛泽东,有着苏联全套密电码的他,这是非常轻松的。毛泽东接到电文后考虑了很久。他决定给朝鲜的金日成写信,劝他不要轻举妄动,要作好军队的训练工作等等建议。而扬文知道事不可为,于是去往东北飞机制造厂,他带了歼8战机的资料去,老实说,这个资料并不全,没有火控系统,没有机用雷达,只有一部机枪。和当代的歼八比,大概算是没有火力的半成品,但是这个也比歼六强多了。由于没有那些系统,空出来的地方初了机头外都改成了油箱。他告诉李廉清,一切要一级保密,只生产10架,好了就直接飞往基地。然后他又去视察了压缩食品厂和防寒服厂。
中国和苏联都关注到朝鲜时,美国并不在意。杜鲁门总统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向艾奇逊发牢骚道:“迈卡锡越来越猖狂了,这个婊子养的,他以为他是美国总统吗?”艾奇逊对总统表示了同情,然后说:“现在不比战争时代,共和党的议员们对总统的宝座看的更重了,他们处处和我们为难。要是我们还在战争中多好,那样我们的权力要大的多了。”这时艾伦。杜勒斯推门进来,他对总统说:“麦克阿瑟又在东京乱说话了,他当着记者的面,对蒋介石的代表说,美国政府太胆小,要是他当总统,他一定会在49年帮蒋介石把共产党的军队赶出东北和华北。他身为东亚最高的领导却与国家的政策唱反调,我们怎么办?”杜鲁门总统觉得脑袋都大了很多,他问艾伦。杜勒斯说:“先别管那个狗娘养的,告诉我中共核弹的调查怎么样了?”艾伦。杜勒斯说:“中共特工很厉害,我们在那里的秘密间谍网都给破坏了,剩下的不得不长期潜伏。他们还警告我们在大陆的企业不要插手间谍活动,否则会没收他们的财产。关于核弹的基地在那,有几枚,部属的情况都不知道。但是从中共核弹实验基地再次开始戒严的情况来看,他们很可能再次进行实验,很有可能是利用火箭运载的实验。”杜鲁门总统说:“恩,继续跟踪下去。对了,我们美国还有多少企业在中国,他们还在那里干什么?”艾伦。杜勒斯说:“除了一部分是我们安排的企业外,其他都是冲着中国的商品去的,1949年初,中共通过香港的两家公司从我国买走了大批的民用生产的机器和设备,他们生产的电视机,收音机等产品,质量和设计都比我们的好,而且便宜,好多公司从他们手里买,据说定单都下到了明年。”杜鲁门总统说:“要注意那些香港公司了,要禁止和军事工业相关的设备进入中国。对了中共怎么会有钱买我们的机器呢?”艾伦。杜勒斯回答到:“从香港的情报来看,香港那家著名的香水和化装品公司–兴隆贸易公司就是共产党的企业,这家公司在香港根本没有生产厂,可是却有着供给全美国和欧洲市场的生产能力,这种神秘的事情只有中共才办的到。”艾奇逊也感兴趣了,他问:“中共怎么会有那么好的香水?”艾伦。杜勒斯笑了,他说:“我花了老大的力气才从那家公司的老板口里搞到了这个秘密,为此我甚至送了中共一艘完好的老式护卫舰。原来中共从苏联人手里搞到末代皇帝溥仪后,用共产党的方法替他洗脑,从没收溥仪所以财产中,他们找到了历代皇帝关于皇家香料的秘密配方,然后由一位从西方回去的香水生产专家用现代技术进行量产实验,结果发现比原来的方法搞的产品更好。于是新的香水就诞生了。”杜鲁门总统听的津津有味,他感叹到:“原来共产党也有这样的经济头脑。”艾奇逊说:“要不要让英国人出面,把那家公司给关了。”杜鲁门总统说:“没有这个必要,一来生产厂家不在香港,二来我还不想同全世界的女士为敌。”他们几个都笑了。
在东京的麦克阿瑟显然没有意识到他给杜鲁门总统带来的问题,以救世主身份自居的他当然不满意目前的局面。他认为要扩大美国在东亚的影响,他念念不忘的是美国应该出兵台湾,帮助蒋介石守台湾,那样他就不会老是被吉田茂首相烦了。另一面,他对蒋介石也很痛恨,这个老家伙把从东京调给他新式战机F-84战机中队50多架飞机几乎全丢光了,要知道就是在日本的美军也没有完全换成喷气式战机,仍有相当部分的是老的螺旋桨飞机呀。他等蒋介石一到琉球群岛,就要求蒋介石把军队交给他来训练,曾经是西点军校校长他,又过了一把校长的瘾,他把四十多万蒋军重编成10个军,让美军来训练他们。这10军按美军的标准设置来设置,并改番号为新1军到新10军。吉田茂首相为了琉球群岛,连续找了麦克阿瑟好多次,要求收回琉球群岛,但是他愿意租借给中国人五十年,让他们有机会反攻大陆,可是麦克阿瑟老是光说不做。他也曾经去美国,可是两手空空的他,怎么也没有办法让那些议员支持他。日本的经济在战争中被摧毁了,还要还大批的战争赔款,吉田茂首相怎么也不能像国民党那样拿出很多的钱来。而且在美国议员中,不少人仍对日本当年袭击珍珠港的事感到不满。看着苏联拿走了北方四岛,中国人占了琉球群岛,吉田茂首相在心理默默的想,我们一定要把那些土地拿回来的。
这时,扬文还在忙于他的朝鲜战争的准备。中央命令38,39,40军北调东北建立东北边防军,指挥为粟裕,这也是毛泽东为朝战做的准备,可是没有几天,粟裕就病了。像历史记录的那样,粟裕一病不起,毛泽东命令傅连暲全力给粟裕诊治,但是还是收效不大。毛泽东只好命令韩先楚为东北边防军代司令,组织工作。扬文借检查装备的机会来东北边防军视察,他发现三个军的装备都不统一,于是他命令优先给这三个军换装。在扬文的努力下,3个军的装备很快就齐全了。在新的编制中,每个班都配备了连接连营的步话机和2挺班用机枪,并增加了火箭弹的数量和种类,并且向87和88军一样,在连级单位组建6到8个反坦克小组,每组6个人,配发47式突击步枪2支和50式40mm反坦克火箭筒两俱,另外两个人负责步话机和背弹药。在各军配发了新装备后,陆续展开了组织学习的武器的运用和战术的演练。最让战士们感兴趣是新式防寒服,这个衣服可以两面穿,非常轻和薄,但是暖和的很,它的一面是白色的,而另一面是有着暗绿色和黄绿色的条纹。在衣服领子的后面有个小袋子,里面有防寒手套和帽子,配合发下的还有简易的放毒面具。不少同志都说:“这下好了,晚上不用盖被子了。”
在东北的日子里,扬文和韩先楚见了许多次,对于这个敢用一个军和小木船就解放海南岛的英雄他一直有着莫名的好感。他和韩先楚谈了许多关于现代化战争和军队正规化的问题,可是他发现这个韩先楚对老一套战术怀念的很,扬文这样一讲,韩先楚也就这样一听,如果不是礼貌问题,恐怕他早就扬长而去了。唯一让韩先楚感兴趣的是即要列编的300门火箭炮和山地溜弹炮,以及已经列编的50式40mm反坦克火箭筒,他认为有了这两个东西,在陆地上他谁也不怕。对于韩先楚的态度,扬文也没有办法,他开始想如果才能改造这些指挥官,并向现代化,正规化迈进呢?
到了新疆的陈庚给扬文写了封信,信中感慨军工人才的缺乏,新疆的原来苏联援建的兵工厂已经半停工了,他希望能得到扬文的支持。扬文给他回信,信中建议他组织军里懂技术的人组织起来,成立专业军工院校,并保证在清华二分院帮他培养军工的专业人才。军工只有一个院校是远远不够的,扬文在信中写到,我会全力支持你,但是我希望你的院校能突出专业性。陈庚接到回信后考虑了好几天,新疆陆军军工学院就这样诞生了,这所院校的主要研究方向是陆军的军用装备,从单兵武器到装甲车辆,坦克等等。看到海军和陆军都有自己的专业院校,刘亚楼也坐不住了,他也联系扬文要建空军军工院校,在他的努力和扬文的帮助下,空军在武汉成立了武汉航空军事工业学院,主要研究方向是飞机工程及辅助设备的设计,并向两个航空工业基地:西安航空基地和哈尔滨航空基地,提供人才。看到军队开始重视人才,扬文感到很高兴,他开始从新定位清华二分院,他要把这个清华二分院建成高新技术开发中心,而不是简单培养工程师。
第三十二章:党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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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扬文一心忙于朝鲜战争的准备工作时,一场意外的风波悄然来临了。1950年5月21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发展和巩固党的组织的指示》。该文件明确了党的发展工作必须采取严格审查的方针和稳步前进的办法。并规定党员发展的重点应放在城市中,首先是工人阶级上。就是在老区农村,也要暂缓吸收新党员,而在新解放区农村也暂不发展党组织,而要集中力量在各种斗争中组织、教育广大农民,发现与培养积极分子,待土改完成后再进行发展党的工作。该文件本来是为了提高党的质量和提高工人在党员中的比例问题。可是这个文件和5月8号的全国经济工作会议上讨论,并提交政协会议通过的扬文提出了保护工人的〈工人最低工资法〉,〈劳动法〉,〈工人医疗基金制度法案〉,〈工人退休生活保障基金制度法案〉,〈女性工人特别福利法〉等12部临时法律联系到了一起,于是有的人就找到了他们的话题。高岗首先写信给毛泽东,他认为前一段时间通过的临时法律是对党的权威的挑战,是变相的剥夺了党的权利,特别是受党领导的工会居然不是干部岗位。特别是私有企业中,党组织本来就是依靠工会来进行的,这种压低工会的做法有损党的权威。他又把他的意见在党内宣传,搞的一些同志也半信半疑。高岗的论调在党内引起了争论,争论的焦点在于党的绝对领导问题,他们认为,法院,政府和各种企业必须绝对在党的领导下,他们攻击有的同志利用法院来对抗党,削弱党的领导,是变相的搞法大于党,从而将于党和其他民主党派平等的位置。高岗一直负责土改工作,他更是以土改的方向问题来向刘少奇发难,党员能不能雇佣工人,能不能当资本家,和农民到底是走分产还是合作社的道路的问题又被重新提了出来。而以刘少奇为首的同志意见与他们相反,双方就此展开了对攻,而双方的信都源源不断的发向了毛泽东。
扬文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毛泽东正在犹豫中,两方面都有不少的支持者,从内心来说,他是同意树立党的绝对权威的,倾向于走农业合作化的道路的,可是扬文带来的建国后特别是文革等政治斗争的材料又让他举棋不定,如果因此掀起一场运动的话,会不会又是文革的翻版呢。特别是他的儿子毛岸英是支持刘少奇的意见的,而陈云和其他一些从18局回来的同志也和毛岸英在同一条战线上,这其中包括了他的新老秘书。在这场斗争中,毛岸英已经隐约成为斗争的主角,在他的身边团结着是从18局出来的同志。另一面,如果这些人都被打倒了,经济肯定会乱套。当想到18局时,毛泽东想到了扬文,他在怀疑这些人这么团结,会不会是扬文的意思。
6月1日,毛泽东把扬文招到了北京,扬文再次踏入了毛泽东的卧室,不同的是这次他有备而来。毛泽东先向他介绍了当前的斗争焦点,然后问扬文:“你是怎么看党绝对的领导,和社会主义路线的问题呢?”扬文回答到:“首先,我是支持党对我国的绝对领导的,而且人民民主专政也是绝对要保证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对我国的建设是有重大意义的。”毛泽东有点意外了,他说:“这和你在前一段时间的关于法院和工会的论调不是相反吗?”扬文说:“主席,我知道您最担心是资产阶级复辟的问题,我想解释的是法院是历代国家体系中不可少的,就是在皇权至上的封建时代和强大的美帝国主义也不例外。法院历来是统治阶级的专政工具,到了共产党的时代,它就是人民民主专政的体现和工具。法治是中国的必经之路,所以法院必须在共产党的绝对领导下运行,但这并不意味着共产党一定要站在法庭上进行直接干预。而是通过立法来控制法庭,如果连我们党自己制定的法律,我们自己都不能执行,还指望其他人做什么呢?”毛泽东说:“这和我想的是一样的,也是法院建设的指导性方针。可是现在刚刚解放,中国的各个阶级的阶级斗争还是主要矛盾,对资本家和富农的支持会导致这一阶级发展壮大。而且收入的不平衡也会导致阶级斗争的表面化,从而挫伤人民革命的积极性,最后很可能导致共产主义革命的失败。”扬文说:“收入的差异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会有的。中国没有农民和地主阶级的矛盾,还有工人和农民的矛盾,还有工人和知识分子的矛盾。虽然有内部和外部矛盾之分,但是阶级的概念一但被强化,就会导致阶级间的斗争。重要是如何控制这些斗争在我们允许的范围内。”毛泽东说:“你的意思是不要划分阶级?”扬文说:“阶级的划分如果有助于革命的话,我同意划分。但是带来的负面影响是巨大的。”毛泽东说:“这个问题先放一边,关于社会主义路线的事你怎么看。”扬文说:“谈到路线,首先要确认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允不允许资本家的出现。我认为鼓励和支持民族资本家的发展不是资本主义,允许农民单干也不是资本主义,而党员富农雇佣工人更不是资本主义。这个论证是我们党用鲜血换来的经验。历史的经验认为,国家的性质在于国家对经济的控制,手里拥有对宏观经济的控制权,就可以控制国家的性质不会改变,我们可以通过控制银行,铁路,电力,水力,矿产军工等等重要的行业来控制宏观的经济;我们也可以通过控制立法和军队来保证对经济的规范和约束;我们更可以通过控制教育和传媒来引导经济性质。只要政府,立法,军队和舆论在我们的手里,我们还怕资产阶级的复辟吗?”毛泽东说:“恩,这个想法有道理,刘少奇同志的理论虽然看起来和你的一样,但是两者是有区别的,你的想法更符合我的想象中的社会主义。刘少奇同志的想法缺乏强度宏观调控这一块。而且从基地学习过的同志对这一部分的阐述也不是很清楚呀。”接下去他们就阶级斗争和农业合作社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当天,临告别前,毛泽东和扬文约定明天在继续讨论。
第二天扬文再次来到主席卧室外的客厅,他发现这次,刘少奇,朱德,周恩来和任弼时都到了。毛泽东示意扬文坐下,他顿顿嗓子,说:“我今天请大家来,是想统一一下认识,以结束目前这种混乱的局面。”接着他发表了对目前局势的看法和对路线的考虑。扬文发现,主席的许多看法和考虑是在他们昨天的谈话基础上的,但是主席仍旧不愿意放弃阶级的划分这一问题,但是经过扬文的力取,主席已经放松了划分的范围和尺度,例如知识分子被划分到劳动者的行列,而且中农已经被取消了。几个人又关于这个话题展开的近一步的讨论。
6月6日至9日,在中国共产党七届三中全会上,毛泽东作了《关于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及建国初期的任务》的报告,报告中指出当前,阶级矛盾不是社会的主要矛盾,全党的工作重点要放在经济建设上来,富农可以雇佣,但是要以帮助和扶持落后户为主,土改要坚定的执行下去。关于合作化的问题,毛泽东指出,农业合作社不能搞强求,等土地改革进行完了以后,土地不得自由买卖,农民进城变成工人后,土地不能荒废,只能卖回给国家。在国有的土地上可以马上进行农场式经营,给周围的农民进行示范。关于民族资本家要鼓励和支持等等。会议决议根据目前经济建设中的问题,开展了“三反”和“五反”运动。会议通过了毛泽东的报告并做出了《关于反对贪污,反对浪费和反对官僚主义的决定》和《关于在城市中限期展开大规模的坚决彻底的“五反”斗争的指示》,只两个文件要求在全国大中城市,以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为中心任务,向违法的资本家开展反对行贿、反对偷税漏税、反对偷工减料、反对盗骗国家财产和反对盗窃国家经济情报,“三反”和“五反”运动,在全国展开。在这个运动展开的同时,要求各个地方政府和党组织要配合法院的工作,不能以任何借口来干涉法院的工作。公安局和检察院要提供足够证据,坚决反对乱抓乱捕的行动。各级纪检委要严格监督和检查,坚决打击以权谋私,打击报复的行为。毛泽东最后指出,团结工人、农民、小手工业者以及民族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的绝大多数,集中力量向国民党残余势力、封建地主阶级和帝国主义进攻,而不要四面出击,树敌太多,造成全国紧张。
6月11日,在政协会议上对这三个文件也进行了讨论和通过,各个民主党派都认为中共的做法是对的,但是对执行的力度和效果问题表示关注。毛泽东于6月12日发出了给各个民主党派的一封信,信上欢迎民主党派进行监督,并可以就法院的审理工作进行旁听。
扬文临离开前又去中南海见了毛泽东一面,他一方面要求指示下一步的工作方向,另一面就朝鲜问题向毛主席汇报了工作。他在临走前,又和毛泽东讨论了人口问题,在他的印象里,毛泽东是反对计划生育的。结果一谈他才知道,毛泽东并不反对计划生育,只是做起来有困难,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执行的问题,当时没有避孕套和避孕药,更不用说避孕的知识了,总不能不过夫妻生活吧。扬文说:“技术上的问题我来负责,这些用品和药品我可以马上量产,但是反对封建,放对歧视女婴,一定要重视这个工作,但是要科学的进行。我建议由马寅初先生带头,组个班子搞人口普查,统计的人口分布等数据,并进行人口年龄结构的等相关的研究。”毛泽东大为高兴,他说:“这解决了我的一个大问题,你回头把这方面的研究资料给我一些,我在详细的考虑一下。”
扬文回到基地,开始了计划生育用品的工厂的筹建工作,并把后世关于计划生育研究的报告和著作给了毛泽东一批。6月18日,毛泽东邀请了中央人民政府委员、政务院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华东军政委员会副主席马寅初到了北京,他会见了马寅初并和他讨论了关于人口问题。马寅初没有想到毛泽东对这方面居然会这么了解,许多问题他都回答不上来。最后毛泽东对他说:“马寅初同志呀,我希望你能领导一个小组,就如何实施人口战略的问题进行研究,研究的方向,我看一是普查人口的构成和分布,二是如何进行提高人口素质的工作,最后是如何控制人口。”马寅初同意了,他感到毛泽东简直是无所不知,不是简单的认知是深刻的研究。
第三十三章: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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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共内部就建国后经济走向的问题开展争论的时候,金日成也完成了战争准备。他用黄金和白银及金属铅换了3个步兵师的装备,战争进入倒计时,现在他只是缺一个借口。斯大林来慎重考虑后,要金日成把战争计划告诉毛泽东。斯大林认为到了这个时候,毛泽东的态度很重要,如果能得到毛泽东的赞同,事情会更顺利。金日成想到毛泽东前段时间给他的信,信中虽然没有明确的反对,但是从中他可以看出毛泽东是反对的,他对此有点反感,但是顾及到苏联的态度,他还是决定去北京,亲自和毛泽东谈谈。5月底,金日成抵达了北京,毛泽东在中南海会见了金日成,他们谈到了战争的事。毛泽东说:“从现在国际的形式来看,朝鲜统一最大的问题在于美国的态度。一旦朝鲜开展攻势,美军很有可能会直接插手战局,已美军的实力,恐怕人民军会有问题。”金日成说:“美国应该不会出兵,有着苏联的支持,美国要考虑考虑的。”毛泽东看着金日成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总不能告诉金日成这是历史吧,他又耐心为金日成分析了国内外的形式,并要求金日成再考虑一下,他最后说:“一旦人民军进攻,美国找到了借口一定会出手的。”金日成沉默了一会,他回答到:“美帝国主义不是不可战胜的,人民军愿意为朝鲜的统一大业做出任何牺牲,中国人民解放军可以做到的,人民军也可以做到。”他接着有说:“中国人民为统一的大业,不怕牺牲,不仅顶住美国的压力,还顶住了苏联的压力。终于统一了自己的祖国,我们人民军也是如此,我希望中国人民能真诚的帮助朝鲜人民军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毛泽东狠狠的吸了口烟,他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毛泽东就战争的细节问题和金日成展开了讨论,金日成倒是愿意就这个问题展开讨论,对欲毛泽东在战略上的建树,金日成倒是有所闻的。毛泽东强调了两点,一是不要开展主动攻击,给予美国以出兵的口实,二,朝鲜地形狭长,要注意敌人的登路作战,防止被敌人切成两半。金日成离开了北京。毛泽东又有斯大林写了封信,要求斯大林注意朝鲜战争的问题,并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他。斯大林认为没有毛泽东讲的那么夸张,但是毛的两点意见是非常重要的,他建议金日成要听从毛泽东的意见。
1950年6月7日,金日成再次以祖国统一民主主义战线中央委员会的名义发表了《关于促进祖国和平统一方案的呼吁书》,建议召开南、北朝鲜各政党、社会团体代表的协商会议,商谈统一的条件、大选的程序等问题,并建议8月举行全朝鲜的民主大选。和平的诚意被南朝鲜拒绝了。而6月15日,美国国防部长约翰逊和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布莱德雷到南朝鲜去视察,金日成认为他的出兵理由来临了,也促使他下了最后的决心。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最后爆发了。
1950年6月底,朝鲜战争的消息传道北京,于是扬文又被招到了北京。当毛泽东见到扬文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毛泽东对扬文说:“和你说的一样,朝鲜战争开始了。我们虽然还没有决定打还是不打,但是要作好打的准备,我不担心打不打的嬴,我关心的是如何减少伤亡的问题。”扬文说:“我们的优势在于士兵很勇敢,但是指挥员都没有和美军交手的经验,我建议由87军进行一次演习,让各位将军们体会一下现代战争的气息。虽然有点晚但是值得的,通过演习也让大家体会一下多兵种合练和情况。”毛泽东说:“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你打算什么时候搞。”扬文说:“8月初可以准备完成。另外,这场演习也可以推进我军正规化和现代化的建设。”毛泽东又问:“你想怎么搞这个演习呢?”扬文说:“我去过在东北的三个军,韩先楚他们斗志很高,但是有点看不起自己的对手,虽然他们也搞新装备训练,但是技术训练较多,战术训练就少了,战术配合是个薄弱的环节。我曾经给了他们一些建议,但是看来效果不大。特别是40军,他们拿着新武器打的还是老套路,居然还搞大规模冲锋,对于老战士来说,他们知道在冲锋中如何保护自己,可是这种风气不能助长。我建议从这三个军里挑一个。”毛泽东沉吟了一会,说:“那就38军把,这个军的战斗力在我军中是很强的。”毛泽东接着问:“入朝的军备准备了如何了?”扬文回答到:“目前已经做好打两年的准备了。”毛泽东说:“好,你去准备吧。”
1950年7月25号,中央通知各个兵团和军一级以上的指挥员,在接到命令后,安排好工作后来于7月31日前来京开会。一时间,军中高级指挥官纷纷聚集北京,他们纷纷猜疑是不是要集体过八一建军节。8月1日当天他们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和又登上汽车来到了太行山河北地区的一个半山地前。在这里,他们发现中央的主要军事官员都到齐了,连轻易不动的毛泽东也出现了。毛泽东发了言,他望着台下,那些疑惑的将军们说:“今天是八一建军节,请诸位司令和军长来,我毛泽东没有什么好东西可款待大家的,只好请大家来看一场戏。”台下的将军们都笑了。毛泽东又说:“不过这场戏也不是好看的呀,你们要动动脑筋了。下面是张爱萍同志介绍演习的情况。”这下将军们才明白,原来是看演习来了,从中央的重视情况来看,这场演习的规模不小呀。张爱萍说:“今天我们演习的科目是如何抗击美军的攻击。担任防守的是38军,大家都知道这个军,我就不多介绍了。攻击方面,我们请不到美军,只好请来与美军火力不相上下的87军。这个军大家可能不熟,不过这也是好事,因为我们也对美军不熟。上午,38军得到了一上午的时间在我们左侧的山坡上修建了防御工事,大家看这里的屏幕,屏幕上是对阵地的情况。如果有人想去看看,下面那部车可以送大家去。”他的话没完,许世友和几个将军已经向那车走去,其他的将军纷纷围着电视和旁边的地图看双方目前的攻防布局。张爱萍补充介绍到:“目前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布局,一会演习开始后,双方开始互相侦察,一切模仿真正的战场。”不一会,许世友他们回来了,几个将军围上去,许世友大声的说:“梁大牙搞的阵地真是结实,防炮洞的顶足有一米厚,看来有他那5万人守着,就是十几万也讨不了好呀。”韩先楚也接口到:“老梁的布局也可圈可点,扬大易的一师防守,唐青山二师在右侧面机动,刘贤权的三师在左侧面机动,独十师做预备队,看样子他想吃掉87军呀。”将军们又纷纷议论了起来。张爱萍请示了毛泽东后命令演习开始。将军纷纷向左面的防御阵地看去,不一会,一架P51飞了过来,到阵地上空转了转就飞走了。张爱萍介绍到:“87军完成侦察,目前正在做攻击准备。”有的将军不明白了,他们问到:“这样就算完成侦察了?太开玩笑了把。”张爱萍说:“87军会把结果送来的。”半个小时后,几十张清晰的空中拍的照片摆在了将军们的面前,上面38军的防御阵地和分布及态势是一清二楚,将军们都傻眼了。
在远处38军的临时指挥所里,梁兴初对梁必业说:“咱们可是四野的主力,要在主席和林总面前是给守备队打惨了,可就丢人了,告诉一师,一定要守住,我要包他们的饺子。”梁必业回答到:“老梁,别小看这支部队,听说和他们和美军的火力比,也不分上下。恐怕这个饺子太大了,我看还是分三线防御,一师的防线太单薄了。”贺东升接口到:“我看没事,这里是山地,机械化部队不好展开。老蒋的机械化部队我们从东北打到华北,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梁兴初点点头,他命令到:“两侧部队在开战后,立刻左右进行迂回。”梁必业又劝到:“迂回后就是在小平原上与敌人交手了,主席可是把空2轰炸师调给他们了,我们是不是太冒险了。”梁兴初看着地图,自信的说:“我看没问题,而且还有预备的十师。”梁必业无语了。
5分钟后,张爱萍介绍到:“接到87军通知,他们在半小时内急行军15公里,赶到阵地前,目前炮火展开完毕。他们在那个方向。”将军们顺着张爱萍手指的方向看到隐约有人员和车辆在移动中。不一会,就听到奇怪的“啾,啾”的声音,看到一道道火光划过了天空,密集的向山坡前的阵地袭去,顿时,漫山遍野都是火光。密集的火箭弹和榴弹炮丸足足打了有30分钟。火箭炮没有完全停下来时,坦克和装甲车的编队已经冲了上去。这时天空上传来B-24那沉重的轰鸣声,将军们抬头望去,只见一大片轰炸机飞了过来,张爱萍介绍到:“空2师得到在87军引导下开始了轰炸行动。”空2师是在解放军利用Z1战机的优势从蒋介石的空军中缴获来了,也有部分是起义的,到了50年初,共计有一百四十多架B-24落到了解放军的手里,扬文有B-24的图纸,所以修复工作很顺利。其中128架B-24组成我军第一个空军轰炸机师,空2师。张爱萍接着讲评到:“目前,87军报告,他们发射火箭弹和榴弹炮丸5。5万发,目前38军前部和中部阵地全部被摧毁,伤亡在检察中。空2师分成两路,轰炸了38军2师和3师的集结地和行动路线。”将军们都围到屏幕前,他们看到刚才还是好好的阵地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防炮掩体被炸烂了。用来代替活人的木头人被炸的七零八碎。5分钟后,张爱萍说:“经对38军1师的阵地检查,一个连的阵地,完好的木人不超过5个,所以判定1师全师阵亡。根据空2师提供的轰炸范围和密度来计算,两个师重型装备全毁,人员伤亡4成。”下面的将军们开始纷纷议论了,他们的脸上出现了凝重,在不远处,以坦克为先导的,轮式装甲步兵车和步兵的混合方队向对方的阵地冲了上去,坦克手将最后完好一点的工事也给炸平了。看作机械化兵团的冲锋,主席台上那些野战军级的指挥员也开始纷纷议论了。
38军军指挥所里,梁兴初的脑袋上开始冒汗了。大家都沉默了,才打了不到四十分钟,1师被判定全灭,2,3师损失4成,他的一半部队已经完了。梁必业说:“老梁收拢阵地吧,不能硬拼了。”梁兴初看了看他们,果断的说:“命令预备队立即顶上,守住主阵地。命令2和3师余部沿山地两侧向原1师阵地冲锋,把阵地夺回来。命令军指炮兵向敌炮兵阵地发动攻击。”
与38军军指沉重的气氛不同是87军的军指,陶勇意气风发,战场不断变化的态势图就在他的面前,如果梁兴初在的话,他一定发现他的每一步的行动都已经清清楚楚的显示在陶勇的面前了。陶勇对参谋长尤太忠说:“恩,梁大牙急了,防止他狗急跳墙,命令炮兵重新进入阵地,把他的援兵打掉,命令工程旅迅速抢修工事,防止38军反扑。”
张爱萍清清嗓子,有说:“38军开始反击,他们向敌炮兵阵地发射了近千发炮弹,但是从87军传来的资料来看,他们已经在发射结束后撤出阵地,所以判38军攻击无效。”一分钟后,张爱萍再次发言:“87军发觉38军10师的增援和炮兵所在位置,向其来路和炮兵阵地发射2万发炮弹和火箭弹,根据前一次发射的情况来判断,10师损失超过6成,攻击受阻,炮兵部队覆灭。87军占领阵地。工程兵开始抢修阵地。”毛泽东猛的站起来,一挥手说:“停,通知两方面叫停,这个仗打成这个样子,你们说该怎么办?”一个将军问:“主席,他们一个军怎么可能打出怎么多的炮弹呢?”张爱萍回答到:“87军是我军第一个全机械化部队,共计4万2千人。他们每个师拥有炮兵团一个,独立喀秋莎营一个,另外军还有独立炮兵旅1个,喀秋莎独立团一个,轻型105毫米山地榴弹炮528门和火箭炮144门,坦克200辆,装甲车450辆,其他车辆近2000辆。他们的坦克陆续还在增加中。”听到了这些,下面的将军们又开始了议论。毛泽东说:“如果让你的部队去打,你们会怎么样?”杨得志说:“38军在前面布置的人太多了,我看有一个团就可以了,其他的应该在山中挖更深的防炮洞,躲起来。慢慢等到天黑在来。”陈庚皱皱眉说:“87军是怎么知道有增援部队的,而且方向也那么准。”张爱萍说:“87军拥有特种部队,在开炮前就渗透到了这一地区,并在附近监视和不停的向总部汇报战况。”杨勇问到:“能不能让我们看一下87军的特种部队呢?”张爱萍看了看毛泽东,毛泽东点了点头。趁着特种部队没有来的时候,其他的将军就双方的战术和对策纷纷开始了讨论,许多的主意想了出来,当然最多人还是赞成用游击战来对付这样的部队。毛泽东问:“如果让你们去进攻这样一只部队,你们怎么做?”许世友说:“给我4到5个军,在夜间发动突袭。”毛泽东接着问:“你能保证吃掉87军嘛?”许世友回答到:“一个晚上不能,但是也会给他重创,2到3个晚上的时间,应该可以吃掉他。”毛泽东笑了,他问:“那你损失有多大?”许世友想了想,说:“如果是陶勇指挥,估计他早就突围了,不会死守,那样的话,大约得拼掉二到二个半军可以堵住他,加上其他的伤亡,估计会有三个军左右。”
正当他们谈的时候,双方的指挥官:梁兴初和陶勇都到了,和他们一起的还有特种侦察大队的官兵,其实特种侦察大队并不是87军的建制,是陶勇听说要攻击山地地区后向88军借的。将军们围着特种侦察大队,听他们汇报着工作。此时梁兴初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的部队是这么完蛋的。等他们汇报完时,张震问其中的一个战士到:“你手里的是什么枪,干什么用的?”那个战士回答到:“报告首长,是反器材步枪,一千米以内对坦克,装甲车,和车辆及飞机,均可以杀伤或击毁。”陈士榘听了问:“那你肩上的黑盒子是什么呢?”战士回答到:“报告首长,是无线步话机,通话范围5公里。”陈庚说:“乖乖,你们全身都是宝呀,你看连弓箭都准备了。”将军们都笑了。
演习结束后,将军又去参观了87军,然后返回北京。毛泽东给他们出了题目,如何和这样一只部队正面交手。38军的惨状让其他将军们十分震惊,他们在北京讨论了2天后,总算找到些感觉,经此一役,他们都模糊的认识到了正规化,现代化的重要性。毛泽东看了将军们的会议记录后,深思了一会,拍电报给扬文,让他准备每个星期抽2天时间,给将军们上现代化战争的课。而各个师级以上干部,轮流来听。
如何把这个课讲的生动和让大家认识到正规化,现代化的重要意义呢?扬文考虑了很久,他最后决定,把地库主机里存的莫斯科保卫战,诺曼底登陆,北非坦克大战和柏林战役等几部电影拿出来,进行了简单的截取后作为主教材,他又加入了信息战等部分现代战争的内容。扬文的课非常成功,几个大战场中,装甲集团正面冲击,万门火炮齐发,坦克作为独立兵种的冲锋的场景给将军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事后,他的教案被刘伯诚借去了。
第三十四章:序曲
作者:hhh
正在扬文他们努力备战朝鲜的时候,金日成指挥着十个陆军师,一个坦克旅外加一摩托化团,在T34的开路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破了三八线,仅2天就解放了汉城。人民军全线突破了南韩的防线,尽管有美军顾问团的帮助,李承晚还是没有办法抵抗人民军的进攻。金日成为了兑现他答应毛泽东的两条诺言,平壤的报纸和媒体铺天盖地的宣传南韩主动进攻,人民军奋起反击的消息,而在汉城,舆论宣传的正好相反。李承晚很快就做了明智的选择,他迅速的南逃了。
对李承晚失望的美国大使穆乔只好打电报向麦克阿瑟求援,同时电报也发到了华盛顿。1950年6月25日,已经厌倦和国会中那些政客进行辩论的杜鲁门总统决定去过一个愉快的乡间周末。当时他刚刚吃完晚饭,正在图书室和家人聊天,这时电话铃响了。一个梦魇般的坏消息把他仅有的愉快也带走了。第二天一早,杜鲁门总统就冲冲忙忙赶回了华盛顿,在那里,他和国务卿艾奇逊等人举行了一次会谈。他们争论的焦点在于美国出不出兵。杜鲁门总统说:“亚洲的局势坏透了,中国的问题刚刚落下帷幔,朝鲜又打了起来。看样子,如果美国不表示出阻止共产党东扩的决心,斯大林是不会让我们安稳的。”艾奇逊说:“主要的问题是苏联有没有决心支持朝鲜,如果我们出兵打败了北韩,会不会因此而引发苏联和美国的对抗呢?”布莱德雷想了想,他附议到:“我们在欧洲的阵线并没有巩固,这会不会是苏联的阴谋,目的是把我们的视线转移到亚洲来呢?”杜鲁门总统说:“无论如何,两个核大国,现在更有可能是三个核大国的冲突是我们不可接受的,朝鲜战争必须限制在常规战争以内,要告诫麦克阿瑟,这场战争必须限定在朝鲜的范围内解决,美军不得靠近中国的边界,防止引起中国的反映。”布莱德雷说:“我怀疑中国人参战的决心,中国人已经收回了台湾,他们的军队停在了那里,没有进一步向琉球方向进军,没有发表收回琉球群岛的要求。而在香港和澳门,他们甚至都没有进入这两个城市,而是停在了边界线外。从这点来看,中国并不打算和西方国家冲突。”约翰逊赞同到:“中国刚刚结束了主大陆的战争,但是局部的绞匪和西藏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经济重建的压力很大,前一段时间,毛泽东发表了一系列讲话,都是围绕经济建设来进行的。从中国今年的投资的情报来判断,中国的投资要远大于收入,如果再承担战争的费用,恐怕他们的经济会马上垮台。”杜鲁门总统想了想说:“恩,这样的话,我们是有可能打赢这场战争的,如果我们赢了,不仅会压制共产党在亚洲的气焰,更有可能控制北韩,从那里,我们可以直接威胁中国的工业中心东北和苏联在亚洲的港口。”在会议后,他们达成的统一的意见,决定授权给麦克阿瑟负责对朝鲜战场进行援助,并通告了五点建议,第一:美军无论如何不得越过38线;第二,这场战争将是一场局部的战争,不要发展成为全面的战争,如果苏联的军队介入,不得与其发生冲突;第三,命令在南韩的非战人员马上撤离南韩,并轰炸北韩的部队;第四加强在台湾和琉球群岛间的巡逻,防止中共混水摸鱼;第五,在任何情况下不得动用核武器,甚至放弃南韩也行。
麦克阿瑟接到了命令后,把五点建议就丢在里抽屉里。他才不愿意听从华盛顿的摆布,那些人把美国人的骄傲都丢进的大西洋了。他直接命令从即日起,空袭北韩的军队。6月27日,在送杜勒斯时,麦克阿瑟还傲气十足的说:“如果华盛顿对我不碍手碍脚的话,我可以把一只手绑在身后,只用一只手就可以对付”。当然他没有想到,这给白宫的领导人带来了极大的困惑和愤怒。然而金日成并没有像麦克阿瑟想的那么简单,他派去的B-26轰炸机被金日成的地面防空部队打成了筛子,从那以后,美军的空军再也不敢飞的那么低了。麦克阿瑟却毫不在乎,他只是命令空军将北韩所有的飞机场全部炸平,然后就去了汉城附近。到了那里,麦克阿瑟发现他已经无法控制局势了。南韩的败兵和逃亡的人群在一起形成了长长的人流,无论别人怎么喊,逃兵们只是争着空洞的眼睛,神气恍惚的向东边撤退着。麦克阿瑟回到了东京,他打电报给华盛顿,要求扩大自己的权利,要么就让南朝鲜去见鬼。杜鲁门总统对这位将军十分头疼,但是在和他的智囊商量之后,决定利用联合国的名义去出兵。在等到了充分授权后,麦克阿瑟踌躇满志的拿到了他想要的权利,而杜鲁门总统为此在国会上狡辩说,麦克阿瑟将军现在不是作为美国的将军来指挥战争,而是联合国的将军。麦克阿瑟当即命令24师进入朝鲜,堵住人民军的进攻。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麦克阿瑟想的那样简单,空军的轰炸,24师的参战并没有挡住人民军的脚步,而让24师官兵痛恨的是那些联合国空军仿佛收了金日成的贿赂,他们的炸弹几乎都丢到了自己人的头上。到7月20日,24师被击溃,师长迪安将军的失踪让麦克阿瑟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放着金日成沉醉在他的解放大业中不谈,中国军方开始对朝鲜战争议论纷纷了。7月26日,周恩来主持了军方的高层会议,核心内容就是朝鲜战争。看着一份份资料,军方议论纷纷,这时,在高层出现了两种论调。一种是认为金日成可能在一个月内顺利解决朝鲜内战,统一朝鲜。他们的理由是,一人民军准备很充分;二,战争进行的很顺利,经过三次战役,不仅消灭了南韩的军队,就是美军24师也遭到了重创。而另一种论调就是朝鲜战争不能急于下结论,美国并没有全面介入,一旦美军开始大规模的在朝鲜登陆,朝鲜那狭长的地型会给防守方带来巨大的困难。
在这里,用心最多的就是林彪了。朝鲜靠近东北,一但美军成功的反击,中国如果出兵,那么四野就是首当其冲。作为四野领导的他,不得不掂掂这其中的份量。林彪知道毛泽东已经调了四野的3个主力军,38,39和40军到了中朝边界,而且中央的第一神秘人物扬文也亲自关注这三个军的换装。在加上他得知这三个军原来的大口径重型火炮都被换成了轻型山地榴弹炮,毛泽东又在金日成一帆风顺的时候让他们讨论朝鲜战争。这一切使得林彪觉得,毛泽东已经做出了人民军必败的结论。林彪对于毛泽东的判断一向是很佩服的,如果毛泽东做出了这样的安排,那么朝战百分之九十九是必打了。林彪就手里的力量反复研究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朝鲜战争的胜负很可能就在扬文的手里。林彪自从到了北京,就听到了在高层流传的“五”加“一”会谈,这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了。那个五就是指毛泽东,朱德,刘少奇,任弼时和周恩来这五个人,而一是指扬文。每当中央有什么大事发生,前兆就是“五”加“一”会谈,例如原子弹爆炸前,50年的党争等等。毛泽东他们五个人是当时中共最高的领导人,开秘密会不是什么新闻,如果有必要扩大,那么中共中央里有许多老资格的人,就是他林彪也应该排在扬文之前。可是这个一偏偏就是扬文,一个刚刚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从这一点来看,这个“一”就可圈可点了。这样一个有实力的新秀也奋然投身于备战中,那么毛泽东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林彪陷入了深思中。
在中共为朝战而努力备战时,苏联对这场战争是十分乐观的。斯大林看到事情顺利的进行,他也很高兴,他甚至想想到等金日成统一朝鲜后,他就可以在最靠近日本的地方放下他的太平洋舰队。美军出兵的消息,让斯大林又有点困惑,难到美国真的要不惜代价和他争夺这块弹丸之地吗?
在美国的授意的运做在,很快就在联合国通过了出兵的议案,在投票时,苏联代表消失了。按照规则,算是弃权,这也导致后来历史上的争议。得到了联合国军司令头衔和授权的麦克阿瑟开始用两个拳头打击金日成了。源源不断开往朝鲜的美军虽然被压缩在釜山一带,但是也为美军带来了集中防守的好处。人民军的伤亡开始倍增,达到5万多人,金日成已经骑虎难下,他毅然发动了第五次战役,“釜山战役。”9月初,毛泽东就打电报给金日成,告诉他注意美军很有可能在仁川登陆,这时的他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看手中的部队,在防守和全面进攻之间,他选择了后者。这对于麦克阿瑟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1950年9月15日,麦克阿瑟做出了仁川登陆的命令。这个命令对于麦克阿瑟来说也是十分艰难的,他顶住了来自海军和陆军的压力,顶住了来自白宫的压力。为此,他软磨硬泡,凭着他的权威和声威全力促成了这一计划,甚至于对抗总统也没有让他放弃。麦克阿瑟坐在他的“麦金莱山”号旗舰上,嘴里叼着他的玉米芯烟斗,指挥着海军陆战队进行了登陆战役。猛烈的炮火和航空炸弹把仁川这个巴掌大的地方来回的覆盖了几边,而轰炸的对象仅仅是1000多人的人民军。当天1。8万人的海军陆战队登陆仁川,第二天,麦克阿瑟以胜利者的姿态重新回到了朝鲜。
仁川登陆不仅给在釜山与人民军作战的联合国军打了一剂强心针,也使得金日成乱了阵脚。听到了这个消息,金日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他像一个赌输了的赌徒,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强弩之末的人民军发动的反攻,可是大势已去。美军在仁川登陆的消息传到了北京和莫斯科,这两个城市里,领导人们也都失眠了。斯大林想起毛泽东给他关于美军会在仁川登陆的电报,心里感慨万分,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后悔的药,斯大林现在无疑是最需要的。
林彪知道这个消息后,他更肯定了他的看法,毛泽东不仅早就预测到朝鲜的失败,而且还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是毛泽东的底牌是什么呢?林彪盘算到,第五野战军无疑是为这个而准备的,在国内战争最激烈的时候,装备先进的五野也没有露过面。8月1日的军演,不就是毛泽东给将军们演的壮胆戏吗?从87军的战术配合和武器装备来看,这支部队准备了不下一年,而且对象也很清楚,是西方的正规装甲兵团。很明显对于中国来说,只有可能是美国或者苏联,难怪毛泽东在蒙古问题上毫不示弱,林彪默默的想,看来87军是老头子的底牌,另一个88军虽然没见过,不过如果有87军一半战力,也是不得了的。林彪决定去看一下肖劲光和刘亚楼,这两个人是他的老部下,但是新中国的海空军在他们的手里,而且他们和扬文走的很近,没准知道些什么。
美军的全面反击,使的金日成的人民军被彻底打散了,他派出与中国关系较好朴宪永去北京求援,另一面,他又打电报到苏联,要求苏军来援。正当斯大林忧郁不决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
9月22日,一个中队的美国B-26轰炸机从日本本上空军基地起飞,去轰炸平壤附近的机场,在汉城附近的上空遇到了人民军的战机,于是护航机前往迎战,而轰炸机中队拉大距离进入云层躲避。威廉上尉带领的118机组就在这厚厚的云层中与大队失去了联系。威廉问领航员富兰克:“喂伙计,我们到那了?其他的飞机在那?”富兰克回答到:“这该死的云层太厚了,我什么也看不到?”威廉说:“要不要飞低一点?”富兰克回到:“千万不要,现在我们在北部,这里的山高,一不小心会装到山上的。”投弹手插话到:“伙计们,没有关系,我想一会云层就过的,我们就会看到他们,对了富兰克昨晚你带回来的日本妞可真漂亮呀?”接着他们的话题就转到了女人的身上。过了好一会才出了云层,富兰克说到:“不对呀,我们怎么到了鸭绿江的北岸了,我们应该在江的右边的。”威廉看了看前面的大江说:“管他呢?我们飞回去就行了。”于是他们穿过了那条江,刚过了江不久,富兰克就看到一个军用机场,上面停了几架苏式的飞机,他高喊到:“伙计们,开工了,北韩的混蛋们居然在这里还有个机场。”于是他们兴高采烈把炸弹统统都丢了下去,然后拍照返航。可是没有多久,他们就发现他们错了,那条不是鸭绿江,而是松花江,他们炸的是苏联的飞机场。
美国政府知道后,连忙向苏联道歉,并答应追究责任和赔偿损失。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一炸,非但没有让苏联介入朝鲜战争,反而把斯大林仅有的勇气也炸没了。斯大林被美军的远程轰炸能力震撼了。事后,苏联明确回答金日成,苏联不会出兵。朴宪永也从北京带来了消息,中共没有做好出兵的准备。
第三十五章:幕后
作者:hhh
很快,美军就展开了消灭滞留在38线以东的人民军的行动,在金策大将的指挥下,无论在人数还是武器都处于劣势的人民军在洛河一线对敌人展开了顽强的阻击。这时人民军只剩下不到8万人,而且相当部分是新兵,坦克和飞机基本损失光了,而他们面对的是近16万联合国部队,拥有坦克,大炮和1200架飞机的支援。被憋在釜山防御圈里的第八集团军于22日一举突破了人民军的防线,到此时人民军全线开始崩溃。9月29日,两路美军在汉城会师时,才发现原本应该在包围之中的人民军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此役,人民军退回38线以北的部队不超过3万,所有的重装备都丢失了。金日成恼怒的把失败的责任推到了金雄等人的头上,另一面又派专人去苏联和中国求援。9月30日,特使朴宪永再次抵京,他向毛泽东陈述了战役的经过,并把失败的原因归为人民军内部出现的叛徒,使得金日成的向仁川调部队命令没有得到执行。毛泽东在怀仁堂接待了特使朴宪永,对于金日成的做法,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中央军委商量后,决定以外交部的名义发电,警告联合国军队不得越过38线。
而此时的麦克阿瑟正还沉醉在韩国复国的庆典中,在29日南韩中央政府大楼国会议事堂,他,麦克阿瑟,美国的五星上将,远东的最高指挥官,穿着笔挺的军装,在无数掌声和闪光灯中,骄傲的宣布:“总统阁下,以人类最大希望和灵感为基调而战斗的我们联合国军,在怜悯之神的保佑下,在此解放了南朝鲜首都汉城,现在,我把汉城交给你。”看着李承晚的感激涕凌,泣不成声的宣读着感谢词,麦克阿瑟突然感觉到,这才是他人生的最大快乐。他仿佛又回到了1945年,又体会了一次救世主的感觉。
在这欢庆场面的背后,一场关于是否跨过38线的争论展开了。一时间,在联合国,北约,美国内部和世界各国纷纷讨论这一事件。其中美国内部的争论最为激烈,他们分成了“鹰派”和“鸽派”,这两派都要求消灭北朝鲜政权,但是对于是否越过三八线两边有不同的看法。“鹰派”坚决主张联合国军要越过三八线,要彻底解决北朝鲜政权,这样才能完成联合国军“为了朝鲜的统一”这一目标,而且空军已经越过了三八线,所以不许地面部队超越三八线是没有实际意义的,麦克阿瑟就是这种舆论的急先锋。而“鸽派”认为,地面部队的入侵是考验中国和苏联的忍耐力,一但这两个国家介入战争,那么无疑第三次世界大战就打响了。这方面的代表是总统杜鲁门,他无疑是不愿意和苏联开战的。但是苏联的态度又如何呢?
从种种的迹象来看,这时苏联的态度更加暧昧了。斯大林感到了朝鲜战争的压力,他再次召开了苏共中央政治局会议来讨论现有的局势和苏联的态度。斯大林向大家介绍了一下目前战争的事态和打算,然后问大家的意见。伏罗希洛夫说:“我认为苏联不应该介入这场战争,现在和美军展开一场生死的战争,并不符合苏联的国家利益。”马林科夫接口到:“伏罗希洛夫同志,可是让美军就这样占领北朝鲜也不符合苏联的利益呀,更何况如果美国能陷入亚洲的战场,那么对我们在欧洲的工作会有很大的好处。”伏罗希洛夫回答到:“马林科夫同志,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提醒诸位,落后的亚洲给我们带来的利益是不能和欧洲相比的,如果丢了朝鲜,我们还有中国挡着,如果过早的和美国动手,我们可能会丢掉半个欧洲。”莫洛托夫开口到:“我们都明白朝鲜是重要的,而和美国直接冲突不符合我们的利益。那么为什么不让中国人出手呢?他们发展的太快了,大家还记得毛泽东来莫斯科时发生的事把,为了蒙古,他甚至可以和苏联翻脸,这样的人领导着强大起来的中国,绝是对苏联是无益的。”马林科夫说:“是呀,从今年的下半年起,中国向苏联出口的轻工业产品也越来越多了,他们大量从苏联进口石油和钢铁等初级产品,而我们从中国的消息越来越让我们不了解这个国家,他们把钢铁和石油这样重要的原料寄托在别的国家身上,而自己的大庆油田却在减产,目前的生产力仅仅是满足培训员工和实验新技术方面。”斯大林说:“中国的事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了解,不过他们越在这两个方面依赖我们,我们就可以控制他们。贝利亚同志,请关注一下中国这样子做的动机是什么?”贝利亚答应了。马林科夫等了一下,见斯大林没有继续发言,就开口到:“我看朝鲜的事还是要依靠中国,以我了解的毛泽东,如果让金日成低姿态去请求他,而且痛快的答应毛泽东的条件的话,毛泽东肯定会出兵!”会议进行了半天时间,终于做出了几点决议:一,顿促金日成固守38线;二,让金日成在必要时以低姿态请求毛泽东,让中国出兵;三,苏联不会因为美军越过38线而出兵;四,有可能的话,尽量延长战争的时间,一方面加大中国对苏联的依赖,而另一方面则消耗美国,使美国陷入亚洲的战争深渊中;五,向中国和朝鲜同时商量,万一美国跨国38线,那么请中国允许金日成在东北建立临时政府;六,苏联发表一个模糊的声明,清楚的告诉美国苏联不会发兵朝鲜。斯大林想借朝鲜的危机来赌中国的命运,无论如何,对苏联来说这样的利益是最大的。
苏联的模糊态度,尤其是这个模糊的声明—“告诫外国势力不要介入朝鲜战争”,给了美国内部的争论加了一把大火。摸清苏联底牌的“鹰派”人士立刻向“鸽派”发难,加上英国和菲律宾政府的大力推动,使得杜鲁门终于下决心一次彻底的解决朝鲜问题。向北朝鲜进军的计划,在联合国被苏联代表否决了,毕竟苏联还是共产主义世界的代表,他不能那么赤裸裸的表现出他的意图。随后,美国纠集其他几个国家在29日于联合国大会上,共同提出了一个全面复兴和重建朝鲜民主的计划,这个和平的计划巧妙的掩盖着联合国军要向北韩挺进的事实。苏联对于这个表面上的和平计划也很有兴趣,苏联见目的已经达到,就在联合国的会议上偃旗息鼓了。也就是在这一天,“鹰派”终于拿到了他们想了很久的授权。
接到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的训令的麦克阿瑟心满意足的笑了,他虽然隐约在担心着什么,可是面对记者关于中国出兵的提问,他还是不可一世的说:“让中国人先用身体来填满鸭绿江把。”拿着“摧毁北朝鲜的武装力量”授权的麦克阿瑟迅速制定了北进的战争计划。在具体出兵前,10月1日,麦克阿瑟以救世主的姿态发布消息,让金日成投降。而这天,毛泽东在天安门广场上举行了建国一周年的讲话,在讲话中,大力赞扬了中国人民的建设成就和中国人民为争取和平而不惜牺牲精神。只可惜,在美国文化中长大的麦克阿瑟没有听懂这种东方特色的说话方式,毛泽东掷地有声的洋洋千字的文章,有点明珠暗投的意味了。
1950年10月2日,感到危险临近的毛泽东再次请扬文到了他的住处,谈论朝鲜战争的问题。毛泽东说:“朝鲜的同志希望我们出兵,他们的特使朴宪永又来催了,说什么战至一兵一卒就也不投降的话。朝鲜战争咱们打还是不打,我想再听听你的意见?”扬文问:“主席还没有下决心吗?”毛泽东说:“是呀,苏联代表果真在联合国会议沉默了,这和你给我的材料是吻合的,从手中的材料来看,斯大林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从我们现有的材料来看,金日成并没有真的听进我的话,他首开战端,而且战后苏联又背信弃义做法,使我国蒙受巨大的损失。而且参考美国的情报来看,美国也确实没有入侵中国的想法,所以我很难下这个决心。”扬文说:“如果金日成政府灭亡了,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美国耀武扬威不说,恐怕日后也不会看的起我们,如果我们甘心作美国的傀儡,现在到是个好机会。如果不是,那么就没有什么客气的,反正现在不打,将来他入侵越南时也要打。美国为了自己的利益,永远不会让中国强大的。”毛泽东说:“我考虑如果我们参战,那么会对国内建设的冲击很大,如果问苏联要援助,那就是正中斯大林的下怀,加大我们国家建设的困难。但是如果不出兵,国内的局势会更加动荡,而且苏联今天表示要让金日成到东北去建立什么临时政府,这样子搞,我们东北就永远不会平静了。”扬文建议到:“没有那么好的事,我们要和朝鲜签约,要他为中国的参战买单,他不出钱我们不出兵。”毛泽东问:“小小的朝鲜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呀。”扬文说:“朝鲜虽小,但是金属矿丰富,特别是金属铅产量很大,那是原子弹必用之物。”毛泽东意外的说:“喔,你打算怎么打,什么时候为止呢?”扬文详细向毛泽东介绍了他的想法。
10月3日毛泽东召开军委扩大会议,在会上他详细介绍了朝鲜战争的起因和扬文的设想。军方领导人对于苏联政府的让金日成到东北来建立流亡政府做法深感不满,对于把美国人放到鸭绿江边上来的前景,也深感不安。让敌人压至鸭绿江边,国内国际反动气焰增高,则对各方都不利,首先是对东北更不利。过了多山的朝鲜,就是东北一望无边的大平原,看过扬文提供的电影的人,对大规模的机械化师对战的场面还记忆犹新。现在美国不想打,将来他想了怎么办。会议讨论了整整的一天。最后还是觉得扬文的办法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谁带兵呢?虽然毛泽东知道彭德怀一定会同意去,但是他还是象征性的先问了林彪。林彪说:“如果我带兵,我有五个条件?”毛泽东有点惊讶了,他本来只是想象征性的问问,在历史中,林彪会称病的,没有想到他现在居然敢去了。他回答到:“什么条件?你说说看。”林彪说:“第一,入朝的部队要以四野为主,他们习惯东北的冰冷的环境。第二,88军和87军必须参战,即使不全部去至少主力要去。现在中国几乎全境解放了,5野用不着这些部队了。光用来看门实在是太浪费了。第三,我要求海空军配合行动。我必须有权利去指挥他们。第四,我要扬文负责后勤的补给和给我做参谋,我们的兵工厂全部都在扬文的手里,而且有他这个5野的政委在,88和87军也好用些。第五,朝鲜战争要在38线上结束,我们的目标是定为不和美国展开全面的战争。”毛泽东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了,这可是扬文为朝鲜战争准备的全部老底,林彪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呢?他虽然心里在嘀咕,嘴上却说:“除了扬文同志不能总是顶在朝鲜,其他的都好办。”林彪说:“我不要他老在那里,在我需要的时候,他能来就好了。”
今天林彪敢出来讲这个话,不是一时的冲动。8月到9月之间,他连续访问了空军和海军,他的两位老部下很高兴他的来访,对于他的问题和要求给予了完满的回答。在参观完北海舰队和空一师后,他分别向这两位部下询问了关于5集团军的战斗力和扬文的问题。肖劲光兴冲冲的说:“说到88和87军,他们恐怕是中国陆军最强的了,他们的编制和作战方式和理念和我们其他的部队都不同,说句不好听的,许世友说用5个军来解决87军,我看给他7,8军能让87军伤筋动骨就不错了。”林彪一扬眉毛,平声静气的问:“为什么?”肖劲光解释到:“我问过扬文海军在现代海战的战法问题,扬文告诉我,现代战争主要是五权的争夺,一是制信息权,二是制空权,三是制后勤补给权,四是制舆论战权,五是战场的战略控制权。这是他提的五权之争,而88和87军就是为这个目标而建立的。为了这两个目标,扬文不但发配最新的武器,而且也配备了各种兵种,就拿88军的陆航大队来说把,恐怕其他部队连想都不敢想,陆军也有飞机。”而刘亚楼是这样回答林彪的:“88军我不太了解,但是87军就不一样了,这个军讲的是空地一体化的战法。他们老是要求和轰炸师一起训练,要不是我握的紧,恐怕陶勇要把空2师划到他87军的编制里了。”林彪又问起扬文,刘亚楼回答到:“我感觉扬文像个正规训练出身的军人,有些战法和战术非常的新奇,如建立的特种兵,进行特种作战,而且还把我们原来部队中的神射手专门的组织起来,作为一个特殊的兵种来使用。我们在常规战争中,中国还没有哪个军可以战胜87军。”林彪默默的听着,他决定去基地亲自看看这些部队。他暗暗的想:是呀,如果不爆发全面的战争,而是场局部的战争,那么这场战争很可能会给他的军事生涯添上完美的最后一笔。
第三十六章 抉择
作者:hhh
10月3日晚,开完军委会的毛泽东回到了他的住处,他在屋里走来走去,习惯性的点起一跟烟。白天在军委会上的一幕幕又重新回到了他的眼前,林彪的主动表态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他既为林彪能改变而高兴,又为将来的变数而忧心,他转过身来,看到李银桥正走进来,于是就问到:“银桥呀,如果美国要和我们打核战你怕不怕?”李银桥就是一愣,他不知道主席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但是他还是大胆说:“有主席的领导,我不怕。”毛泽东笑了,他说:“可是我怕呀,现在中国好不容易解放了,人民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可是美帝国主义不让我们安稳呀,不怕要打,怕也要打!如果不把他们打痛了,打醒了,我们的人民是没有好日子过的呀。哦,银桥呀,去把总理叫来。”看着主席温和坚定的目光,李银桥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明白。
半个小时后,周恩来总理来到了毛泽东的面前,他看到毛泽东正在发呆看着窗外。周恩来等了一会,轻声叫到:“主席,主席。”毛泽东回过神来,看着周恩来说:“恩来,你来了,坐。”毛泽东抬起手想再吸口烟,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烟已经灭了。周恩来问:“主席,叫我来,有什么工作要交代吗?”毛泽东说:“哦,没有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聊聊。林彪想去朝鲜,但是又怕打核战,他这样子怎么能全心的对付美国人呢?为帅的最忌讳当断不断呀。而且没有彭德怀的勇猛,前线的同志有没有信心去打呀。”周恩来说:“如果是以前我们的部队,我也不会同意林彪去打朝鲜的,主席说的对,瞻前顾后是他的老毛病,在东北的时候,军委就花了老长时间来让他做出决定。但是现在变了,87和88军那样的部队,我怕被彭大将军给耗光了,毕竟一来蒙古的谈判没有结束,二来,我们也耗不起呀,我们很有可能在蒙古的大平原上和苏联式的集团交手呀。”毛泽东说:“是呀,可是如果这两个军不动,林彪不去,朝鲜战争又打回老模式,我们要死很多的人呀。”一时间他们两个人都沉没了。
过了一会,毛泽东说:“可惜呀,扬文同志太年轻,又没有什么资历,我怕他镇不住四野的老兵油子,要不然到是个好的选择。”周恩来问到:“是否可以考虑一下刘伯成呢?”毛泽东说:“伯成同志什么都好,就是太迷信苏联了,他在南京搞的军事院校,借着正规化的名义搞苏联那一套。诶,我总是忘不了五次反围剿那一役呀,整整30万红军,就是在苏联的瞎指挥下,血流成河,好好的根据地竟然被杀的赤地千里。”毛泽东稳定一下情绪,说:“我每回忆起来,心里还在疼痛呀,可是有的同志转眼就忘了,又去搞苏联的一套!蒋介石到现在还不死心,又依在他美国老子的怀里养兵,他是要打算回来的。如果我们再出现五次反围剿的错误,恐怕我们再也没有30的时间去革命了。”周恩来说:“我看,伯成同志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正规化我们已经不用再摸索和学习了,扬文同志带来的以后的方案就可以套用。”毛泽东说:“恩,我也是这么想,不过那时的兵种和战术和现在都不一样,我打算组建一个军改小组,来完成我们自己的军改。至于伯成同志么,我看就不要在当校长了,让他去基地的医院养病,顺便帮扬文同志搞核战略和国防的布局,对于大战役的布局,伯成同志还是很在行的。”周恩来见毛泽东决定了,也不好在多说了。他问:“粟裕同志怎么样?他也打的不错呀。”毛泽东说:“我考虑过粟裕,他本来也是个好人选,可惜他病了,而且朝鲜这一打,台湾那里也要注意,我已经安排他到台北去养伤,如果蒋介石想找麻烦,粟裕就可以收拾他了,毕竟在台湾的东野是他的老部下,指挥起来顺手呀。”周恩来说:“这么看,只有派林彪了去了。”毛泽东,站了起来,来回在屋里走动着。过了会,周恩来建议到:“不如这样,前派87,88,38,39和40军入朝,反正朝鲜战争不是一天打完的,等战线稳定下来,就让林彪回来,然后由各个兵团轮战,你看怎么样。”毛泽东说:“看来只好这样了。”
在第二天,毛泽东给苏联和朝鲜回信,以中国没有准备好为理由,决绝出兵。而另一面,又向全世界再次发表公告,再次提出,美国要在38线附近停止进攻,和平谈判解决问题。斯大林为毛泽东的决定而震惊,10月5日,苏联政治局又一次开会讨论朝鲜战争,议题是如何让中国出兵。会后斯大林为了争取最后的机会,他给毛泽东写信,在信中他千方百计的让毛泽东相信苏联会进一切努力来帮助中国打赢这场战争,关于毛泽东提到中国无力承担军事费的问题,他认为可以同朝鲜的同志商量。7日,毛泽东约见苏联大使罗申和朝鲜特使朴宪永,当他们的面读了斯大林的来信,并要求他们和中国代表谈关于军费的问题。10月8日,周恩来和他们举行了会议,会议最后达成协议,军费由苏联和朝鲜联合保证承担,其中苏联作为担保国。而朝鲜以矿产为担保,向中国偿还剩下的军费。在斯大林和金日成签字后,10月10日,毛泽东以军委主席的名义发布了组建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命令。
10月11日,扬文正在基地里对朝鲜战争做最后的准备,林绣走了过来,她对扬文说:“书记,中央发布命令组建中国人民志愿军部队,命令我87和88军另三十兵团两个师入朝参战,您被任命为后勤部副部长和副总参谋长。另外主席要您去北京一趟。”扬文说:“马上安排专机,我这就去北京。”11日,晚上扬文抵达北京,第二天一早,扬文就去见毛泽东。到了毛泽东的住所,扬文才知道主席刚刚睡去,于是他转头去了周恩来的办公室。扬文见到周恩来的时候已经是快11点了,周恩来在他的办公室里会见了扬文。他对扬文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他笑着说:“扬文同志呀,你要注意身体呀,你现在比47年我刚看到你的时候,显的老多了。”扬文回答到:“谢谢总理关心,我不知道主席急着叫我来是为什么?”周恩来说:“没有什么,只是要指示一下三线建设的问题,刘伯成同志已经在去往基地的路上了,他去基地养病,顺遍帮你搞三线建设的设计。”扬文奇怪的问:“刘伯成同志不是在搞军队正规化的计划吗?怎么突然跑来帮我搞三线建设?我没记得我在搞什么三线建设呀?”周恩来没有回答扬文的问题,而是问道:“那你怎么看伯成同志搞的军队的正规化建设呢?”扬文回答到:“在49年开国大典时,我和刘伯成,及粟裕同志就在城门头上讨论过这个问题。当时他们的意见主要是向苏联学习,而我则认为苏联的经验是好的,但是不太适宜我军,所以我们当时围绕这个话题谈了很久。今年8月,在北京的师以上高级指挥人员的讲习课上,刘伯成同志提了好多的问题,就我观察,他有点改变看法,但是还是比较肯定苏军的战法。”周恩来又问:“苏联和美国的机械化部队有什么不同?”扬文说:“各有千秋,但都不合适我们。苏联的大炮主义,作风顽强,但是死板,不知变通。美国是一贯依靠高技术,作战灵活狡猾,但是军人的素质没有苏联的高,往往习惯于顺境做战。”周恩来说:“恩,这就是伯成同志的问题,他总是抱着苏联的那一套。主席的意思是军改让你来挑头。这样伯成同志就没有必要再在军校了,那样会给你带来困饶。”扬文吃了一惊,他问到:“这行吗?以刘伯成同志的威望尚且压不住那些老将军,我去了行吗?况且,刘伯成同志是忠于党和国家的好同志,这样子做,会让他心寒的呀。”周恩来看了看扬文,神情严肃的说:“扬文同志呀,你毕竟还年轻,有些问题你还是看不透呀。主席为什么安排伯成同志去基地养伤,还帮助你设计三线?其实是在给你和伯成同志一个机会呀,如果你能把握住机会改变伯成同志对苏联依赖的思想,或者他可以从你这里学习到什么。那么军队建设还是需要他的,如果他坚持自己的意见,为了不给你今后的工作带来困难,主席还是要把他调走的。”周恩来,站了起来,在桌子前走了几步,看这扬文说:“军队内的山头主义倾向什么严重,几个野战军之间界限分明,这样子下去不得了呀。你带来的材料,我们都看过了,但是这些材料只能证明我们的选择过于急进,而没有给出解决当时社会问题的答案。现在革命是胜利了,现实的三座大山已经被推翻了,可是在心里,在人民心里的三座大山并没有被推翻。我们的革命才刚刚开始,扬文同志,你的见识和学识在我党内都是很强的,可是中央一直没有把你放入到决策层,就是因为你在政治上并不成熟,考虑问题不全面呀。”扬文沉默了,他感觉到身上的压力。
为了配合朝鲜战场,中共中央发出《关于镇压反革命活动的指示》,针对残留着200多万政治土匪,还有大批恶霸、特务、反动党团骨干分子、反动会道门头子和其他反革命分子展开了坚决的打击。在各地镇压反革命的同时,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了大规模的剿匪作战。《指示》要求坚决纠正镇压反革命中“宽大无边”的偏向,依照现行法律法,发动群众积极揭发检举,各地公检法配合大规模镇压反革命,要做到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放过一个坏人。于此同时,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昌都战役,解放昌都,打开了进军西藏的大门,为解放西藏奠定了基础。此时新疆的清剿乌斯满匪帮的工作已经完成,西藏成了解放军的最后的进军之地。
在中国正在轰轰烈烈的准备进入朝鲜时,美国的杜鲁门总统也在还是否向38线北进军而犹豫。在摸清楚苏联的底牌后,杜鲁门总统曾经放松了一口气,但是没等他放松下来,中国通过印度和香港分别发出了美军不要越过38线的警告,于是杜鲁门还没有落回肚子的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里。他问周边的智囊们,中国到底会不会出兵时,没有人敢做出判断。而中央情报局的情报又全部是自相矛盾,一会说中国都准备好了,一会又说还没有,搞的杜鲁门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们。杜鲁门决定去问麦克阿瑟,可是当他召见麦克阿瑟时,麦克阿瑟却拒绝了,麦克阿瑟让杜鲁门总统来东京见他。艾奇逊咬牙切齿的讥讽到:“麦克阿瑟已经不是美国的将军了,他是日本和朝鲜的太上皇。”接着他建议总统不要理会麦克阿瑟。可是杜鲁门却耗不起,国会中,那些议员指责声仍然在他耳边回响,是呀,要是中国参战,美国大兵被裹在白被单里抬回来,那么他的总统就当到头了。另外,让他感到愤怒的是,麦克阿瑟参加的琉球群岛的中华民国的国庆庆典,在那里,麦克阿瑟发表了完全不负责任的讲话。他宣布要和国民党政府建立共同防御的军事联盟,而蒋介石则宣布,50万国军将由麦克阿瑟将军来指挥,并高度赞扬了麦克阿瑟的“关注民主的行为”。这一事件,使得白宫上上下下都愤怒了,艾奇逊破口骂到:“这个婊子养的,他以为他使美国总统吗?”
在双方的妥协下,麦克阿瑟和杜鲁门决定在美国和日本中央的一个小岛–达威克岛上进行会谈。小岛离东京近一些,而麦克阿瑟要提前来接杜鲁门总统一行。1949年10月15日,两个人的会谈开始了,在交换了东亚的局势和朝鲜的战况后,杜鲁门直截了当的问:“你估计中国会出兵吗?”麦克阿瑟回答到:“我看不会,第一,中国虽然有了少量的战机,但是数量有限,他们不可能用在朝鲜。第二,从前一段时间的空中侦察来看,中国在鸭绿江边只集结了三个军,而且这三个军跟本就没有什么重武器,看样子是到江边,防止联合国军过界的。第三,中共军队已经错过了介入的时间,如果是在仁川登陆前,或那段时间,我们会头痛的,但是在现在,等我们全部机械化部队都展开了再和我们打,我想他们的脑子是坏了。”杜鲁门又问:“你估计战争会什么时候结束?”麦克阿瑟回答到:“最多一个月,我们的小伙子将会回东京过复活节的,我保证。”杜鲁门非常满意,在给麦克阿瑟发完勋章后,掉头就离开了这个让他厌烦的小岛,麦克阿瑟也一样。但是他们不知道,就在当天,志愿军正在跨过鸭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