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中国的脊梁 (第一章:困境)
作者:abcd567
作者:梦未醒
崎岖的太行山上,一台东风铁马正在高速行驶着。这条路在普通地图上是找不到的,它是长城工程的专用路。三十八军扬文少校参谋望着窗外的深沟发呆,他还在想着昨天晚上,他和他女友颖的那场争执。。。。
“。。。听我说,我明天实在去不了,有任务。。。”“什么任务呀?我上星期就和你打招呼了,叫你请假,这次机会难得,我已经帮你约了林总了,你给我来这个?”“不是。真的临时有任务!”“少来,告诉你,扬文,明天你要不来,咱们就吹!”“颖,别闹了,我真的有事”“谁闹呀!为了这次机会,我花了多大的代价,早叫你脱军装了,你就是不肯,明天10:00,你不来,我就去美国。。。,再也不会理你了!”“颖。。。”“嘟,嘟,。。。”
扬文又叹了口气,他妈的,什么鬼任务,搞的老子的媳妇都飞了,怎么办呀!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回过头,看看旁边的这位中校。中校怀里抱着一个黑呼呼,象暖水瓶的东西,也一言不发的发着呆。
一车连司机三个人,都没有兴趣说话,只有发动机单调的叫唤着。
“哗。。。”,一块巨石从傍边的山坡上滚了下来,铁马就被狠狠的撞下了山。
当扬文再次醒来的时候,铁马已经躺在的沟底,就是陆军专用的加固的铁马吉普车也经不起这一下,悲惨的分成了几块。扬文深呼吸了一下,还好,没有剧痛,他奶奶的,老子还没死。他漫漫的爬起来,看看四周。司机的脑袋都开了花了,肯定死了。扬文感到一阵恶心,他四处望了望,看到中校躺在不远出,头上身上都是血。他爬过去,摸了摸颈脉,还活者。扬文开始进行战场自救程序。“万幸,军用铁马有防油爆装置,要不然铁定被炸死”扬文不由的有点后怕。
正当扬文用车里急救包给中校包扎的时候,中校醒了,他看了看扬文,突然叫到“防护瓶,防护瓶在那?少校快,很重要,快去找。。。”看这他着急的样子,扬文意识到哪个黑家伙的重要性。很快,扬文在不远的地方找到那个黑瓶子。黑瓶子真重,看起来不象是铁的,原来光滑的表面上开了几个细纹。“这么摔都没事,什么东西?真结实”扬文想。
“中校,没大事,只有点小裂纹。。”
中校艰难的抬起手,说:“扬,扬少校,你摸摸裂纹是冷的换是热的。。”
“有点热。”
中校艰难的呼了口汽,:“扬少校,你还有2个小时,必须送到基地。。。晚了,其中的物质就会渗出来。。。危险。。快去,,快。。”
“中校,你怎么办?”
“扬少校,咳!咳!,我命令你,。。。危险。。。快去。”
。。。。。。
7月的太行山里,躁热无比,扬文艰难的在山麓上爬着,车用电台摔坏了,手机也没影了。天呀,真他妈的倒霉呀,怎么坏在这里,方圆200公里的军事禁区,连个村庄都没有。扬文一边骂着一边爬。从大路上走是来不急,那样要走50公里,就是平时他也走不到呀。没办法只好翻山,他记得附近地形。作为三十八军军指参谋,他负责制定这个区域的快速反应支援计划,那是为出现敌情时,快速进行防御准备的。为了那个计划,他在附近转了3个多月,从空中,从地上。。所以他知道翻过两个山头就可到达最近的高点,那里有守备站,可以联系军里,然后就可以坐快反的直升机。。。好累呀,扬文看者身边的悬崖感到一镇镇的头晕。他妈的,为什么不多建个守备站,早知道今天,我当初顺手在这里也建个就好了。
有走了几步,渴的更厉害了,扬文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眼前一黑,掉下的旁边的悬崖。。。。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 (第二章:无奈)
作者:abcd567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二章:无奈)
作者:梦未醒
“好黑,好舒服呀,”扬文的意识一漫漫的清楚了起来,“我在那?颖,黑瓶,守备站,,,,黑瓶,对了,黑瓶危险!”扬文猛的睁开眼睛。“你醒了?”一个冷静的女性声音问到。扬文深吸了一口汽,感觉还好,但是什么也看不见。扬文暗想,我是不是瞎了。“这是那?我的黑瓶呢?那个东西危险,快送到基地!”扬文说。
“这里是那?从空间上来说是你们的太行山的一个山脚下,也就是你摔下去的地方。你那个黑瓶子已经摔碎了,危险物质已被清除”冷静的女性声音回达到。
“我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扬文低声问到,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冷静的女性声音回答有点怪。“没有!经扫描,你的眼睛完全正常!”冷静的女性声音回达到。
“那我这么看不到?你别骗我了!”扬文有点愤怒,他感到哪个冷静的女性声音是那么无人性,又有点奇怪的感觉。“你的眼睛是靠光线工作的,这里没有光线,你当然看不见!”冷静的女性声音仍旧平淡的回答。
“他妈的,为什么不开灯,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扬文终于任不住了骂了起来。“灯,这里没有灯,”“你骗我,那个房里会没灯,你别说我在野外把。”“这里没有灯,不过如果光线真的对你那么重要的,我会放一点近来。”
没等扬文反映过来,四周的黑暗漫漫的消退了。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后,扬文坐起来,他发现自己赤裸的坐在一块平台上,一面是悬崖,另一面是山谷。扬文的脸一下白了,:“靠,谁在玩我,别玩了。”
“你不是喜欢光线吗?”冷静的女性声音又问?“可是,我这是在那?你又在那?出来见我。”扬文有点害怕了。
“我就在你的周围,准确的说你在我的身体里。”扬文觉的头有两个大,他迟疑的问到:“你是不是外星人?我是不是被帮架了?”
“不是,我是生物空间探测有机飞船。我是从你们叫半人马星座来的,这次负责探测你们这星系”冷静的女性声音回答到。
“那我会不会死?”“不会!我的任务中没有杀死生物的命令。”“这么说你是台电脑?”扬文松了口气,毕竟科幻电影中长的他,对外星的东西没有特别的害怕,反而有点兴奋。“不是,你们的电脑和我没有关系,我是有生命的。”“哦,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按照通常程序,我选定的研究对象和意外接触到我的生物会被洗去相关的记忆,然后放回原区域,可是。。”冷静的女性声音有点迟疑。扬文好奇问“怎么拉?”“从空间来来说,我应该把你放在这里,但是时间上出了问题,你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间上的。”“怎么,我昏迷了很长的时间吗?”“不是,你只昏迷24地球时。”冷静的女性声音解释到
“你并不是我选定的对象,我在这个星球的研究计划已经完成,在这个山脉上有种特别的物质,我原计划采集完就回半人马去的,正当我启动小空间跳越的时候,你从山上跳下来,本来这也阻止不了我,可是你身上的哪个瓶子了的物质泄露了,它引起了我的外部引擎中的一个异常反应。于是周围空间非正常扭曲,我救了你,重组了你破损的身体,也修复了哪个引擎,可是我发现时间不对了,我的宇宙时倒退了4030亿宇宙秒,也就你们的60地球年。”
“啊!60年!昨天是2007年7月12号,那今天岂不是1947年7月12号了,不行,你是外星人,一定有办法让我们回去的是不是?”扬文哎求到。“我也没有这种技术,不过我的中控系统正在重建这次事故的数据模型,再有2000亿宇宙秒,就可以完成了。”“啊,你不会和地球上的计算机联网计算吗?”“这个时代的计算机是什么样,你也知道,即使是你们哪个时代的全地球计算机合在一起,也不过是我的亿分之一的能力,没有用的。”“这么说,我是回不去了,”“不会的,你可以等我计算完了,在按照程式将你洗掉记忆,送你回去就可以了。”
“不要呀,要在这里等2000亿宇宙秒,就是近30年,晕。。”扬文想到,“不行,无论如何,我不要和这个家伙呆30年!”
扬文说:“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就算我们30年后回去了,我已经快58,你叫我怎么回到原来的生活呀,你能把我还原到28岁吗?我的女朋友怎么办?你满口说不会伤害我,可是你这样做,还不如杀了我呢?”
“那你想怎么办,要不我给你洗脑,你就生活在这个时代吧。”冷静的女性声音说:“实在不行,那也就没有办法了。不过你们不能把我冰冻什么的,35年后在给我复活回来。”扬文问。
“那也是个办法,不过100%冰冻还原的成功的几率只有2%,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冷静的女性声音回答。
“靠,怎么这么低,外星的技术不是很发达吗?”“我没有这项功能,也没这样做的数据,你的肉体可以通过DNA来复制,根本不用冰冻,可是你的记忆体要静止再还原的话就非常难了,所以很低”“握,我考虑一下。”
扬文陷入沉思,“怎么办,要不就在这个时代混好了,凭我的超前的知识本事,混出来很容易把,呵呵”扬文得意的笑了笑,转顺间有想到“颖,怎么办。。。。。”
过了几个小时,扬文总算拿定了注意,使他下定决心的是颖,他最心爱的恋人,她一心要去美国,好象美国的屁都是香的,可是他只是普通军人,根本帮不上。于是颖就帮他拉关系,一心要他去有美国分工司的外企去,好有机会到美国。“他妈的,反正我回来了,我就中国搞的比美国好,看她还去不去!”想到这里扬文下了决心。
“哎!我决定了,我到外面和我的同胞生活在一起,等你35年后算好再带我走。”“好,准备洗脑!”“慢,如果你给我洗了脑,我还是会有生活问题呀,因为我的知识和这个时代不同呀,所以你不要洗了,反正等我回去了你在洗不完呀”“那你泄露了我门的秘密,会引起恐慌的。”“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可以用个小仪器来跟踪我呀,如果我要泄露关于你的秘密你马上回知道,而且可是控制我呀。”“好吧,你可以离开了,你想到哪个城市去?”“慢,我这样怎么去,没有衣服,没有钱,出去肯定被认为是疯子,能不能帮我搞条外星高科技的衣服,在搞吨黄金花花?。。。”扬文想到出去花天酒地的生活就心动不已。“我不穿衣服,也没外星衣服,不过我在定位扫描的时候发现在我们空间变换的时候,能量失控,附近的一步份山脉也和我们一起转换了过来,其中有你们修的一部分地下仓库,你可以去那里找一找衣服。”
当扬文踏进地下仓库,不由暗中惊叹,外星效率就是不一样,10公里深的岩石坑道,一个连工程兵用了一个月才挖掘好,可是外星舰只用了几分钟就好了,新安装隐闭的门,从外表看,就是一大块的石头,谁会想到是个门呢?就是眼前这个引路的小动西,无声无西的,飘在半空,可是把附近200米照的清清楚楚的,强。
经过一天的检查,扬文终于找到了备用电力室,这部份底下库大溉3公里长,在中间的通道的两边分布这底下兵工厂,制药厂,军资库,电影院,会议中心,一个小型指挥所,电脑中心,和净化空气设备,兵营,三防净化设备,甚至还有几个暗堡。要不是军资库里找到了封存的铁马,扬文恐怕要走死了。最让扬文感兴趣的是电脑中心有存有大量资料,不光有军事的还有需多其他的方面,而且扬文还利用让外星舰替他解开所有密码的同时,把外星舰在地球上收集到的地球资料在电脑系统中留了一份。
当扬文走出这个底下库时,身手穿者新式作战服和防弹衣,手里有95式突击步枪,身上是远红外望远镜,军刀和指南针。。。一身行头看起来很酷。“我来了,1947。”扬文默默的想着。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 (第三章:扣门)
作者:abcd567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三章:扣门)
作者:梦未醒
通过查资料,扬文知道了一件事,7月21日至23日,中共中央前委扩大会议在陕北靖边县小河村举行,那时毛泽东、周恩来、任弼时会在那里开会。扬文决定去闯小河村,在以后的八天里,他开始大量的读党史和历史资料,尤其是从46到58年间的材料。通过地下仓库的电脑资料,他甚至找到了47年的国民党的布防图,和大量内部文件。7月22日,扬文带着部份材料去了小河村。
王大虎,是抗战时加入八路军的,用他的话来说是“老战士”了。机智勇敢的他经历无数的战斗,可是连块疤都没留下了,要不是进了中央警备团,恐怕早就升连长了。今天,大虎站的格外直,眼睛瞪的格外圆,因为连长交代了,谁要是出了问题,就要他好看的。突然,一个全身漆黑的人从边上的林子里走出了,手里拿这个“怪家伙”。大虎第一反应就是拉开枪栓,抬枪,大呵:“站住!,干什么的?”“我要见你的领导。”那人说这把手里的家伙背到了身上,停在那里看这他,正是扬文。大虎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家伙穿了一身黑衣服,怎么看都像日伪军,可是又神气多了。正在这时,附近的游动哨发现的动静,也围了上来。大虎又问:“你有路条吗?”“没有,我有急事,要见毛主席或周副主席。他们认识我。”扬文扯了个慌。大虎犯了嘀咕,看到游哨过来,就让他们通知连长去。
周恩来刚刚起床就接到保安处处长郭步岳报告,说是有一个叫扬文的人来找他和主席,还说认识他,郭处长还说那人自称从国统区来,有重要情况要汇报,可是要亲自和周讲。周恩来想不起来扬文是谁,但是能准确找到小河村来见他的人决不简单,于是决定趁开会前这半个小时见见这个人。
扬文交出武器后,就被带到了这间小屋里,他一眼就看到窗边站着的周恩来,“没错,是总理,看那眼神,那眉毛。。”他压住激动的心情,那可是伟人呀,他的偶像,他最敬爱的人。扬文深吸了口气,一个标准的立正敬礼,“报告!三十八军少校参谋扬文向周总。。副主席报道”扬文差点就喊出周总理。周恩来有点奇怪,从扬文激动脸上,他可以清楚的看出,来人是很熟悉他的,但是他并不认得扬。周恩来上下看了看扬文,他发现扬文的军服很怪,在他的印象里,国民党38军里没有这样的军服,于是决定直截了当的问他:“我是周恩来,扬文少校,我好象不认得你,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扬文摁住激动的心情说到:“周副主席,我想和你单独谈谈。”说完他看看周位几个警卫和郭步岳。周恩来笑了笑,说:“他们都是可靠的同志,有什么事你直接说把。”扬文曾经预想过这种情况,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是国民党统治区主要地下党员名单,在那时这个东西是绝密中的绝密,但是对扬文却是随便在党史中找到的,例如上海局的刘晓、刘长胜、钱瑛、张明等。周恩来接过名单一看,立刻紧张起来,他知道这份东西的重要性,于是他说:“你们都出去,院内警卫,没我的命令,不许别人进来。”郭步岳还是第一次看到周恩来怎么紧张的下命令,心也不由的一跳,连忙带警卫出去。
扬文等人走后,开始对周恩来详细的讲述他的来历,但是他没有忘记他的许诺,他没将外星舰的事,只是说基地实验出了意外。
毛泽东在会议室里和任弼时讨论加强西北战场的问题,他惊奇的发现一向准时的周恩来今天已经迟到了半小时了,他对任弼时说:“弼时同志呀,今天恩来有点不对头呀,他可是从不迟到呀。”任弼时摘下眼镜,擦了擦:“是呀,恩来同志从来不迟到的,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毛泽东挥了挥手叫了警卫,:“你去看看,恩来同志在干什么。”他回过头对着西北野战军、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晋冀鲁豫野战军太岳纵队的领导人说:“不等他了,我们先开会。”
一会警卫回来,他靠近毛泽东的耳边小声的说:“主席,周副主席那里来的重要的人,他的院子戒严了,谁都不让进。”说完退了出去。毛泽东有点惊奇了,会是谁呢?那么大的阵势。
一天的会议开完了,周恩来始终没有出现。会后毛泽东对任弼时说:“弼时同志呀,我们去看看恩来呀,不知是那路神仙来了,他连会也不开了。”任弼时说:“好,我也想去看看是那路神仙。”他们想刚出门就碰到周恩来进来,毛泽东笑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恩来呀,什么事那么急,连会都不来开了?”周恩来说:“走,到你的屋里去说。”
毛泽东的屋子里,一盏油灯闪着灯花,警卫员们也被赶到了屋外戒了严,屋里头,毛泽东,任弼时听完了周恩来的汇报陷入的沉思。半晌,毛泽东突然问到:“恩来呀,有没有可能是假的呢?”周恩来回答到:“我也考虑过,可是他知道我们所有的秘密,包括地下党主要领导人的名单和我们这次会议的情况,我还问了些我们在国民党内人员情况,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而且他带来的枪和一些装备,是我从没有见过了,很先进,不像是国民党可以造的。”毛泽东说:“把他带来,我要亲自和他谈谈。”周恩来说:“主席,我看还是明天把,再有1个小时天就亮了,你也该休息一下了。”任弼时也附和道:“是呀,我看这是也不急,明天还要开会呀。”
周恩来,任弼时走后,毛泽东又陷入了沉思,大跃进,文革,整风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上。虽然在扬文的叙述了,把这些政治事件归结于中央对当时国内形式的错误估计,但是以毛泽东的政治敏锐感,他还是察觉到了那幕后的政治斗争的影子。他站了起来,走到院子里,看这远处即将破晓的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到底怎么处理扬文呢?毛泽东仿佛觉得是那么的难以抉择。
在小河村,另一个人也注定要彻夜难眠了,扬文在和周恩来谈过话以后,兴奋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下来。他开始有点后怕了,他是知道政治的残酷性,尤其是听到过那么多血淋淋的党内斗争史,毕竟,对于当时如日中天,还没有犯过错误的毛泽东来说,他带来的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尤其刚刚经过党内斗争的毛泽东,这正是他老人家树立权威的时候呀。要是再早20年就好了,他是决不考虑和博古,王明,陈独秀他们合作的,他会独立建军。扬文最后想到了死,死有什么好怕的,拼了,主席和总理的人品还是高尚的。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 (第四章:定策)
作者:abcd567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四章:定策)
作者:梦未醒
7月23日中共中央前委扩大会议在小河村结束了。会议确定了太岳纵队由原定西渡黄河来陕北改为渡河南下出豫西,协助晋冀鲁豫野战军主力经略中原。会后毛泽东要求西北野战军、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晋冀鲁豫野战军太岳纵队的部分领导人留下来。陈赓也在其内,他有点奇怪,昨天周恩来没来,今天三位大老都齐了,可是主席怎么看都有点心不在焉的感觉,凭着他的感觉,这里面有事,果然会后,部分领导人被留了下来。陈赓决定会后找恩来谈谈。可是他失望了,会议刚一结束,毛,周,任全都走了,连他要求和周谈谈都被推到了明天。
当晚,毛泽东,周恩来,任弼时在毛泽东的住所和扬文见了面,和昨天相比,扬文冷静的好多,他流利的回答了三人提出的种种问题,并演示一些个人装备。毛泽东饶有兴趣的摆弄这远红外线望远镜,对于这种能在漆黑的夜里看清人的新鲜东西大感兴趣,他甚至还走到窗口,用这的东西向外看,果然好用。他开始相信扬文的话了,在另一方面,主席考虑到接受扬文也许会给他个人权威带来一些问题,但是为了中华民族的利益,他决定冒这个险,在他老人家的心理,人民的利益是高于一切的,这也是他在一天一夜的考虑后的决定。在建立了信任感后,他们的话题转到了如何建立新中国的工业体系和朝鲜战争这两个当前的话题来。
按照扬文的说法,49年就可以建国了,建国后最大的问题就是工业建设的问题。如果建立现代工业体系,这个话题对于毛泽东他们来说是个全新的考验,更何况还有扬文提出的贪污腐败的问题。就眼前来说,中共中央工委正在河北省建屏县西柏坡村召开党的全国土地会议,刘少奇主持会议,会议的目的是要讨论《中国土地法大纲》,土地法大纲规定了没收地主阶级土地、按人口平均分配土地,是在全国消灭封建剥削制度的纲领。为保证土改的彻底进行和纯洁党的队伍,提高党的战斗力,会议还决定结合土改普遍整顿党的组织。从扬文提供的资料来看,这次会议有二个主要问题:一则是没有形成纲要性总结,没有同时制发相应的划分阶级文件;二则是对前一段土改中已经出现的“左”的倾向注意不够,对某些地区土改不够彻底和党内思想不纯组织不纯的情况估计过于严重。因而有“左”倾错误,可是如何改呢?扬文并没有带来答案,一切还是要从新考虑。毛主席和扬文就土改的问题交换的意见后,决定由任弼时同志具体负责考虑纠正工作。
经过一夜的讨论,终于达成4点共识:一,扬文的身份暂时保密,他将启用一个新的身份。在新的身份里他是中国共产党早年派驻海外工作的秘密代表,由周恩来同志直线联系的。因为扬文有10年的党龄,所以他就被假定是1937入党,39年受命到欧美发展地下组织,为新中国做技术准备,今年回国。二,立刻组建国家基础建设部,对外称18局,由周恩来直接领导,扬文任部长,李克农负责18局保密工作。第三,从西北野战军、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晋冀鲁豫野战军太岳纵队抽调5000名可靠党员同志,组成长城纵队,立刻赶赴地下仓库进行保卫工作。第四原来分布在太行山和陕西的兵工厂和制药场,立刻抽掉技术骨干,前往基地,进行学习和试生产工作。他们一致认为新中国的工业基础建设将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来进行,以大规模培养人材为重点。
第二天,扬文第一次出席了由中共中央前委和西北野战军、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晋冀鲁豫野战军太岳纵队的部分领导人的特别会议。周恩来主持了会议并介绍对于扬文的任命和18局的成立,会议并没有透露太多的东西,只是说根据形式的发展,中央决定在太行山某处建立一个较大武器和药品生产基地,为了基地的安全,特别要求各部在靠近太行山的县城的村庄开展一场攻势。争取在48年初将国民党反动派的势力从太行山附近地区赶出去。另下命令编制长城纵队负责基地的安全,纵队司令员为王近山,刘志坚任政治委员。任弼时同志做了加强保卫工作的指示,毛泽东也要求各个纵队要配合18局的工作。西北野战军、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晋冀鲁豫野战军太岳纵队领导们感到了压力,特别是陈赓,当他听到18的保密工作居然是李克农负责,就大吃一惊。李克农是干什么的,他陈赓是知道的,在他和周恩来一起负责中央内部工作时,他就接触过李克农。在明年战局那么紧张的情况下,李克农居然还要主要负责一个基地的保安,这是个什么样的基地?而且伴随着革命的胜利,陈赓相信共产党进入城市的时间不远了,为什么还要在太行山建立这么一个基地呢?还有那个叫扬文的,自己在周恩来同志身边工作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是负责特科工作的,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个人?虽然扬文今天换了八路军的服装,可是陈赓仍旧从扬文的坐姿和习惯上看出扬文是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
会议结束后,扬文和各位领导们一起吃晚饭,陈赓凑了过来。扬文一向对陈赓大将有着莫名的好感,他最幽默。所以当扬文看到陈赓靠过来,条件反射起立敬个礼:“陈司令员!”陈赓笑者还了个礼说:“你认得我呀,杨部长?”扬文说:“陈司令员大名远扬,我怎么不认识呢?”陈赓笑到:“大名远扬,看来要好好感谢蒋委员长了,多亏他的帮忙呀,哈哈”扬文也笑了笑。陈赓又到:“扬部长,你的基地里有什么好东西,可别忘了我们太纵呀。”扬文说:“没有什么好东西,陈司令员。”陈赓道:“别小家子气吗,没好东西李克农会去替你看家?”“陈司令员开玩笑了,”扬文笑到:“李主任是替我把关去了,我刚回国经验不足嘛。”听到陈赓开聊,其他西北野战军、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晋冀鲁豫野战军太岳纵队的领导人也纷纷加了进来。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五章:基地)
作者:梦未醒
接下来的日子,扬文和王近山,刘志坚碰了面,商量了基地防卫计划。扬文拿出了作战地图让王近山和刘志坚大吃了一惊,他们没有见过这么详细的地图。这部分地图标的是太行山河北部分清凉山地区的地形图,不仅每座山峰都有标记,而且还记载了附近的岩洞。王近山,刘志坚不约而同的问那里来的地形图,扬文自然一带而过。清凉山山势峻峭,凉爽无比,“清凉山”亦因此而得名。亿万年风侵雨蚀,使清凉山既有北方山峰雄伟壮观之势,又有南方山川秀丽险峻之韵,而且这分布这许多溶洞,例如“水龙洞”就长达1500米。而地下仓库就在一个叫天刃峰的笔直狭长的山崖旁,扬文就是从天刃峰上掉下去的。
扬文的计划是他和王近山带着先到300人先行一步,前往天刃峰打前站,刘志坚在此地负责集合剩下的人,分批和工厂的技术骨干会合前往天刃峰。
两天后,李克农带着审核好的名单来见扬文,他对扬文说:“周副主席已经和我介绍了部份情况,你打算怎么安排基地的工作呢?”扬文说:“基地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并不打算让所有的基地人员进入基地。以基地的情况来说有200人足以防守了,但是因为不能所有的技术人员都进入基地,所以要在借用基地附近的溶洞,因此防御圈就扩大到方圆10公里。所以我打算把5000人的纵队分成三批,第一批,200人负责防守核心地库,和附近的1,2,3号溶洞。第二批2000人负责基地附近10公里的3-12号个溶洞和20公里的警戒圈。第三批2800人平时是工程兵,有状况就是后备部队。”李克农说:“这样好,不过第一批200人是不是太少了。”扬文道:“200人的基地核心部队装备的枪是不一样的,我准备让他们装备新型枪和无后坐力炮,这样的火力足够抵当一个旅的中央军围攻。”李克农有点诧异:“什么枪这么强!”扬文笑了笑,“是今年苏联新设计制造的AK47。苏联军方即将装备的新武器。”李克农也笑了:“这恐怕不是苏联老大哥主动送给我们的把。”“当然了,”扬文说:“我们是拿来主义。”李克农说:“毛主席指示,虽然目前人少了些但可以按纵队级来编制,下辖三个旅,不过200人的旅,人也太少了。”扬文说:“以后,我们还要建新的基地,那样会需要更多的人。”他们商定,第一批为核心守备旅,旅长兼政治委员:黄忠学;第二批为工程旅,旅长赵锡光,政治委员:廖锡龙;第三批为防卫旅,旅长兼政治委员:陶勇。李克农又说:“主席让我给你找个好秘书,同时也是基地的机要秘书,你有没有什么建议呀?”扬文说:“要政治上可靠,家庭清白,文笔好就可以了。”李克农说:“好了,包在我身上了。”他们又聊了会关于国民党在共产党内的特务的问题。李克农说:“你真厉害,那些情报,牺牲好多同志都搞不到,你都搞到了?你是不是在那边有内线呀?”扬文笑了笑,说:“是从海外回来的一个同志,原来是秘密参加基地建设的,没想到刚回来就被他的老同学,戴季陶看上了,就顺便打入了敌内。”李克农沉思了一会,说:“你们海外纵队的同志发展的不错呀,对了这次你们海外纵队有没有其他同志要加入长城纵队的,可以给我名单和材料吗?”扬文暗想我就是光杆司令了,但是他还是严肃的说:“海外纵队的人很少,所以那个都不能缺少,当基地完工后,他们就全部潜回海外了,他们是不能暴露的,哪怕在解放全国后,他们仍要在海外斗争,并为中华民族的复兴贡献自己的力量。”李克农也认真的说:“他们真是伟大呀!”
一周后,扬文,王近山带这300名首发人员出发了。1947年9月,经过20多天的行程,他们终于到达了天刃峰。扬文走的腰身腿疼,他开始佩服那些老八路,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好像昨天才离开驻地一样。王近山却有另一翻的感受,他越来越不了解这位扬部长了,聊起来一套套的老练的很,我军的战术,作风非常清楚,可是通过敌战区时,又像是初临战场的兵,有点苯手苯脚的,真是搞不懂。特别是头几天,部队进入小王庄,内线来报告说县保安大队在村东乡公所休息,让我们到村西的老百姓家住下,那晚,这位扬部长,隔一会看看窗外,紧张的不得了。其实这有什么呢?去年我还带着纵队和中央军隔着一条河齐头并进呢。王近山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但是很快,他又有点难过,恐怕要有段时间打不上仗了。他并不知道,自从他进了这山,就再也没有打过仗了。
到达天刃峰的时候,扬文找到王近山,他们根据李克农提供的名单将这三百人分成了三个旅。核心守备旅目前只到了38人,工程旅目前到达102人,而防卫旅到达160人。扬文,王近山集合了队伍,再次强调了基地的纪律,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私自进入地库,所有的人在自己工作的范围内活动,不得乱窜。按照地图标定的范围,防卫旅立即展开了防卫工作,工程旅开始清理三号溶洞,位于内外防御边界上的三号溶洞将是基地军队的驻地和办公室。扬文,王近山,黄忠学集中了核心守备旅的同志,扬文说:“核心守备旅的同志们辛苦了,你们的纪律要求更严,5项不须和4项注意一定要严格遵守,同志要互相监督,发现有人违反的一定要举报。”王近山说:“你们旅,营长原来都是团长,连长都是营长,就是士兵多是班长和排长,全旅都是党员,你们是我军的精华,我不希望看到你们有违反纪律的事,如果有,抓到一个处罚一个,决不手软。”黄忠学代表全旅向扬文,王近山表了态。核心守备旅原地休息。扬文先要入基地,他让王近山和核心守备旅在外面等等。
等扬文走后,黄忠学靠近王近山小声说:“老王,这杨部长到底卖的什么药呀,这5项不须和4项注意,我当了怎么多年的兵还是不明白。来的路上,旅里学习的时候,大伙就嘀咕,不许私自进入基地,不许乱看,就罢了,为什么连私自谈论基地也不行呢?这不是不信任我们吗?看我们旅全部是老党员,有什么信不过的?他还要先入基地?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王近山严肃的说:“是你自己这么想,还是同志们都这么想?”“是大家”黄忠学回答。王近山走到正在原地休息的核心守备旅的官兵面前,严肃的扫视着每一位同志,深沉的说:“同志们,我来的时候,毛主席和周副主席见了我,主席跟我说:‘近山同志呀,我把基地交给你了,这个基地非常重要,它是我党数十年苦心经营的成果,是千万同志的鲜血换来的呀,它将是支持起我们中华民族的脊梁,你一定要保护好它!’,周副主席也说:‘你们看守的是中华民族的希望和未来,一定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它。’我王近山向主席和周副主席说:‘我王近山在一天,就会看护好他。’”说着,王近山望着远处的山峰,他好象又回到了主席和周副主席的身边,看到他们信任的眼光,:“同志们,毛主席给我们纵队命名为长城,你们是否能成为保护基地的长城,保护我们中华民族未来的长城呢?”核心守备旅的同志们激动了,:“誓死保卫基地!”,“我在基地在!”不知道谁先喊起了口号,大家动情的喊着,很快这个故事和口号传遍了长城纵队,大家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工作中去。
扬文此时正在地下仓库里,做最后的巡视,检查是不是所有的标牌都被毁掉或涂改了,关键设备上的布罩是否盖好了,虽然他在去小河村前已经检查了一遍,他还是不放心。4个小时后,他出现在基地门口,带核心守备旅的同志进入基地。王近山,黄忠学和核心守备旅的同志们都被这宏大的地宫震动了,他们没有想到在地下居然有一条可以并行4,5辆马车的平整大路,高高的平滑顶,30多人看上去是这么的少。扬文布置了他们岗哨的位置和范围,以及禁止入内的部分。最后,他把他们带到了军资库,在那里他们抬了几十多个大箱子出了地库,里面是81式突击步枪,W85-60毫米迫击炮压,缩干粮,衣服和被褥,和弹药。扬文原来想给他们装备AK47,可是当他回到地库才发现,地库里根本没有这些老装备,最落后的就是这81式突击步枪了。
当天晚上,基地举行隆重的换装成纵仪式,按扬文设想,核心守备旅换黑色特种作战服,工程旅换绿色作训服,而为防卫旅换野战迷彩服。他们原来的衣服出基地外工作时在换。而核心守备旅先换装81式突击步枪,W8560毫米迫击炮。工程旅和防卫旅则要晚些时候。趁着技术人员没来,扬文先做教官教核心守备旅熟悉和使用这些武器,当核心守备旅的同志熟练后在由他们教其他旅的同志使用后,其他旅也会换装。一切都很顺利,可是王近山,黄忠学他们的迷惑更深了,这些枪枝和迫击炮给他带来了更大的迷团,特别是王近山,带了几十年的兵,美国的,苏联的,日本的,德国的,什么枪没见过,什么枪没用过?可是他没见过这款枪,从第一眼看到它,就被它的外观所感动了,听了杨文的介绍,他就深深的爱上了这款枪,而且这款枪有个好名字,叫什么解放二型突击步枪。试过枪后,他被这款枪彻底的征服了,虽然他很激动,但是还是很疑惑,这枪是怎么来的呢?根据基地的纪律,他是不能问的。他想,总有一天他要见见设计这枝枪的哪个人。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六章:土改)
作者:梦未醒
中共中央前委扩大会议在小河村结束以后,毛泽东,周恩来和任弼时三个人坐不住了,他们多次聚在一起开会讨论关于扬文带来材料和问题。毛泽东同志认为扬文的到来本身就是历史的改变,因此他说的历史就不会是将来的历程了,新的历史会开始,可是会怎么变化呢?这个问题他们考虑了很久。在多次商量后,决心仍然按照既定的计划去走,但是关于中共中央工委正在河北省建屏县西柏坡村召开党的全国土地会议的问题,毛泽东,周恩来及任弼时决定发个电报给刘少奇同志,希望他们再多讨论一下。就是这封电报,使刘少奇原本决定要通过的《中国土地法大纲》被无限的推迟了。刘少奇拿者毛泽东的电报,再三考虑,决定会议把重点放在提建议的层次上,而不做出纲领性文件。这一结果恰恰吻合了历史,不知到历史是因为扬文的到来而改变呢?还是扬文根本就是应历史的要求而来的。三人前委还决定,任弼时同志具体负责考虑土改中的问题,纠正工作。毛泽东也具体的做了指示。
毛泽东在参照扬文带来的文件后,坚定了开辟进攻蒋介石匪军,发动扩大根据地,解放全中国的信心。1947年9月1日,中共中央发出《解放战争第二年的战略方针》其中明确规定:我军第二年作战的基本任务是:举行全国性的反攻或进攻。毛泽东更在给各个纵队的电报上说:“要打到蒋统区去,要在外线运用运动战来大量歼灭敌人有生力量,从而迅速改变低我力量的对比。”他还只是要极大地注重学习阵地攻击战术,加强炮兵、工兵建设,以便广泛地夺取敌人据点和城市。
在党内,历史也悄然改变了,康生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没在小河村,而且他也不知道有扬文这个人,但是他的命运却由于扬文而改变了。扬文对康生没有什么好的印象,所以他突出康生在文革的反面作用,而且在提供给毛泽东的材料用,关于康生问题的也有很多。康生的问题不是叛国投敌,是内部斗争,而且还没有发生,至于46年王实味的案子,毛泽东认为并非康生个人的错误,中央对这件事也有责任,所以毛决定要改变他,要他离开情报工作。一纸调令,康生被派往西北野战军,负责对协调西野和根据地的地方工作,毛希望这一段历史能改变他。康生自然是不知实情的,他正在忙于算计土改中的问题,接到调令,他也吃了一惊,他怀疑是不是毛岸英给他打了小报告,因为毛岸英对他那一套“左倾”做法很反感,几次公开批评他的做法。而且毛泽东给土改工作会议的电报他也看了,那时他就有点意识到,毛泽东是对现在的土改政策是有意见的,但是是偏“左”还是偏“右”他还没拿定主义,没想到主席这么快就做出了反映。
当康生心事重重的去往西野的时候,毛岸英的命运也发生了变化,他被叫到毛泽东的面前,称述关于土改工作的问题,他把他在实际工作的调查报告给了毛泽东。毛泽东说:“你目前的工作做的不错呀。”“谢谢爸爸。”毛岸英笑着说,听到自己的父亲肯定自己,他感到很高兴,毕竟老头子的要求是很严的。毛泽东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知道毛岸英吃了很多的苦,没办法,谁叫你是我毛泽东的儿子呢,他心理默默的想,他说:“岸英呀,我给你个任务,从今天起,你调到18局去,你到那里以后,要遵守18局的规定,不许搞特殊化,另外,18局的杨部长是从国外回来的,他对经济建设和军事战略都很有研究,我给你的任务就是向他学习。别看他年轻,可是他的本事大着呢,你到那里要虚心学习,每个月给我写封信,谈谈关于你学到的新东西和你的看法。”毛岸英也觉得奇怪,什么时候出了个18局,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呢?“杨部长是谁呢?”毛岸英问。毛泽东说:“他叫扬文,刚从海外回来,但是他是个有10年党龄的老共产党员,觉悟很高,你要多向他学习呀。”说到这里,毛泽东眼前又浮现出扬文的身影来,有一点毛泽东是肯定的,如果扬文去投蒋介石,那么他可以容易得到高官厚禄,但是他没这样子做,从这一点上,毛认为扬文是个合格的共产党员。
任弼时在接到从毛泽东那里转来的毛岸英的报告和毛泽东的批示后,认真研究了土改中出现的“左倾”问题,他睡不着了,他决定去土改一线实际调查研究。9月底,他到达了大王庄,考察了那里的土改工作,当他发现庄里的王喜一家因为家里有两亩地就被打成地主,全家被打死的情况时,这位老共产党员再也做不住了,他连夜写了《土地改革中的几个问题》的报告给毛泽东,并要求立刻停止乱打乱杀与对犯罪者采用肉刑。毛泽东被他的报告所震动,他想起扬文的话—大跃进,文革的错误是党对形式的错误估计,下面办事的同志非但教条执行,而且还刻意媚上,制造功绩造成的,在某方面来说,我们同志的思想水平太低了。毛泽东提笔回复到:弼时同志的研究很重要,建议弼时亲自去西柏坡一趟,纠正这个问题。毛泽东又提笔写成文章《实事求是,调查研究是我党工作的重要武器》一文,下发下去。周恩来批示,全党全军要认真学习和贯彻主席的指示。1947年12月任弼时抵达西柏坡,在与刘少齐,朱德同志交换意见后,于1948年1月12日在西北野战军前委扩大会议正式发表了关于《土地改革中的几个问题》的讲话:分析土地改地中发生“左”倾错误的原因,提出纠正的原则和方法。讲话中具体地说明划分农村阶级的正确标准和农村中的主要阶级成份的最标准的情形;全面阐述巩固地团结中农的问题,以作为《中国土地法大纲》的补充;指出对知识分子即脑力劳动者要采取争取团结教育政策,使他们充分发挥自己的知识和技能;并指出对工商业不要采取冒险政策,就是地主富农经营的工商业,也不应当没收;还指出对开明绅士也要采取保护政策,以利于团结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讲话中宣布:“共产党是坚决反对乱打乱杀与对犯罪者采用肉刑的。”中央当即把这个讲话作为指导文件转发全党,并迅即在报纸上公开发表。这篇讲话在使土地改革和群众运动走上正轨中起了关键性作用。会后,毛泽东同志做了新的部署,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把革命进行到底。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七章:学习)
作者:梦未醒
1947年的10月是扬文最忙的日子,工厂的技术骨干和长城纵队剩余同志的到来,使他手忙脚乱。在他和毛泽东等人商量的计划里,基地目前的主要任务是做好搭建新中国重工业基础的任务,更具体来说就是培养技术人才,培养懂得如何建立化工,机械,电子,采矿,钢铁,冶金,电力等等工业的人才,另一面,他准备开始利用地下仓库的数控机床等设备,开始大规模的生产具有50年代先进水平的各种机床,铣床,刨床,和磨床等等机械制造和采油,化工等的专业设备,而这些都是他所不懂的。他只好大量从电脑中打印相关的材料和信息,让那些人员自己学,有什么不懂的再和他一起研究。扬文苦恼不已,这些技术上的问题对于他这个军事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来说真是太难了。特别是想到那二十几个被选定进入基地,学习运用数控机床的人,他们连电脑都从没见过,要他们马上掌握数控机床的编程,真是太难了,幸亏基地里有现成的零件模型数据库,可以把相关数据直接调入机床,扬文只想教他们如何使用而已,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头痛。扬文常常想要是钱学森,邓稼先,王大珩,周光召他们有一个在就好了,可惜他们都在国外。
张云易正是这二十几个被选中的技师之一,今年30几岁的他是有着十多年党龄的老党员了,原来是在上海的一家造船厂的总工程师,在他的上线被捕后,为了安全,组织上调他到了延安工作,因为他长时间从事技术工作的,所以分配到了兵工厂。上个月,组织找他谈话,要他参加秘密工程,并做好断绝与外界联系的准备时,他就意识到有重要的工作了,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了。他的妻子默默为他收拾好行李,他突然间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他的妻子并不是共产党,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在上海的时候,他背着她做地下工作,随时有生命危险,而他不能跟她说,他就有点内疚。后来到了陕北,条件苦了,可是她也从来就没有抱怨过,而是在他背后默默的支持他。他看着她仍旧穿着上海带来的旧衣服,消瘦的脸,以及来到根据地后,开始大量劳动而长出的老茧的手,心里像刀割了一样。她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也回答不上来,他只能说:“很快的!”说完,这个30几岁的汉子哭了。她抱着他的头,呜咽的说:“哭什么,你要在那边安心工作,别惦记我,10多年了,一直是我伺候你,我不在你身边了,自己要注意身体啊。”那一夜,他永远也忘不了。
到了基地,张云易接到了两样东西,一件是基地的保密和纪律手册,一件是黑色的军服。翻开了手册,他的心就凉了半截,这种程度的保密是他所从未见过的,他感觉甚至超过了地下党,最让他不安的是他感到恐怕要长时间不能见到他的妻子了。为了党为了革命他还是坚定的留了下来。扬文很快感到了围绕着技术人员的压抑气氛,他召开了一次坐谈会,他知道这些知识分子和普通的军人不一样,他们有头脑,感情丰富。基地的保密和纪律手册,尚且给五大三粗的战士们带来的问题,更何况这些人。他决定向王近山学习,做大家的思想政治工作。对于这方面他倒是觉得心理有底,因为他知道在那个时代,知识分子在想些什么,这方面他看过不少的电视剧和小说了。
扬文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先一个人一个人的看了一边,然后沉稳的说:“同志们,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为什么外国人敢攻打我们,仅仅几千人就打进了北京,洗劫了圆明园呢?为什么一个小日本就和我们打了8年之久,最后还靠美国人才打败他们呢?”一个带着眼睛,黑瘦的同志说:“因为我们贫穷,因为我们落后,因为我们有些人太没有骨气和血性了。”另一个高高瘦瘦,留着撇小胡子的同志也感叹到:“是呀,儒家思想把中国人的血性都给阉割了。”话题一开,大家纷纷议论起来。扬文等大家议论的差不多了,他说:“同志说的都对呀,面对我国现状,我们该怎么办,先不要急于回答,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先。在日本明治维新前,日本和中国一样落后,日本发现自己的落后以后,派了许多的留学生去英美学习。有一次,一批学成日本留学生要回国,但是英国海关禁止他们带学习的资料回去,他们中的一个当天晚上就剖腹自杀了,临死前,他让他的同学把资料放在他的肚子了,带回国去。同志们,你们听了这个故事有什么感想呢?”会场一片安静,没有人出声了。扬文又说:“有这样一批中国人,他们也这样做了,他们不怕牺牲,努力奋斗在国外,记录和学习这国外的先进经验,偷偷的运送国外最先进的机器回国,他们为了祖国的强大而努力和牺牲着。”扬文滔滔不觉的编着他的故事,最后连他自己都感动了。最后扬文终结到,:“明天,你们就要第一次踏入地下库了,那里的每件东西都是无数人的血汗和泪水,乃至生命换来的。无论任何消息走漏,都有可能导致我们的同志身陷绝境,导致革命的重大损失。作为基地负责人的我,又有何脸面去面对那些先烈和主席的厚望呢?我们的制度是严了些,想想用生命作为代价,让我们有机会使我们国家富强,使我们的子子孙孙都可以骄傲的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我们的付出算的了什么?”扬文的一番话,使在座的技术人员们深深的感动了。扬文最后说到:“现在我们的条件是苦了点,而且有的同志还不得不离开自己的亲人。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等全国解放了,等国家的重工业基础建好了,你们就可是和家人团聚,同享这祖国大好河山!”张云易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说:“那要等多久呢?”扬文看了他一眼说:“同志。我保证,不超过5年,你们可以完成党和人民赋予你们光荣的使命了。”扬文的话,让大家热血沸腾,实际上,连扬文也为自己话感动了。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八章:奋斗)
、作者:梦未醒
10月的基地掀起了一片建设的热潮,工程兵们夜以继日的奋斗在工地上。当扬文花在纸上的基地,一点,一点的显现在茫茫的群山中,他就有种莫名的激动。技术人员日夜不停的学习的如何使用数控机床,扬文也被他们的学习热情所感动,在他们的努力下,数控机床终于动了起来,车出了第一个合格的零件,随后他们又向编程的领域进发,看着他们不停的专研那厚厚的资料,扬文仿佛明白了为什么我国可以在一穷二白的环境下造成出原子弹。
这段的经历使的扬文对人才更加渴望,他想让毛主席早点下手,去网罗中国自己的人才,像邓稼先,华罗庚,钱学森,周光召,王大珩,郭永怀,于敏等著名专家和学者,他很清楚,目前这些人在干什么。正在扬文打算写报告,而又没时间动笔的时候,他接到通知,他的秘书到了,现在在一号洞。出现在扬文面前的是两个陌生的面孔,可是当他们报出毛岸英和胡乔木两个响亮的名字时,连扬文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问到:“胡乔木同志不是主席的秘书吗?毛岸英是主席的儿子吗?”胡乔木笑着说:“是呀,你说的对,不过这次我是给你当秘书了,主席告诉我,你对经济很有研究,让我来帮你整理一下,发给他。”毛岸英也说:“我是来当学生来了,不是作为毛泽东的儿子,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党员干部。”
毛岸英到来的消息不知道是谁传了出去,基地的人都知道主席的儿子也来了,大家的热情更高了。扬文对于毛岸英的到来心喜不已,因为他以前一直就认为,如果毛岸英不死在朝鲜,那么毛泽东和彭德怀之间就不会有不可解的心结,那么庐山会议就有可能改写。整个文革就有可能改写。他原来想一定要保住毛岸英不死,借此来改变历史。现在机会来了,如果毛泽东要毛岸英来向他学习经济的话,如果他教的好,毛岸英很有可能在解放后主持经济工作,从而避开朝鲜战争,毕竟这场战争并非得他去不可的。另一个方面,如果毛岸英全力支持他的经济政策,恐怕毛泽东不会认为他的儿子要夺权,把他打成右派吧。扬文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改造好毛岸英,这将是他手里不多的王牌之一。
对于毛岸英来说,扬文每天从非常紧张的工作中抽出半天时间给他上课,他很感动。很快一个全新的世界在他的脑海里渐渐形成了,中央调控机制,股份经营,承包到户,对外贸易,竞争优势与比较优势,联合企业,浮动汇率,地缘经济等等新鲜的词汇和理论使他陷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世界中去。毛岸英把每天下午半天和扬文讨论经济体系当成了一种乐趣,有过21世纪教学亲身经历的扬文自然知道如果去引导毛岸英,毕竟扬文自己的经济学老师就是一个不错的老师,尽管如此,扬文还是尽量抽时间到地库的计算机中心去寻找大量的教案和材料,力求生动活泼形象。毛岸英被悄然改变了,从他原来不断和扬文争论,到后来的不断用扬文的理论同毛泽东展开讨论,扬文就知道他已经成功一半,剩下的就要看老天了。胡乔木也被扬文那系统的新中国的经济计划所吓了一跳,在他看来是模糊不清的东西,到了扬文的手里是那么的有条理,仿佛就是扬文刚刚经历过一样。自从胡乔木替扬文写了那个《全力帮助海外科学家回国,建立我国核工业体系》的报告后他就开始对这个小伙子更是刮目相看了,在他眼里扬文几乎无所不知,连美苏最先进的核武计划也知道。而扬文的经济和党建理论更让他佩服不已。
毛岸英给毛泽东的信成了前指三人必讨论话题之一,对于毛泽东来说,许多的理论和想法是他没有的想到过的。他虽然没有得到关于文革全面材料,但是于从改革开放的材料中,他明白了人民更需要的是什么?而且他一向就认定贫穷不是共产主义,因为马克思就说过共产主义社会里,物质是极大丰富的,人民各取所需。关于扬文提出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他也是原则上同意的,但是中央调控为主,市场经济为铺的说法有点疑惑,毕竟这和他所看到的苏联模式差的太多了,而且斯大林依靠共产主义战时经济政策来迅速增强国力,从而战胜了希特勒的事迹还是很佩服的。关于《全力帮助海外科学家回国,建立我国核工业体系》的报告,他指示周恩来要全力去运做,坚信枪杆子里出政权的他,原子弹的诱惑是太大了,有了这个东西,他谁都不怕。要讲玩战略,恐怕他毛泽东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他的讲法是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美国的原子弹已经丢在了日本,而根据扬文的信息,苏联的原子弹会在1949年8月制成,而毛泽东希望能在55年以前完成这一计划。毛泽东另外也指示扬文,不要一味的生产机床等设备,毕竟目前无法大规模的给基地运输各种原材料,另外过多的生产设备放在那里也是浪费,看看能不能利用已经生产出的设备和现有的可用的资源生产一种攻坚用的武器,一方面让技术人员熟练设备,另一方面,为即将到来的攻坚战做准备。
扬文根据毛泽东的指示,他认为火箭筒是种好的选择,这种东西可以有效的对付暗堡和装甲车,坦克等,甚至美军即将大规模使用的直升飞机。于是在清理好的二号洞开始根据图纸来制造56式40毫米火箭筒,对外称解放一型。他还扩大了计划,准备在4号洞试产AK47突击步枪等单兵武器,在一号洞开始试产歼6战机,他没有改动原图纸,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改。不过他相信这些低技术含量的东西对于基地的力量来说,因该像做模型一样简单吧,必竟在他的哪个时代,已经开始有个人用原始的设备在家里制造火箭筒了。
周恩来在毛泽东的指示下,与扬文就如何帮助这些科学家展开了讨论,讨论的结果是干脆真的建立一支海外纵队,由他亲自指挥,扬文负责培训和利用手中的60年代的专利技术,到美国去组建几个公司,作为活动的大本营。在周恩来的直接干预下,海外纵队的计划悄然展开了。
在另一方面,毛泽东,周恩来以前指的名义向对晋察冀和晋冀鲁豫两大解放区(不久后的中共中央华北局做了全力支持18局建设的文件,文件中除了要求尽一切努力向18局运输所需物质材料外,还要加强后勤的供给,并对基地周围地区的敌特和土匪给予毁灭的打击。周恩来同志还亲自指示要多供给些鱼肉蔬菜类副食品。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九章:暗流)
作者:梦未醒
1948年2月29日至3月3日,西北野战军取得宜川、瓦子街大捷,歼敌5个旅,从根本上改变了西北战场的形势。4月21日,收复被敌人侵占了一年又一个月零三天的延安。3月14日,陈谢部队和陈粟大军一部攻克秦晋豫要冲洛阳,歼敌1。9万余人。洛阳战役的胜利,导致了中原三军会合,共同歼敌。刘邓、陈粟、陈谢三路大军南进以来,转战江淮河汉,形成“品”字形的态势,进而完成面的占领,建立了强大的中原解放区,起了决定性的战略作用。3月23日,毛泽东、周恩来、任弼时率党中央领导机关在陕北吴堡县川口东渡黄河,经晋绥解放区前往晋察冀解放区。以后于4、5月相继到达西柏坡,中央工委随之与中央合并。合并后,毛泽东,周恩来,任弼时,刘少奇,朱德在一起开了个秘密的会议,会议上周恩来把扬文和长城,海外纵队的事情作了个全面的介绍,会议上一致达成了不在扩大知情范围的决定,扬文的秘密只在5人间交流,并且18局的工作仍由周恩来全面负责。对于扬文提到的共产党内部问题,五人一致认为要以治病救人为主的方针来防患于未然。
会后,中央作了新的调动,高岗调任中央,在中央土改工作小组工作,原东北局工作由陈云来接任,饶漱石去中央党校学习,检讨在华北工作期间的错误,其原华北局的工作由陈毅同志来担任。这两项调动,毛泽东主要考虑是他们为革命做的贡献,给他们一次机会以避免“高饶事件”。但是暗中的波动却给中央带来了麻烦。
高岗接到调令时,他正兴致勃勃在当他的东北王。高岗看这调动的报告,半天不语,他不愿意离开东北,东北是他的根,林彪虽然是东北的最高领导人,可是他从来不问行政工作,这方面的工作都是他一手抓的,另外他的糜烂私生活也是他不愿离开东北的原因。在东北,许多人都知道,高主席的两个情人,一个是俄国的,一个是大连的。半天的沉思后,他决定讲中央的电报压下来,一方面,他回中央的电报说,东北当地的领导人都不愿意他去中央,工作实在脱不开,另一面,他找到了林彪将军,准备让林彪支持他留在东北。
林彪正忙于考虑毛泽东关于解放长春的指示,高岗来了。高岗先吹捧林彪几句,然后说:“林总司令呀,目前东北解放区的工作正在轰轰烈烈的展开着,各项工作都很重呀,您要忙于军事工作,这个时候中央要调我去中央工作,您的意思是?”他希望林彪出言挽留他。林彪早就接到了毛泽东的电报,他也考虑过中央调高岗的目的,但是他打破脑子也不知道“高饶事件”。所以他认为,这很可能是中央看中了高岗的能力,想调入中央主持全国工作。林彪在另一面还是非常需要高岗为他做地方工作的,毕竟虽然高岗的私人生活糜烂他也有所耳闻,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毛病。林彪说:“应该高兴呀,高岗同志,中央领导也看中你的工作能力呀,东北局虽然不舍得你走,但是为了全国的事业,还是尊重和支持中央的工作呀。”高岗看到还有希望,就进一步的说:“那里,那里,林总过讲了,中央有能力的同志多的是,我还是希望可以留在东北,毕竟东北的有能力的行政人员不富裕呀,在说中央的决定会不会是削弱的了东北的领导力量呀。”林彪陷入沉思中。
毛泽东于5月初接到了东北局林,聂,高的联名电报,希望能留高岗继续在东北工作。毛泽东有点气恼,难道真像扬文说的那样,高岗有当东北王的野心。毛泽东在和周,刘,朱商量后,迅速给东北局回信,信中指出,关于调高岗入中央的事,不用再议,请高岗同志迅速交接工作,7月前必须到达西柏坡。
在高岗为他的去留做着努力挣扎的时候,饶漱石也收到了去中央党校学习的命令,和高岗不同,因为在华东局的夺权事件,他和华东局的军事领导人关系都不好,陈毅,粟裕,张云逸,唐亮、张震等人的关系都不太好,华东局没有人支持他留下,而且陈毅接到中央的电报后,觉得他在“黄花塘”事件所受的冤屈有可能被平反,所以也支持中央的决定,并迅速通报了下去。失去中央支持的饶漱石不得不踏上了去往中央党校的路。
在饶漱石黯然离开华东局,高岗在东北苦苦挣扎时,毛泽东的心情是高兴的,因为18局的刘志坚带着特别分队和火箭筒,突击步枪等来到了西柏坡。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刘少奇等中央领导同志观看了小分队同志的汇报表演后。毛泽东高兴接见了刘志坚和小分队的同志,毛泽东看着火箭筒详细询问了有关的性能的后,高兴的说:“好呀,这是好东西呀,这可以为我们少损失多少战士呀。刘志坚同志目前火箭筒的产量如何?”刘志坚说:“从接到中央指示到现在,我们已经生产了6000多具火箭筒,弹药8万发,目前每月可以生产1600具火箭筒和1万发火箭弹,突击步枪没有量产,等待中央指示。对了,我来的时候,扬文部长让我请示主席是否可以给我们调2个熟悉苏联飞机的飞行员去基地?”毛泽东同志笑着说:“好呀,我看可以开始装备部队了,至于飞行员的事晚上我在听取你的详细报告,对了火箭筒有没有名字呀?”刘志坚回答到:“扬文部长没有想好名字,只是暂时叫解放火箭筒。”毛泽东高兴的说:“解放,好名字呀,不过是不是有点不正规,你们说说看。”说着他回头看着正在举着突击步枪瞄准的朱总司令和身边的周恩来,刘少奇。朱德放下枪说:“好东西呀,蒋介石造的枪叫中正步枪,国外造的武器是按照研究的年代和人名来命名的,我看这个火箭筒也可以从这两个方面考虑命名。”毛泽东笑到:“按朱老总的意思,这个火箭筒岂不叫朱毛火简筒了吗?我看不好呀。”周恩来说:“是呀,我看还是按年代把,就叫48式火箭筒和48式突击步枪把。”刘少齐也赞成。
当天晚上,刘志坚来到毛泽东的住处,当着毛泽东,周恩来,任弼时,刘少奇,朱德等领导同志汇报了关于研制解放战机(是歼6的复制品)的事,他说:“经过半年的努力,我们已经制造出了两架,目前1号机在进行静力测试,2号机准备在做最后的检测。”毛泽东等人听了非常高兴,主席说:“好了,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战机了,恩来呀,飞行员的事你去安排一下,我看从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调人,叫方子翼亲自带队,去5到6个人。”他又转头问刘志坚,:“你们造飞机的设备能不能搬动,我想等东北的战事结束,大约半年以后,就把这个工厂搬到东北去,那里的工业基础好。”刘志坚回答说:“我们在基地的领导小组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按扬文提出建议我们已经又造好了一套生产设备,等去往东北交通一通就开始向东北运,同时基地的飞机不停止生产,等东北的工厂投产后,这边的工厂再移往解放区。”周恩来问到:“基地的飞机场建设的怎么样了:”刘志坚拿出一张基地地图,指着说:“按照扬文部长的指示,我们在天刃峰笔直狭长的山谷里用炸药和从山外运来的土修建一条简易的6公里长500米宽的三合土机场,只是附近山峰太多,只能在大晴天使用。”毛泽东,周恩来,任弼时,刘少奇,朱德等人看着地图,仔细的听着刘志坚的汇报。会后,毛泽东指示,再派出一批技术人员补充到基地去,解放飞机正式命名战斗一型飞机,简称Z1飞机,同时48式突击步枪和Z1飞机在条件允许下,开始量产。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十章:英雄)
作者:梦未醒
1948年7月,18局开始接到了大量的战士来信,对48火箭筒赞口不绝。胡乔木说:“老扬呀,你看看,同志们对我们的评价真高呀,特别是这封,是特级战斗英雄董存瑞同志写的信,我看用这些信在基地作个报告会,怎么样。”扬文拿过信来一看,心想,董存瑞,难道是哪个舍身炸碉堡的董存瑞吗?他不是应该死了吗?
董存瑞1945年春,董存瑞参加了当地抗日自卫队,同年7月参加了八路军。1946年4月初,在察北重镇独石口遭遇战中,他机智地夺下敌人的一挺机枪而被记大功一次,被部队授予勇敢奖章。1947年初的长安岭狙击战,他在班长牺牲、副班长重伤的情况下,挺身而出自任班长,如期完成了狙击任务,又立大功一次。他共立大功3次、小功4次,荣获3枚勇敢奖章和一枚毛泽东勋章。1947年3月,在平北整训期间,董存瑞入了党。毛泽东提出“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的号召后,各战略区的部队纷纷练习城市攻坚战。3月中旬,在毛泽东批准火箭筒全面列装前,扬文和胡乔木,王近山,刘志坚等人商量,先拿一批到部队中去,让战士们检验一下,看看战士们有什么要求。冀察热辽军区近水楼台先得月,程子华司令员收到18局的请求后,也很感兴趣。当时董存瑞带领的班被师、团领导誉为“董存瑞练兵模范班”,他本人也被授予“模范爆破手”的称号。这个先进班自然成为了第一个火箭筒分队。
董存瑞在接到上级命令后,组织全班进入紧急特训。在基地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董存瑞班在迅速掌握了如何这一武器。董存瑞这个人做什么事都很认真,这次上级把实验新武器的任务交给他,他觉得心理很不塌实,如何完成好上级交给的任务呢?董存瑞召开了全班的座谈会。会上,董存瑞说:“同志们,部队的首长交给了我们班实验新武器的任务,我考虑了一天,我想如何才能优异的完成任务呢?请大家发言。”班里的同志沉默了一会,战士李铁说:“班长,这新武器我们今天都摸了,上级派来的同志只教给我们如何用这玩意儿,可是没有战术的指导呀。”这时另一个同志笑的说:“什么玩意儿啊,那叫解放火箭筒!”全班都笑了,李铁连忙说:“对,对,叫火箭筒。我说班长呀,我看从战术上下手,准没错。”战士王本兴接过话来,“是呀,班长老铁说的对,火箭筒咱是没玩过,可是步枪和炸药咱就玩的多了,我看就当它是会飞的炸药,准行。”大伙又笑了起来。班里的同志你一言我一语的,气氛活跃了起来。会后,董存瑞总结了大家的意见,对明天的练习做了安排,他觉得会的效果不错,就决定每天训练后,用1小时来开会。晚上,董存瑞还是睡不着,他的脑袋还是会上的讨论的内容,他想是呀,步枪他熟,要是想步枪一样使用火箭筒就好了。想着,想着,他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梦里他举着火箭筒,突,突,突的连发了几下,眼前的碉堡全飞上了天。
3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4月初,在成果报告会上,董存瑞班在400米距离上,取得了10发10中的好成绩,名列所有班的第一。会后,做了使用火箭筒的技术总结会,大家对这一武器十分满意,在程子华司令员要求下,所有参加训练的10个班的火箭筒全部留下,并支援1000发弹药作为给冀察热辽军区的“实验费。”会后,刘志坚就带着其中的一个班去向党中央,毛主席汇报成绩去了。
5月初,董存瑞所在部队接到解放隆化县城的战斗命令后,董存瑞在班里做了动员:“同志们呀,党给我们这么好的武器,我们一定要完成党和人民交给的任务。”会上其他战士纷纷表态,并且主动争夺主射手的位置。董存瑞向大家表决心说:“我就是死后化成泥土,也要填到隆化中学的外壕里去!”
5月25日,战斗打响了,董存瑞班的同志们英勇作战,一鼓作气的连拔了敌人3个炮楼5个地堡,突然一个建在桥边的暗堡开了火,在这个暗堡的对面是一片开阔地,班里一号射手李铁刚刚起身瞄准,就被暗堡的机枪打中,光荣的牺牲了。副射手王本兴毅然接过李铁的火箭筒,然而正当他起身瞄准时,又被敌人的机枪夺去了生命。暗堡里的机枪不停的喷射,子弹向雨水一样飞到解放军的阵地上来。这时,总攻的时间就要到了,董存瑞急了,他请战而上。董存瑞爬到了射击位置,他用目测了暗堡的距离和方位,看准机枪停顿的一瞬间,突然起身,抬手便射出的了火箭弹。时间仿佛慢了下来,前线埋伏的解放军官兵清楚看到这一幕,看到了董存瑞那果断而敏捷的动作。火箭弹带着董存瑞的怒火和为同志报仇的决心准确的钻到了暗堡的机枪眼里,“轰”的一声,暗堡飞上了天,前进的道路打开了。
冲锋号响了,大部队冲了上去,顺着董存瑞他们开辟的道路,迅速解放了隆化城。战后,董存瑞神来一射的英姿却永远的留在了前线官兵的心理。战士们纷纷为董存瑞请功,上级为董存瑞立大功一次,并受于冀察热辽军区“第一神射手”的称号和一枚毛泽东勋章。面对荣誉,董存瑞说:“这里面有兵工厂的同志的功劳呀,如果没有他们,就不会有我的今天。”他提笔写了感谢信给兵工厂的同志,信中到:我们的功劳有你们的一半,你们才是真正的无名英雄!
看了董存瑞的信,扬文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难过好,要知道董存瑞舍身炸暗堡的事曾激励了无数的中华儿女,他从小就听过了无数边的英雄故事,现在这个典型没有了。胡乔木的提法他倒是同意,于是基地的第一次全体大会召开了,大会上,扬文代表党中央对大家的工作提出表彰,并且把党中央同意武器定型的事宣布了,全场激动了起来。在听完了董存瑞和战士们的来信后,全场爆发出一阵阵的热烈的掌声。
毛岸英在给父亲的信中提到了这件事,毛泽东看了,也感动的说:“好呀,中华儿女多奇志,董存瑞灵活运用掌握武器,不死倚靠教材,为我军开创了一个奇迹呀!”周恩来也说:“是呀,今后我们会有越来越多的新武器,武器是死的,人是活的,董存瑞的事迹给我们的部队装备和使用新武器带了个好头,开了个先例呀!”朱德感慨的说:“我们的士兵是伟大的!”7月15日,毛泽东题词:“向董存瑞同志学习,学习他艰苦训练,勇于创新的精神!”全军掀起了一片学习新武器和创新的热潮,无数的新战法新战术涌现了出来。扬文感叹到:“看来英雄就是英雄,这样的机会也给董存瑞给碰到了!命中注定呀!”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十一章:暗战)
作者:梦未醒
1948年7月中旬,饶漱石抵达了西柏坡,毛泽东并没有马上见他,只是安排他进了中央党校的学习班,让他反省。东北局那边,由于中央的强硬态度,高岗也只好起程前往西柏坡。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毛泽东在他的住所会见了饶漱石,毛泽东说:“漱石同志,我党的政策你是清楚的,我们允许犯错误,但是认识了错误就要改,要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你的问题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饶漱石说:“主席,我在党的团结方面犯了些错误,1943年我与陈毅同志在华东的工作有矛盾,有些矛盾是因为个人的感情用事,没有把握从团结出发,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我对这个问题的处理有严重的错误,我对陈毅同志不了解,他是具有丰富的革命战争经验的,而我比较生疏。当时我不应该和陈毅同志产生矛盾,应该以大局出发,团结陈毅同志,搞好工作,可是我没有这样做,致使陈毅同志终于离开了华东,使华东工作受了损失。这是应当由我负责的。”毛泽东冷冷的说:“漱石同志,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你的问题,我已经找曾山,赖传珠,黄克诚,张云逸,邓子恢,谭震林,曾希圣他们都分别谈了,事情已经很清楚,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饶漱石感到冷汗都下来了,他没想到主席详细从扬文那里知道“黄花塘”事件的始末。其实从刚刚开始的时候,毛泽东就怀疑“黄花塘”事件里有问题,可是并没有想到饶漱石是为了夺权才这样做,当时他认为可能陈毅同志有点居功自傲,和同志们搞不好关系,所以他掉陈毅回中央,磨磨他的火气。可是他从扬文那里得知了事情不想他想的那么简单的时候,又对“黄花塘”事件进行了调查。可是饶漱石始终未认自己错误,使他有点恼火,毕竟毛泽东是希望他能自己认识错误的,毕竟毛是想拯救饶漱石的。饶漱石开始忐忑不安了,他觉得主席好象一下把他给看穿了,事已到此,他决定要坦白从宽了,他猛的抬头说:“主席,我有罪呀,是我的私心太重,一心想为革命打下一片天地来,好显示自己的本事,在“黄花塘”事件中,是我利用了陈毅同志的错误排挤他,违背了少奇同志的意愿。我。我。。。”饶漱石一连几个我,再也说不下去了。
毛泽东看到他很激动,于是说:“漱石同志呀,你能认识自己错误的本质,这很好,我看今天先到这里把,你不要有什么思想顾虑,这样把,我看后天你在中央军委的扩大会议上发个言,表个态,说明自己的错误,进行一下自我批评吧!”饶漱石只好连连点头。
8月的军委扩大会议上,不知到是不是毛泽东的故意安排,高岗也被叫了进来。高岗已经来了半个月了,他被安排到刘少奇的中央土改工作领导小组里,每天就是处理土改的工作,在中央他可收敛多了。今天,突然通知他开军委扩大会议,他是又惊又喜。可是当他发现这个会议是饶漱石同志做检查的会议时,他的心理像打翻了调料罐,不知道啥滋味了。他心理暗想,难道主席认为我也有饶漱石的问题?不会呀,我和林主席他们没有吵过架,关系很好呀。高岗在疑神疑鬼的乱想。
8月会议的精神和饶漱石的检讨传到了华东军区,引起了不同的反响。各有各的滋味,陈毅觉得心理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让他觉得激动是刘少奇同志在会上也做了自我批评,认为当年错怪了他。陈毅主持召开了关于传达这次会议精神的座谈会,他说:“在党中央,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黄花塘”事件终于水落石出了,这件事我想讲讲,讲清楚了大家就不会有误会了。我首先也要谈谈自己的错误,主席当年就说我没能搞好团结,现在想起来我当初和饶漱石同志的对抗,我也是有责任的。。。”陈毅同志的谈话引起了在座张云逸,赖传珠,邓子恢,谭震林,曾山这些华东局老同志们的感慨。
高岗在8月会议后,前思后想,觉得风向不对,所以开始一改刚来时的态度,积极主动的配合刘少奇同志进行土地改革的工作。因为他有在东北的工作经验,他还是给土改工作做了些贡献的。毛泽东同志看在眼里,他认为高岗从饶漱石事件受到了触动,有改过的行为,他很高兴,于是指示刘少奇同志要多帮助高岗一下。
8月会议的精神传达到了基地,扬文看了,感慨历史的变化,对于以后的路,他开始不那么自信了。8月的基地倒是一片繁荣的景象,在新机场上,方子翼带着赵宝桐,刘玉堤等人的到来,使的这个机场顿时热闹起来。扬文没有过多的客气,直接带着他们到临时机库去看Z1(歼6)战机。方子翼摸着闪亮的战机蒙皮激动的说:“这是我们造的吗?”扬文说:“是的。”得到了扬文的肯定回答,方子翼他们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围着飞机上下看了起来。方子翼又问:“你们造了几架?看起来有点像刚投产米格15,性能怎么样?”扬文暗暗赞叹方子翼对世界新飞机的了解,应为这时的米格15才投产了不到6个月,他就已经了解到了有关的信息。扬文没有正面回答,他说:“是仿照米格15,但是结合我们在美国了解的知识进行了改进,因为材料的问题,目前我们只有3架,但是中央已经帮我们开始解决材料的问题,相信不久我们可以有更多的飞机。”扬文又说:“不过,目前的问题是对飞机的检验,毕竟没有飞过。”方子翼说:“没关系,我们熟悉一下飞机,过几天我来首飞。”赵宝桐抢着说,“大队长,还是我来。”从扬文手里那过相关材料的飞行员们就马上开始忙于熟悉飞机了。3天过去了,方子翼决定自己飞,毕竟这里谁都没有飞过超音速的飞机,他甚至安排好了后事。看着方子翼,扬文开始在心里打鼓了,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毕竟自己从来没有造过飞机呀。
8月28日,是个万里无云的日子,扬文和胡乔木,刘志坚,毛岸英等基地的领导人在附近山顶的观察站上看着这重要的一刻。方子翼则走向了摆在跑道上的02号机,他沉稳了一会,等到看到前方道路清空的信号后,启动了引擎。在一阵轰鸣中,02号机开始滑行,越来越快,然后轻巧离开地面向着蔚蓝的天空飞去。地面上刹时一片欢腾,扬文的心才从嗓子眼里,掉了下来。
成功的喜讯晚些时候传到了中央,周恩来拿着Z1飞行成功的电讯,喜上眉梢,他第一时间就是想到拿去给主席看。毛泽东听到这个消息后,连说三声好,他对周恩来说:“我们终于可以自己制造飞机了,给基地记功,给飞行员同志记功!”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十二章:资源)
作者:梦未醒
自从建立基地以来,对于扬文来说最大的问题是生产用的原料。地库全是成品,根本就没有任何原材料。从其他兵工厂及附近的两大根据地搞来的材料根本就不够用,一是数量不够,二是种类不够。在周恩来同志代表中央联系了苏联和发动在国民党兵工厂地下党,和在上海,香港以各种身份掩护的地下党后,才搞齐了材料。但是问题是,有部分稀有和昂贵的材料,中央也没有大量的钱去采购,像制造喷汽发动机的钛合金材料,和高级熔炼炉的内壁耐高温材料等。只好通过香港,在美国订购了一点点,有些材料公开买不到,黑市的价格贵的吓人。中央根本就没那么多的钱。
扬文他们几个想了又想,总不能把造好的武器卖给蒋介石吧。不久,周恩来把海外纵队的同志派到基地来,扬文给他们讲完如何在海外经营现代企业和他们的经营发展策略并给他们关于新配方的牙膏,洗衣粉,香皂等等日用品的配方,让他们趁现在美国和欧洲放松对中国的限制时,把公司转移到外国去。当一位来自香港的蔡子超同志讲他在香港经营化装用品的问题时,扬文的脑子一动,是呀,化装品市场是最赚钱的呀,他记得他给他女朋友买的一瓶NO。1香水,才140毫升就要了他400多块,而且,制造香水的材料,并不在禁运物资之列,通过在北平的地下党的生意,可以公开进货,不像为了搞那些战略物资还牺牲了几位同志。在秘密运到基地后,造好的香水可以通过他们再秘密运到香港。从那里通过蔡子超的香港联丰贸易公司出口。
晚上,扬文在基地的电脑前忙了一晚上,才把相关的设备资料和原材料资料搞到手,并在外星舰复制给他的材料中,找到了NO。1,Boss等几种他所熟悉的牌子香水的配方,并决定生产。周恩来同志对扬文的想法给予了大力的支持,虽然他只是隐约知道香水的价格。周恩来指示地下党全力配合,并把在北平的三家(兴隆贸易公司,顺昌贸易公司和李记药堂)和香港的联丰贸易公司等四家和特科单线联系的公司交给了扬文。扬文给这四家公司下达了新的指示,他们从接受18局领导起,停止从事地下情报的传递工作和战略物质的购买工作。北平的李记药堂负责买进一部分原材料,顺昌贸易公司公司负责卖进一部分原材料并且负责到香港的运输,兴隆贸易公司负责和基地的联系和运输工作。联丰贸易公司卖出香水,留下部分资金,其余的按中央的指示存入瑞士银行特科开的特别帐户里。特科同志在从瑞士银行把钱转出,用于购买物资。
1948年1月底,在基地的8号洞里,第一批香水生产了出来,看到这金色的香精油,扬文仿佛看到了无数的美圆从天而降。这些香精油,被大桶的运往香港,在那里稀释并分成小瓶并包装起来,包装的设计,扬文已经发给了蔡子超,让扬文得意的是,当蔡子超听到什么NO。1,Boss,RememberMe等名字时,那种莫名其妙的表情,他想等你看到销路时,看你什么表情。3月初,在兴隆贸易公司运作下,几种香水在美国和欧洲大受欢迎,仅美国那边的一家代销公司在一个月内就向兴隆贸易公司定了两千三百万美圆的货。扬文的计划很成功,当他听说连宋美玲都专门派人去美国买他的香水时,他别提多高兴了。有了钱,一切就好办的多了。5月初,基地的特种炼钢炉完工,开始生产基地所要求的特种钢材时,扬文总算是松了口气。
18局由伸手要钱的变成的富翁后,中央开始算计18局的小金库了。1948年8月,东北解放区面积已占东北全境的97%,区内人口占东北总人口的86%。除长春、沈阳、锦州三个地区之外的地区尽落我解放军之手,在高岗调回中央,陈云主持东北工作之后,东北的经济工作成了重点,因为东北地区是中国重工业最发达的地区和最大的产粮区,这一地区受到了中央的高度关心。关于重建东北的问题上,陈云和东北局的意思是向苏联借款,毛泽东和中央开会研究这一问题。
当天晚上毛泽东,周恩来,任弼时,刘少奇,朱德在毛的住所开了个小会。毛泽东同志说:“东北的问题很重要,恩来呀,中央的经费不多了,年初又拨给18局了一部分,恐怕剩不下什么钱了,这次向苏联借贷时,你问扬文同志,他们还需要多少经费,一起算在东北的借贷方案里。”周恩来说:“主席,这个事我正要向你汇报。”毛泽东说:“哦,怎么他们遇到困难了?”“不是,”周恩来说:“年初资金紧张的时候,扬文同志为了不拖垮中央的财政,他向我申请调用了几个咱们特科直接控制的公司,想自己生产些外销的产品,赢利来支持基地的建设。我认为他们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想法很好,再加上他要生产和外销的是香水,所以就作主批准了他。”任弼时笑着插了句:“香水能赚几个钱呀。”刘少奇和朱德也笑了。周恩来接着说:“是呀,我开始也这么想,但认为能减少点中央的开支也好。但是前天,特科负责18局帐户的同志在向我汇报工作时,我才知道18局在瑞士的秘密帐户里居然有1亿多美圆,他们买材料用了4千多万,到上月底还有近7千万。”听到了这里,毛泽东他们几个暗吃一惊,朱德问到:“恩来呀,是不是他们搞错了,我们土改,没收了那么多大户,也没在这么短的时间搞到那么多钱呀。”毛泽东也盯着周恩来,周恩来说:“老总,我开始也这么想,我叫他们又去查了,今天特科的同志从瑞士传来了具体的数字是七千八百二十七万美圆。18局现在是中央各部门的大财主呀。”毛泽东笑的说:“看不出来,扬文他们还真能捞钱呀。我们要是多几个18局,我们党就不缺钱了。”刘少奇也说:“是呀。”毛泽东笑道:“既然我们有钱,我看东北建设就先从18局那个“大财主”那里讨五千万来花花,应该不成问题吧。”朱德打趣道:“主席呀,你的这一讨,拿什么还给18局呀?”毛泽东说:“哦,我们是共产党嘛,当然要共产了。”看到财政问题有办法解决的毛泽东也高兴的开起玩笑来。周恩来等大家笑过了之后说:“根据特科的同志分析,从上半年的销路来看,面临着圣诞节的下半年销路会更好,保守的估计会在2亿美圆左右,如果加上明年上半年的销量,凑个3亿美圆不成问题。这样陈云同志在报告中所提的东北重建所需的二亿五千万美圆就齐了,问题是他们需要的干部,18局在上半年培养了几百名各样的专家,这次根据扬文的提议,我们可向东北派出320名专家,以及在东北建立采油,石化,飞机制造和炼纲等等近30个工厂的设备。尽管这样我们还是缺乏大量的专家。”毛泽东说:“钱是重要,但我们不能杀鸡取卵,要和扬文同志商量看拿多少不会影响到他们明年的工作。”朱德他们也纷纷同意。
虽然能从18局那里解决目前发展的所需钱和技术问题,但是考虑到东北和全国发展的问题,毛泽东还是决定要派人去苏联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支持,特别是人才方面的。在会上他们决定要刘少奇带王稼祥,高岗同志秘密访问苏联商量有关事项,但是有经济支持的毛泽东给了他们谈判的底线,他认为我们不是去求他们去的,而是互利的关系。至此,中苏关系的历史开始悄然改变了。
刘少奇同王稼祥,高岗商量了去谈判的问题。一天后,毛泽东亲自找高岗同志谈话,毛泽东说:“高岗同志呀,来到中央来工作还习惯吗?”高岗说:“谢谢主席关心,我很好。”毛泽东又说:“刘少奇同志通知你和稼祥同志去苏联了吧,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困难呀。”高岗回到:“刘少奇同志已经和我谈过了。”看到毛主席和他谈出国的事,高岗心里一阵激动:原来把我掉到中央是为了和老毛子打交道啊,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高岗心理这么想,嘴里却说:“主席放心吧,和老毛子打交道,我有经验,我总结了两条,一捧二灌。准行!”“你要好好向少奇和稼祥同志学习,他们有很多的优点,他们都团结同志,你要和他们多商量。”毛泽东一语双关的说。高岗却没太在意,他被硬调到中央已经好久了,一直在疑神疑鬼,说中央要整他吧,可是他并没有像饶漱石那样被要求作检讨,并被调到中央党校学习,现在都没出来。所以听到让他和老毛子打交道,他又开始得意了,他想原来如此,中央要借我对付老毛子,不过东北的工作丢了太可惜了,等这次事完了,要想个机会回东北。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十三章:空战)
作者:梦未醒
1948年9月正当秘密访问苏联的刘少奇他们正准备去往莫斯科,东北的战局展开了。毛泽东认为在三个月可以解放东北全境,因此等到49年1月再去可能会更好,所以他们的行程被推迟了。在中央军委的命令下,林彪将军指挥东北野战军开始南下作战。他的目标是率部直插北宁线,力求切断东北和华北敌人的联系,把东北之敌关在关内消灭掉。蒋介石也命令海陆空军配合作战一举消灭东北的解放军。毛泽东和蒋介石在东北的棋盘上展开了对局,一面是12个步兵纵队、1个炮兵纵队、1个铁道兵纵队、14个独立师和3个骑兵师共约70余万人,连地方部队一起共计105万东北解放军,另一面是占据长春、沈阳、锦州三个地区拥有辖有4个兵团,共计14个军44个师和海陆空三军的55万人的国民党部队。也是林彪对卫立煌的战争。
战前,毛泽东就要求林彪大胆穿插,关门打狗。可是拥有绝对优势的兵力的林彪却以稳打稳扎为理由要求打长春,毛泽东虽然知道林彪必定不成功,但是考虑到历史又可能改变这一因素,还是同意了。5月下旬,林彪以2个纵队围攻长春,结果果然不成。在一系列考虑之后,林彪改变主意,按中央指示南下作战关门打狗。
在共产党毛,林争论的时候,国民党的蒋介石和卫立煌也如出一辄的展开的一场争论。蒋介石要求卫立煌部打开南下的交通线,把主力集中到锦州与华北傅作义联合,准备与此作为和共产党争夺东北的基础。但是卫立煌不干,他力主固守沈阳、长春、锦州三大战略要点,保全东北,待变而起。蒋介石和卫立煌的争论一直未停,双方纷纷动员自己方的要员去说服对方。特别是林彪攻长春未果,更是给卫立煌添了筹码。
毛泽东,林彪的意见统一后,10月1日,东野迅速南下,次第攻占绥中、兴城、义县,威逼锦州。在蒋介石和卫立煌的争论声中,辽沈战役拉开了帷幔。而解放军和中央军的空中部队也展开了第一次交手。
从48年的8月,第一架z1上天起,到了10月陆续又造好了三架。毛泽东在中央军委的会议上对这第一只空军是否上天展开了争论。周恩来首先发的言:“扬文同志昨天发来电文,说目前已有5架Z1型战机,基地太小了,他们问是否可以飞回东北航校。”朱德说:“我看还是等东北战局结束后再回去,否则林彪不会放过这只部队的。”任弼时说:“是呀,现在塔山那边吃紧,有了这支空军,林彪肯定会伸手的。”毛泽东笑着说:“你们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小家子气了,部队是打出来的,不是供出来的,我们的空军虽然少,但是可以展开空中游击战嘛,今天干他几架,明天来他几架,我们红军不是这么打出来的吗?”任弼时他们沉默了。朱德说:“主席呀,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是他们才练习了3个月,是不是太紧了。”毛泽东笑着说:“我看呀,你们是觉得Z1太贵了,是不舍得用吧。我看他们行,飞机再贵,也是要打仗的,也是要掉下来的,不经过战争,那叫什么空军呀。”朱德想了想说:“好,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那叫他们去试试!”周恩来和任弼时也同意了。
等到方子翼从扬文的手里接过中央的命令时,他激动不已,说:“我盼这一天盼了好久了,我终于要真正成为空军了。”扬文说:“要注意安全呀。”方子翼说:“国民党那边都是P-40(飞虎)、P-51(野马)、F-47(雷电)、B-24等螺旋桨式飞机,根本没有喷气式战斗机,我们的飞机无论那方面都比他们高出不止一个等级,要被他们击落了,我们也没脸见首长们了。”扬文并不知道那时的国民党装备了什么,只是单纯的认为朝鲜战争中,中美都用的是喷气机,所以他就拿了款老式喷气机来生产,他那知道国民党并没有喷气机呀,不过他还是说:“好,你们有信心就好,不过主席说的好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看这方子翼有点惊异的目光,扬文心理一阵打鼓,他想:不会主席还没说这句话吧。方子翼没有追问,只是说:“毛主席说的真好呀。”
10月7日,Z1战机首战塔山,这是个双方争夺最厉害的阵地。塔山上一片焦黑,程子华部这两天在敌人海路空三个方向的攻击下,损失惨重。特别是大口径的舰炮,一炮下来,觉得大地都在颤抖,而飞机来回的扫射,给炮兵指示目标,使的前线更加艰难。守在东高地的3连已经少了多一半人了,连长李玉正趁着攻击的间隙,在前沿上检查战备。听到远处翁翁的声音,他反应到是敌机,于是连忙喊:“隐蔽,有敌机;隐蔽,有敌机!”喊完,他也找了个掩体躲了起来。通过观察口,看到不远处十几架国民党的飞机飞了过来,他心理暗暗骂着。就在这时,一阵长长的哨声传过来,他伸头出去,向那声音望去,只见远处飞过来5架银色的飞机,正当他迟疑是国民党的什么新武器时,飞机迅速飞近,机翼上那的红色五角星和八一两个大大的红色汉字格外醒目。这五架鼻子上没有螺旋桨,却有个大洞的飞机飞的格外的快,不远处的国民党飞机纷纷散开队行。可没等他们完全散开,这五架银色战机已经抢占了高点,开了火,只见五架国民党的飞机,凌空爆炸了3架,另有两架脱着黑烟向远处地面栽去。地上双方的战士都看呆了。平时只有国民党有飞机,只有国民党打共产党的份,所以他们都没见过空战。
来的正是方子翼带领的空军第一飞行中队的五架战机,他们的对面是由6架F-47和8架B-24轰炸机组成的编队,准备轰炸塔山共军阵地。国民党的驾驶员比地上的人更早发现共产党的战机,但是对于没有螺旋桨的战机他们也第一次看到,正当他们迟疑时,方子翼他们到了,反应过来的国军飞机连忙抢占高点,可是和喷气机相比,他们太慢了。方子翼在完成第一波攻击后,开始对余下的飞机进行扫荡,正在兴头上的他们,早就不把敌机放在眼里,而展开了单方面的屠杀。
赵宝桐大概是他们中命运最不好的一个,在空中打爆了一架F-47后,又盯上了另一架F-47。不过这架F-47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对面的驾驶员一面不断的在空中变换姿势和方向,一面悄悄的远离的空战区域。这架战机的驾驶员是国民党的王牌驾驶员少校李顶升,他参加过对日本作战的空战,经验老到,而且他对飞机很有研究。在远程的时候,他就发现他从没见过这种飞机。看到这种飞机的速度和飞行姿态时,他断定是传说中的苏联米格15战机。所以,一开战,他就开始脱离战场,看到有人追上来,他知道跑是跑不过的,所以就不断的做着各种特技,一面远离战场。赵宝桐一连打了上百发,也没能打中对方。渐渐的他的子弹耗光了,只好返航。李顶升没敢去追,玩命的跑了。
当赵宝桐回到临时机场,看到队长和大家都在说笑,才知道剩下的国民党战机被包了饺子,方子翼一个人就干了4架,其他同志最少也干了两架时,他的心里郁闷了。
10月7号,0比12的战绩让国共两方的头头们都大吃一惊。毛泽东他们高兴就不用提了,林彪也大吃一惊。林彪在6号接到准备临时机场,第一空战中队的五架战机要参加塔山会战时,他并不很在意,甚至觉得那只是中央作的姿态,估计五架战机起不了什么作用,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锦州。所以当他听到这个结果,不免吃惊了,随后,就像朱德说的那样,他立刻就把这只部队紧紧的抓在了手里。林彪向中央打报告要推荐刘亚楼为空军司令,中央同意了。在他的命令下,方子翼他们开始了进行扫荡东北空中战场的演出。
周至柔在得到报告后,他的震惊不比林彪小。他迅速召见了这次空战的幸存者李顶升少校。在周至柔宽大的办公室里,李顶升再次看到了这位国民党的空军司令。周至柔问:“李顶升少校,到底怎么回事?”李顶升回到:“司令,不是兄弟们不行,我们好象遇到了苏联人了。”周至柔喝道:“胡说,苏联人根本不会介入,如果他们介入,美国人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李顶升说:“司令,是真的,我们遇到的是新式喷气战机,无论速度,高度,机动性和火力我们都差了老大一截,除了苏联,谁还会有呢?”周至柔慢慢的靠在的椅子背上,无力的问:“那你是怎么逃回来的?”李顶升说:“我那敢和他们硬拼呀,幸亏碰到个苏联的新手,才逃了回来。”周至柔说:“这件事可不能乱说,要惹出国际纠纷的。你下去,嘴巴严点。”李顶升连忙回答:“是,是。”
李顶升走后,周至柔陷入了沉思,他决定要通报蒋总统,但在此前,他命令所有在东北的飞机停飞了。在听到周至柔的报告,蒋介石在他的办公室里不停的走来走去,口里骂着:“娘西皮,我就知道苏联人是信不过的。”他突然站住,想了想说:“让驻苏联的大使向苏联抗议,并向美国求援,我们也要买喷气机。”
塔山前线,失去空中支援的第7兵团司令侯镜指挥的国民党军队发疯似的向防守塔山的东北野战军第4纵队阵地发起正面强攻。在大炮的轰鸣中,塔山这个小小山头被削低了4米,总共6昼夜的苦战,4纵以顽强的斗志死死的守住了塔山,为东野攻克锦州赢得了时间,创造了防守战的一个奇迹。锦州被克,东北的战场的主动权落在了林彪手里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十四章:较量(一))
作者:梦未醒
从1948年9月到11月,在东北大战激烈进行之际,中央命令各路野战军配合东北局势发动对国民党军队的猛烈攻击。这期间,大量48式火箭筒在部队的列装,使的各个部队的攻坚能力大为提高,尤其是反装甲战车和坦克的能力,中原各部纷纷展开攻坚战和绞杀战。华北军区第二、第三兵团进行察绥战役,华东野战军进行济南战役,华北军区第一兵团并晋绥军区一部从突破太原外围防御,紧缩了对城垣的包围,西北野战军对大荔以北之敌发动攻击,一时间,中原各地战火纷飞。在这战火四起,硝烟弥漫的战场背后,另一场战争悄然展开了。
接到国民党政府的强烈抗议,斯大林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他还是为此同政治局委员伏罗希洛夫、莫洛托夫、马林科夫、布尔加宁、贝利亚、卡冈诺维奇、米高扬、维辛斯基他们开了一个会。会上外交部长莫洛托夫首先发言:“尊敬的斯大林同志,各位同志,我今天早上接到了中国国民党政府驻苏联大使的抗议信,他抗议我们介入中国的内战,在10月7日派出5架先进的米格-15战机突袭了在锦州附近的国民党的一个战斗机群,造成对方13架战机被击落,其中包括5架F-47。更具体的细节正在了解中。”斯大林说:“同志们,这件事你们怎么看。”米高扬说:“米格15是目前我们最先进的战机,今年3月才量产,目前没有装备远东的部队,这件事我看是谣言。”马林科夫说:“现在可以肯定是,那不是我们的飞机,但不一定不是米格15。”贝利亚说:“马林科夫同志,你是什么意思?我不认为有人可以从苏联搞走米格15。”米高扬说:“可是,除了我们米格15和美国的F-84外,我实在想不起有其他喷气战机。”贝利亚建议到:“尊敬的斯大林同志,是否可以给我点时间让我去调查一下。”斯大林并没有正面回答贝利亚的建议,他看着伏罗希洛夫说:“你对目前中国的战局怎么看?”伏罗希洛夫说:“从目前的资料来看,毛泽东正在计划一场大的战役,目前在东北,毛的105万部队正在和蒋的55万部队在决战,其中的关键在锦州,如果毛能拿下锦州,东北的战局就没有什么悬念了,毛必赢,如果拿不下来,战争会延长,那么最后结局怎么样就难说了。”斯大林说:“今天是9号,我估计过几天,局势就会明朗了。”贝利亚会意的说:“斯大林同志,我保证我的调查不会惊动毛泽东他们的。这将是个秘密的行动。”
几乎与此同时,杜鲁门总统也和他的将军及智囊们讨论同一个话题。国务卿艾奇逊,参联会主席布莱德雷,约翰逊等人出席了会议。杜鲁门说:“今天我收到了蒋介石先生的来信,他说苏联人开始插手中国的内战了。他给了我们一个消息,苏联派出5架先进的喷气战机突袭了国民党的一个战斗机群,5架F-47被击落,虽然蒋总统没有直接告诉我是什么战机,但从他们的形容和我们所掌握的关于苏联战机情报来看,应该是米格15战机。”他停了下又说:“目前,蒋要求我们提供更先进的F-84喷气战机给他们,用来对付苏联的战机。”艾奇逊问到:“我们有把握确认这个消息吗?”杜鲁门回答说:“目前,没有资料表明俄共会介入中国的战争,但是也有可能他们把米格15提供给了中共,我们的朋友从苏联发回的情报显现米格15有设计的问题,目前他们正在设计米格-17,估计明年可以投入生产了。”莱德雷说:“我有点不太相信我们的蒋总统,这很有可能为了得到我们的新式战机而编的谎话,我们需要调查。”约翰逊说:“目前,蒋总统的处境不太好,锦州战役将是决定他在东北军队命运的关键,我怀疑他挺不住了,可能找个机会来让美军介入。”杜鲁门说:“恩,有道理,我看让情报局派人去调查一下,先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毕竟盲目的派兵介入中国那个烂摊子,并不符合美国的利益。我们的重点还是欧洲。”
11号,蒋介石同时接到了苏联和美国的答复,苏联坚决否认介入中国的内战,并认为这是对苏联的污蔑,要求国民党政府道歉,而美国人说他们要就此事进行调查。蒋介石听完长出一口气,不管要道歉也好还是要调查也好,只要苏联红军不介入,等塔山拿下,东北这盘棋就活了。说实话,他还是看不起中共军队的,因为解放军从来没有和国军进行过面对面的大规模集团作战。周至柔被叫到蒋的办公室,蒋介石先骂了他几句,问他为什么不调查清楚,然后命令立刻夺取东北的制空权,轰炸共军的部队。在另一面,蒋介石也传来了毛人凤,郑介民限期调查清楚中共飞机的事件。这边的举动连同苏,美两国的答复很快就被共产党的内线传到了西柏坡。10月12号中央军委就此专门开了个会,周恩来通报有关情况后,毛泽东笑着说:“看来空军的同志干的不错,一下子就把蒋介石打痛了,打怕了,打的他去找美国爸爸哭去了。”大家笑了,朱德说:“是呀,不过他找美国人也没有,从抗战以来美国人就给钱给枪,还帮他训练部队,可是美式装备换不回他的胜利呀。”毛泽东说:“是呀,朱老总说的对,他的美式装备帮不了他,不过他倒是个合格的运输大队长,从45年到现在,已经帮我们装备了百万军队了。”大家又笑了。任弼时说:“可是基地会不会暴露呢?如果因此基地暴露了,那可得不偿失呀。”周恩来说:“基地的保密工作一向是李克农同志负责的,还是让他来谈谈。”列席会议的李克农从后排站了起来,刚要开口。毛泽东边用手示意,边说:“坐下谈好了。”李克农笑了笑:“谢谢主席,”他说到:“在周副主席把这件事通知我们特科后,我们商量的结果是敌人一定会尽全力去探察飞机厂的秘密,与其让敌人到处去查我们,不如我们给他们一个方向,设下一个局让他们来踩。”毛泽东饶有兴趣的问:“你们计划在那里玩呀?”李克农说:“飞机厂的设备通过飞机已经运往东北哈尔滨了,因为我们缺乏运输机,从国民党那里搞到的太少了。所以估计下个月才可以运完并开始生产。特科建议,让基地那架没有标志的用于实验的Z1战机飞过去,再在车间里放些半成品。没有标志Z1在东北飞机厂的试验跑道上,早晚起飞,这样用不了多久,各路人马就会被吸引过去,最坏的打算是敌人毁掉飞机厂,但是基地就安全了。”任弼时说:“妙计呀。”毛泽东说:“恩,就是飞机厂也不能让他们捣毁,这是我们的心血呀。”
在李克农的安排下,哈尔滨有无标志飞机起落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当然大多数人都是好心,为了我国能造飞机而高兴。1948年11月,各路人马纷纷涌入了白雪皑皑的哈尔滨,等待他们的是中共特务第一人的李克农。
李双舟也来到了哈尔滨,既替国民党办事,又和美国中央情报局有着关系的他,很快嗅到了哈尔滨那不同寻常的味道。在他接到郑介民和美国中央情报局下的命令后,他的目光就转到了共产党控制为数不多的重工业城市,哈尔滨是他名单上的第一个。不过,他又有些迷惑,为什么这么快就有飞机厂的消息了?他总是有着疑问,虽然说飞机不同于坦克,造出来就是要飞,那么大,那么响,它的动静不可能不让人知道,可是这么快就找到线索仍然让他心存疑虑。更何况,从他踏入哈尔滨的那一科,他仿佛闻到了他的老对手李克农的味道,这使得他更加不安。
有这种感觉的并不只是李双舟一个人,莉纱也有这种不安的感觉,以苏联一家进出口公司的秘书身份掩护的她,接到克勃格的指令从欧洲远路而来,她的目标是哈尔滨负责工业的市委副书记何啸。莉纱在欧洲纵横谍场多年,但是这一次她也莫名其妙感觉到了危机的来临。通过关系,莉纱知道这个副书记何啸是高岗一手提拔的干部,他早年参加革命,长期担任高岗的秘书,与高岗关系密切,而且高岗在东北的私生活就是他一手操办的。他自己也从中得了不少好处,一年前,高岗为了控制东北的干部队伍,提拔了他为副书记。没一年,何啸便感到不满,要不是高岗被掉到的中央,他就可能在8月接原市长刘达的班了。莉纱通过了高岗的俄国女伴苏尼娅认识了副书记何啸,并且通过她的手段很快就控制了他。
李双舟来到位于哈尔滨市中心的郑记鞋店,并且和在鞋店主持工作的军统特务郑宝川取得了联系。郑宝川带他到了后堂,和他说:“上峰要查的飞机厂,我已经查到了,在东面的延河镇附近,我借到那里收农产品的机会,在那里住了2天,附近盘查的很严。但是早晚我还是远远的看到上峰在电报里说的那种飞机了,只是没有任何标志。飞机厂控制的太严,没法靠近,我派了两个弟兄趁他们招工时打进去都失败了,为了掐线我们已经损失5个兄弟了。”听到郑宝川这么介绍,李双舟倒是放了点心,紧就对了,看来没找错地方。李双舟说:“没有关系,现在你听我指挥,我们要。。。。”
天渐渐的黑了,夜幕下的哈尔滨是那么的宁静。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十五章:较量(二))
作者:梦未醒
李双舟消失了,一个自称是廖忠的年轻人出现在飞机厂,对外称哈尔滨第1机械加工厂的招工地点。在填报的材料中,他是一个叫廖大富的当地修鞋的工人的儿子,在上海的机械公司里当技工,赚了点钱,回老家定居来的。他是看广告来的。很快,凭着熟练的技术,他通过了技术考核。工厂的人告诉他,在家等通知,等材料证实后就通知他来上班。李双舟并不急,因为真的有廖忠这个人,只不过真的廖忠也是中情局的人,去了美国受训,对外说回老家了。在上海,他多次和廖忠合作,他对廖忠也很了解,凭着廖忠的一封信,他得到了廖大富的帮助。李双舟很快得到了通知,要他到工厂去上班。
到了工厂,李双舟才知道他并没有被直接分配到飞机的生产车间,而是在总厂不远的一个零件加工车间,按要求切削合格的零件。他忍了,毕竟离飞机不远了。在他第一天上班的早上,他看到了Z1飞行的身影。他默默的算计着下一步的行动。
和李双舟比,莉纱要进行的快的多,凭着她的干练,很快就约到了何啸副书记。大家认识了后,莉纱约何啸去莫斯科酒店吃饭,以回报他在生意上的“帮助”。他们进了单间,在莉纱的劝酒下,何啸很快就喝多了。莉纱故意靠近何啸,一手揽着何啸,一手拿着酒杯,说:“何书记,再来一杯,看您这么年轻就是书记了,以后生了官可别忘了我。”何啸,两眼通红,舌头有点不利索了,他吐了口气,说:“高升,呵呵,我看没机会了。”莉纱立刻顺杆爬,说:“怎么可能呢?你是主管工业的书记呀。”何啸,低下头,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说到:“日他妈的,老子伺候高岗那么多年,才混到今天。可是那个调去18局学习的黄云涛刚回到东北,就负责管理30多个大厂,而且还不归我管。他有什么了不起的,算党龄资历,他根本比不上我。可是也要爬到我的头上去了。”莉纱故意问:“怎么可能,你不是主管本地的所有企业,怎么会有企业不归你管呢?你说的哪个黄云涛是什么来头呀?”何啸转过头盯着莉纱说:“他什么来头也不是,他是得罪了高主席(高岗),被高主席踢去学习的。本以为他回不来了,没想到呀。咳。”何啸一边说着,手里以经开始不老实了。莉纱故意扭动着身子,半推半就的挑逗道:“你还行吗?”何啸感到骨头都软了,酒在胸中燃烧着,他猛的扑了过去。旁边屋里,摄像机把这一切丑恶都记录了下来。接下来就好办多了,没多久在莉纱威胁下,在生命和党性的斗争中,何啸彻底屈服了。
通过何啸,莉纱了解到去年中央新成立了个18局,从去年底,中央从各个部门抽调一批干部去18局受训,当时,高岗就是趁这个机会,把一批和他有过冲突,坚持党性,看不惯他的干部调去学习。没想到,这些人现在都回来了,还独立组织了30多家中央直属重型企业,并由新建的东北中央企业局来领导,他提到过的黄云涛就是这个局的局长。除了18局外,在东北只受到东北局陈云同志的领导,而且李富春亲自兼任局书记,从这一点来说,东北中央企业局局长是和省领导平级的,比他高多了。莉纱在了解这一切的时候,脑子开动了起来,看来18局是个关键,可是18局到底是什么样的部门,谁是领导呢?莉纱觉得头都大了。在莉纱的鼓动下,何啸决定找机会去中央,去见见高岗,看看有没有机会去18局进修一下。另一面,莉纱开始找机会接近这个黄云涛了。
李双舟终于找到了一个进入飞机制造车间的机会。12月2日,他所在工厂举行庆祝东北全境解放大会,因为人多,会在实验机场的跑道上举行游行和庆祝大会。他就决定这天动手。大会到来了,李双舟借口用厕所的机会,跑到了紧靠的车间旁的厕所里,他看看四处无人,飞身上了厕所后壁上的小透气窗。他警惕的看看四周,没有人,于是从小窗子爬出去,从那里爬上了二楼高的一个窗子里。他暗暗叹息自己的命好,这个窗口竟然是间小办公室的窗口,他通过办公室门缝,发现这个办公室是悬在飞机制造车间一侧,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车间里五架快完工的飞机,他不敢出这间办公室,因为他发现车间里居然有岗哨,而且看来这是唯一的一间办公室,四周什么都没有,恐怕一出门就会被打成筛子。他在这里四处翻翻,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倒是在窗子角发现了一个保险柜。这是英国产的老式保险柜,于是他利用准备好的工具打开了它。里面,他发现了一些英文和俄文写的材料,还有部分图纸,从图上看的出是飞机的一部分,他连忙用小相机拍下来。原物放好后,他又从门缝拍了几张飞机库内的照片后。转身从原路回去了。
李双舟的第一批材料,很快就送到了美国中央情报局和郑介民的手里。艾伦。杜勒斯拿到材料后,和专家研究了一下,马上去往白宫。杜鲁门总统会见了他,艾伦。杜勒斯说:“总统,我刚刚拿到从中共那里搞到的战机材料,从材料上分析,中共已经从苏联和我国窃取了喷气战机的设计资料,并用他们做蓝本制造他们的喷气机。”说完,把材料递给了杜鲁门。杜鲁门一面接过材料,一面用手摁下通话按钮,说:“叫艾奇逊,布莱德雷,约翰逊到我的办公室来。”等他看完了报告,艾奇逊,布莱德雷,约翰逊已经到了。艾伦。杜勒斯又向他们说明了情况。艾奇逊首先发言:“杜勒斯局长,请问可否断定中共得到我们的资料多,还是苏联的资料多?”艾伦。杜勒斯说:“从照片上来看,苏联战机的特征很明显,所以可以肯定的是仿苏联为主,从材料上分析,中共得到我们的材料很少,都是关于航电的材料,经查证都应该是从共和飞机公司机电研究室漏出去的,可以肯定他们在那里有人,而苏联的材料很多,各个方面的都有。所以初步判断,苏联的材料最多而且全。这也可以说是为什么要仿苏联战机的原因。”布莱德雷说:“我们不是一直都在找米格-15的材料吗?现在都有了。”艾伦。杜勒斯说:“可惜,这些材料并不是关于飞机的重要部件的,只是如何安装方面的。”约翰逊说:“苏联人防备的很严,我们什么都搞不到,中共怎么搞到的?”艾伦。杜勒斯说:“目前还不知道,唯一的解释是他们都是共产党,这使得中共有某种我们不知道的途径。”杜鲁门说:“先生们,我看不如借这个机会把米格-15的设计材料搞到手。”艾奇逊说:“苏联会放手让中共这样偷走设计图吗?会不会是陷阱。”艾伦。杜勒斯说:“应该不会,从我们在克勃格鼹鼠发的情报来看,原苏联在东德的老牌间谍,莉纱中校已经亲自前往中国去调查,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来中共是派间谍去偷的。”艾奇逊又问:“如果苏联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做呢?”艾伦。杜勒斯说:“以克勃格的做法,一定会毁掉所有的图纸和那个工厂。”杜鲁门说:“太可惜了,我们不能错过这个可以获得米格-15秘密的机会,能不能在苏联人得到消息前把图纸偷出来呢?”艾伦。杜勒斯说:“只有一个办法,想办法杀掉苏联的情报人员,这样苏联人没有具体情报就不敢乱炸。而且这样也可以引起中共对苏联的注意,挑起他们的矛盾,毕竟中共的反间系统不是那么强,等我们的偷到图纸后再处理掉那个工厂。”杜鲁门说:“有没有可能让中共下手?”艾伦。杜勒斯说:“没有可能的,以他们的关系,我看是押解出境,以苏联来说一但确认中国偷他们的设计,很难想象克勃格会放过中国一马。”杜鲁门说:“既然这样,那就按你的意思去办。”
此时,郑介民在收到有关情报后,也找到了蒋介石。郑介民心里很高兴,毕竟他的人先找到共产党飞机的材料,这一下,把毛人凤可比下去了。蒋介石在听到郑介民的报告后,满意的说:“很好,党国的同志都像你,共产党早就灭亡了。”郑介民鞠了一躬,小心的说:“谢谢校长的夸奖。”蒋介石说:“恩,你看怎么处理这个飞机厂呢?”郑介民说:“搞掉这个厂子很容易,无论派飞机轰炸还是派特工都行,倒是这个厂子还有它的价值,怎么毁了就太可惜了。”蒋介石听到飞机轰炸四个字就来气,他愤愤的说:“不要提飞机轰炸,周至柔都给共产党吓破胆子了,从共产党的飞机出现在东北开始,他居然丢了60多架战机,把党国的脸都丢尽了。”郑介民想到目前在家里反省的周至柔,不由的怜悯他起来。从中共战机出现起,这位国民党的空军司令就没好日子过了。中共的米格-15在东北上空横着走,打的周至柔叫苦连天,而且自从李顶升回来后,国军空军中就流传出中共装备米格-15的事,在一些不服气的人被纷纷葬送在东北的天空后,国军空军就得了恐惧症,纷纷按照李顶升的经验,远远见到中共战机掉头就跑。反正中共就那么几架,不可能把所以的国民党战机都追上。自从有了人据此生还后,就成了大家的经验。更可恨的是,共产党的也乘机落井下石,偷偷的在国军空军中宣传,告诉他们如果空中战时,左右摇摆三次机翼并按要求在指定机场投降的,可免一死,八路军优待俘虏,还发放了投降用的通信频段。这件事,军统也派人去调查,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这一来,还真有被逼急的国军飞机空中投降的,这下,周至柔可慌了,他一面不断催促购买美国喷气战机的事,一面悄悄的停止了东北的飞行。蒋介石气的大骂周至柔,于是周至柔回家反省去了。郑介民回过神说到:“我的意思是让美国人去炸。”蒋介石接口说:“美国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买他几架喷气机也拖那么久。”郑介民说:“校长,这里就是我说的机会,如果我们搞到了中共战机的制造资料,那么美国人就不得不卖喷气机给我们,而且就是他不卖,我们也可以造呀。”蒋介石想了想,满意的说:“好,按你的意思去办,要快,办好了,就是为党国立了一大功。”郑介民暗喜。
12月底,李双舟得到了郑介民的指示,除了表彰他之外,要他继续潜伏,有机会搞到完整的材料。从美国中央情报局那里,他也同样得到了一分指示,美国人告诉他,苏联的情报人员也介入了,并且传给他了有关哪个情报人员的材料,要他找机会干掉她,因为他上次送回的材料太有用了,这些东西不能被苏联人看到。如果莉纱看到这份材料的话,她一定认出照片上的人就是她自己。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十六章:较量(三))
作者:梦未醒
李双舟考虑了很久,他认为杀掉莉纱要放在第一位来执行,毕竟偷全部的设计图要等机会,而干掉莉纱就没那么多时间了。他通过军统的情报网四处搜索着莉纱,毕竟比找一个中国人要容易,李双舟很快就打听到了这位苏联美女的住宿,莫斯科酒店601房间。
一月的哈尔滨是十分的寒冷,可是这挡不住新年来临所带来的喜气洋洋的景象。中共管理这座城市已经有几年了,人们渐渐的习惯了新的生活,一片繁荣的景象。莫斯科酒店是苏联开办的,主要为了他们自己方便,也做中国人的生意。看着这具有俄罗斯民族特色的大厅,李双舟仿佛来到了俄国。他若无其事的逛倒601的房间前,伸手敲门,他早想好了,如果莉纱在,他就假装认错房,如果不在,就进入房里躲起来,见机行事。待确认无人后,他用工具开了门,闪身入内。在屋子里,他突然闻到一丝血腥味,虽然很淡,对他这样的行家来说,已经引起的警惕。他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结果果然在卧室的床上发现了一具尸体,身上被打了好几个弹孔。他先从地上捡起了一颗弹壳放在口袋里,从死者的脸上看,她不是莉纱。李双舟感到不妙,他立刻离开的房间。出了莫斯科酒店的大门,他走到对面的面摊,要了碗面,在那里等莉纱。他想:看样子下手的人想让莉纱死,可是莉纱不在,逃过一劫,所以他决定就在这里等,碰碰运气,如果莉纱不知到出事,她会回来的。但是让他不解的是,究竟是谁下的手?
李双舟走出大门的时候,何啸刚刚进入莫斯科酒店,他才从高岗那里回来,高岗答应帮他想办法,他正要找莉纱,把消息告诉她,另外他从高岗那里得知18局的头的名字叫扬文,是从海外回来的。他兴匆匆的去敲601的门,可是没有人开门,于是他到前台去要601的钥匙。因为何啸经常来,前台的服务人员认识他,加上莉纱走时留了话,如果何啸来了,就让他到房里等她,她也安排了苏尼娅在房里接待何啸,李双舟看到的尸体就是苏尼娅的。从服务人员那里借过钥匙的何啸,又上了楼。没多久,这个服务生就看见何啸脸色苍白,跌跌撞撞的冲出大门,连钥匙也没还。服务生连忙通知了经理,等他们去检查601房时,才发现有人被打死了。酒店经理确认不是莉纱后,加上中间又涉及中方官员,于是就报了警。哈尔滨公安局局长王化成闻讯,亲自带队赶赴现场,路上他根据酒店经理的报案,请示了市长关于何啸的事,等市长同意拘留方案后,他在酒店门口发布了拘留何啸的命令。王化成带着侦缉科的正副两位科长进了601房。他讯问了酒店经理关于房主的情况。酒店经理说:“这个客人叫莉纱,但不是死者,莉纱是两个多月前来这里居住的。”“就她一个人来的吗?”王化成问。酒店经理回答说:“不是,和她一起的有5个人,分别住在603和605两个房间。”王化成说:“李科长,你带人去看看,经理请继续谈。”不一会,李科长回来了,他说:“局长,在603和605室发现了5具尸体,经服务人员确认,是莉纱的朋友。”王化成沉没了一会说,“立刻封锁这房间,马上进行尸检。”这时一个助手跑过来说:“局长,何啸副书记找到了,我们已经请他到了局里。”王化成说:“李科长,你们继续,我回去看看。”
其实当王局长刚进入601的时候,莉纱就回来了,她看到有警察在她的房间后,觉得不妙,转身就走了。她不知道,她刚刚离开,就被等侯多时的李双舟跟上了。莉纱开始就下意识的往人少的路上走,这是她的经验,因为这可以更早的发现是否有人跟踪。可惜她打错了算盘,后面来的是只想要她命的李双舟。莉纱走到一条无人的小巷,她通过眼镜的反光,发现有人跟在后面。不过为时已经晚,李双舟已等这个机会多时了,他迅速拔除无声手枪。李双舟的枪法不是吹的,多少次危险就是靠着这把枪逃出生天的,仆,一声微响,子弹准确的击中了莉纱后脑,从前眉心穿了出去。然后,他迅速跟上来,拣起她的小包,快速的搜查了莉纱的身,就匆忙离开了。
王化成局长在突审了何啸后陷入的沉思。何啸看见血淋淋的女尸后就吓的失了神,他也没看清楚是谁就匆忙跑了。心里有鬼的他吓坏了,刚到家门口,就被接到了警局。何啸定了定神,盘算着怎么把这事情掩盖过去。王化成看到何啸时,直觉告诉他这个何啸有问题,于是结合酒店经理告诉他的情况,突然发问,何啸开始还很镇定,但是当王化成骗他说,他们在莉纱的房里找到了重要证据,看他老实不老实的时候,何啸忍不住了。他全部交代了他的事,并强调他并没有杀人时。王化成已经被这个内幕惊呆了。王化成交代了几句后,就冲冲坐车离开了市局。
当公安局李易科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独身的他在市局附近分到了一套2居室的独立小屋,他进了屋后,正要开灯,黑暗中就听见有人在对面的轻声喝到:“别开灯!”李易迅速拔出手枪,问:“谁?”神秘人慢悠悠的说:“西子湖的风景真好呀,我刚去了一趟。”李易吃了一惊,问到:“你见到我姑妈了,她还好吗?”神秘人还是慢悠悠说:“她不是去世了吗?你帮她穿的寿鞋,怎么忘了?”李易回答到:“不可能,她是没有脚的。”神秘人说:“我是屠夫,108号,好久没见了。”李易收起了枪,反手关上了门,说:“5年了,你还记得我呀,怎么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神秘人说:“是毛老板派我来的,这次是件大事,干成了,你就不用在这里提心吊胆的了,回到南京,少将的军衔等着你呢。”原来,自从李双舟传回了材料,让郑介民出了风头,毛人凤就坐不住了,他派出了他的得力助手,绰号屠夫的高临风。高临风是毛人凤的心腹,他十分冷血,手里不仅沾满了共产党人的鲜血,而且也有不少国民党内部异己分子的血。在蒋介石攻占江西红区时,他就组织了对红区红军家属的屠杀,连毛人凤也感叹到:“真是一个屠夫。”高临风听了,十分得意,从此就自称屠夫,久而久之,别人就忘了他的本名,而改口叫他屠夫了。李易是毛人凤安排的长期卧底,在日伪时,因为在日本留过学,会日语的他就奉毛人凤的命令参加了日军组织的哈尔滨警察局,任科长,当时的他,借机会放走共产党,传情报给共产党,毕竟他也是真的看小日本不顺眼。本来,毛人凤让他演假戏,他却假戏真唱。哈尔滨地下党对他十分感激,又因为他的工作的关系,所以发展他加入了共产党。打败日本人后,共产党进入哈尔滨,于是他又成了共产党的警察局科长。这三年来,他积极工作,表现很好,再加上毛人凤没有给他派什么任务,他自己都快忘了他是军统的人了。
李易从回忆中醒来,问:“屠夫,你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屠夫回答到:“老头子要共产党新式战机的全部资料,毛老板发了话,不惜一切代价。”李易说:“我和军统在哈尔滨的特务没有联系,我能帮你什么?”屠夫笑了声:“我才不靠他们,现在他们听郑介民的,郑介民还派了个专员来亲自坐阵,就是那个幽灵,你还记得你在军统时听说的去英国偷雷达设计资料的那个人吗?”李易吃了一惊:“原来幽灵也来了。”幽灵是李双舟的外号,因为他行事低调,而且神出鬼没,搞的英国人拿他没办法,借去英国学习的机会,偷了英国当时极为保密的雷达设计图,而被称为幽灵。因为这件事,有过一段时间,幽灵就是刚入军统的李易的偶像,也是军统的骄傲。也是因为这件事,李双舟被美国中央情报局看中的,美国人因为他的身手而不舍的杀了他。在李双舟答应为他们办事时,美国中央情报局还帮他摆平的英国的事。李易问:“那毛老板的意思是?”屠夫说:“干掉幽灵,抢夺设计图。”李易说:“正好,今天发生了一件事,和飞机设计图有关。”他把今天的血案和突审何啸的事告诉了屠夫。屠夫说:“我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看起来想是美国人。”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李易那起电话说:“我是李易,什么事。”。。。“好,我马上来。”他回过头说:“苏联的间谍莉纱被人杀死在了小巷里。”屠夫说:“那你快去,看看有什么新情况。明天我来找你,记住别开灯。”
接下来的一天里,哈尔滨公安局一片繁忙,接连7个苏联谍报人员的死,让空气中充满了神秘的味道。下午,李易居然又接到有人报案,有5具俄国人的尸体在一条河道边被发现,死亡人数升到12人。李易冲进王化成的办公室,他发现失踪了一夜加上大半天的王局长正靠在他的椅子上悠然的闭目养神。李易叫到:“我的局长大人,你怎么还睡的着呀,又有5个俄国人死了。”王化成争开了眼睛,不紧不慢的说:“着什么急呀,有人比你更急。”李易吃惊的问:“谁呀?”王化成坐正身体说:“当然是俄国人了。”李易有点看不懂了,王化成这是卖的什么药。王化成站起来说:“带上材料,走。”李易说:“去那?”“苏联办事处。”王化成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到。
晚上,李易和屠夫碰了面,李易介绍了今天的情况,然后说:“屠夫,你看这事该怎么办?”屠夫说:“你去调查一下,谁是飞机厂的工程师,保安情况怎么样,至于这个案子,十有八九是美国人干的,你想办法安排一下,把幽灵也牵扯进去,然后趁机干掉他。”李易说:“飞机厂的保安人员是从18局派来的,叫什么长城纵队。他们的事不归我们管。”屠夫说:“我来的时候,毛老板说幽灵已经混入了飞机厂,你趁俄国人的案子,把郑介民的人搞死,在牵出幽灵,你就有借口去飞机厂调查了。”李易想了想,说:“局里有反电台,你找个机会,把郑介民的人用的电台秘密给暴光,这样郑介民的人就跑不了。”
第二天晚,李易接到电话有案子。等他到了现场,发现死者像是被人从身后暗算,然后被抢光了钱物。表面看是个普通的抢劫杀人案,可是在死者的鞋跟里找到了一卷密码本。李易暗想:屠夫真他妈的狠,送本密码都要用人命。如获至宝的哈尔滨公安局立刻展开了反电台侦察。两天后,李易带人秘密抄了郑记鞋店,郑宝川被捕。详知内情的李易自然轻而易举的敲开的郑宝川的口,顺理成章的带出了李双舟。李易向王化成汇报后,没过多久哈尔滨公安局马上兵分两路,分别扑向廖大富的家和飞机工厂。李易自然选择了飞机厂。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十七章:较量(四))
作者:梦未醒
1949年1月15日,贝利亚接到了哈尔滨苏联办事处的电报,震惊不已,从欧洲秘密派去的两队人马两天内被全灭。12名训练有素的间谍,竟然无一生还。尤其是在莫斯科酒店,那是克勃格自己的地盘,居然让人灭了6个,他们还不知道。苏联办事处得到了哈尔滨公安局的配合,他们检验了尸体和现场。综合莫斯科酒店和苏联办事处两方面的情报,初步看出是俄国人下的手,当天进出莫斯科酒店的中国人不多,特别的只有一个人,而带着行李的俄国人就很多了。贝利亚想着,想着,突然他想起来了一只特别的部队,全部是俄国人的英国秘密部队。在俄国十月革命后,许多俄国贵族逃亡英国,他们憎恨苏联政府,在英国军情5处的训练下,他们成为精锐的间谍部队。他们成功的潜入苏联,偷取情报,刺杀政要等工作。因为他们也是俄国人,所以苏联防不胜防。莫非,是这只部队?贝利亚决定向斯大林汇报此事,因为他感觉到中国人已经知道了,这是斯大林不想看到的。
当天贝利亚请求晋见斯大林,很快就来到了斯大林的办公室里,贝利亚见到了这位威严的老人。贝利亚严肃的说:“尊敬的斯大林同志,我向您请罪来了。我们在哈尔滨的行动失败了,损失了12位同志。而且中国人好像也知道了,有证据怀疑中共特一科的李克农也到了哈尔滨。从收集到的证据来看,很有可能是英国的军情五处下的手。”斯大林说:“我知道了,贝利亚同志请坐,这不怪你,我们认错了对手,结果当然是被真正的敌人乘机而入。”贝利亚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斯大林说:“中国的战局已经很明朗了,看来,毛泽东已经赢得了北面的半个中国。北平的傅作义看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毛泽东发动了三大战役,一口吞掉了蒋介石的150多万部队。不久中国就会是他的了。”他停了停,说:“米格15的问题已经不是主要矛盾了,从大局看,我们必须开始支持毛泽东,要他依靠我们发展,只有这样才符合苏联的利益。”贝利亚说:“您的意思是我们和毛泽东谈和?”斯大林说:“不是谈和,是要保持同志般的友谊。贝利亚同志,这也是把留在苏联的中国人都送回国的时候了,他们“学”的够好了,你再安排一下,在我们的航空设计局进行一次扫除。毕竟我们的米格17就要出来了。”贝利亚说:“我们在东北航校得到了新的情报,据说中国仿照的米格飞机上大量运用了美国的航电设计,这是我们一直想要的。我想最后组织一次行动。”斯大林打断了他的话,说:“贝利亚同志,我们不能再冒险了。毛泽东很需要我们,利用谈判,我们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没有必要再冒这个险。”贝利亚想想说:“难道我们就这样白白的损失我们的同志吗?”斯大林说:“你为什么不考虑和中国人合作呢?那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有他们合作就好的多。”贝利亚起身道:“是,斯大林同志,我马上安排。”
1月18日,这一天,对于李双舟来说,绝对是个难熬的日子,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郑记鞋店虽然开了门,但是伙计们那不自然的眼神使他决定放弃去找郑宝川。转了一会,他返回廖大富的家,还没进胡同就又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四下看了看,发现让他不安是土地上那几道汽车轱辘的印子,没错是吉普车的,只有部队和警察局才有这种车。李双舟感到了危机,他没有进胡同,转身消失在人群中。联想到郑记鞋店,他肯定他已经被出卖了,可是会是谁?
李易在飞机厂门口被挡了架,经过通报,一位姓马的保卫科长接待了他。说明来意后,这位军官下了命令,查问廖忠也就是李双舟在那?不一会,一个士兵回报说,已经查过了车间和门岗,今天这个人没来上班。在李易并不觉得失望,反倒有种放下石头的感觉,在告别的时候,他故意问马科长:“工厂的保卫怎么样?要不要我们市局的帮忙?现在市里很不太平,”他故意压低声音说:“这几天,死了12个苏联间谍,逮住了7个国民党特务,全部是冲着咱厂来的。”马政委笑了笑,说:“我们有准备,没关系的,谢谢你的关心。”李易说:“那里,那里。都是自己人嘛,有用到我的,打个电话就好了。”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问:“对了,你们的专家和领导同志住市里吗?用不用我派点人过去?”马政委说:“他们在军区,没事的。”
李易走了,在回去的路上,他左思右想,这可坏了,他们都住在军区的家属院里,那个地方有部队的警卫,怎么办呢?晚上按约定的时间,他见到了屠夫。交换了消息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屠夫说:“我看只能在路上下手,你在这里时间长,你说他们会从那条路上下班呢?”李易说:“无论那条路,清水桥是必经之路,在那里准没错。”屠夫问:“上下的时间搞的准吗?”李易说:“飞机厂是在八点上班,估计大约应该在7:00到7:30经过那座桥,明天早上,我会找机会实地考察一下,确认具体时间和车辆类型。”正当他们商量完计划,又叹息让李双舟跑掉的时候,李双舟却在逃亡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他想不到的人。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他马上反映出这个人他见过。于是他转身跟了上去,在脑里,他不断的回忆这张面孔,不错是他,一定是他。他跟的更紧了。那个人并没有意识到有人跟踪他,他刚刚转到一个没人的胡同,后脑就挨了一下。李双舟打晕那个人后,把他拖到巷子里,随便找了个麻袋,把里面的东西到出来,然后就把那个人扔进去,背走了。这个人便是屠夫的得力助手,李双舟在军统见过他,因为毛人凤和郑介民不对付的关系,李双舟对毛人凤的手下特别留神。随后的审讯中,虽然哪个助手也不知道全部的情况,但是李双舟已经从中琢磨出了整个的计划。他愤怒了,没有倒在共产党的手里,却差点死在自己人的手里。他决定要报这个仇,在问清屠夫的落脚点—王家大店后,他毫不犹豫的杀了他。扔掉尸体,他秘密的潜到了王家大店。王家大店有很长的历史了,掌柜的早换了几个了,但是还是沿用这块招牌。因为这个旅店的位置好,靠城南,这里住的都是有钱的人,这些人总爱在王家大店里包个房,干点瞒着家里的勾当。解放后,共产党管的严了,可是这些事还是有的。
李双舟躲进了屠夫定的房间。过了半天,屠夫才回来,他进了屋子,刚刚想换衣服,就听见有人低喝一声:“屠夫!你好狠呀。在共产党的地盘上还敢出卖自己人,我今天要你的命。替被你害死的兄弟报仇。”屠夫慢慢转过身,看着李双舟说:“兄弟,我看你误会了,我没有作出对不起党国的事。”李双舟愤怒的问:“你提供线索给共军,害的郑记鞋店的兄弟被捕,我也失败在逃,你不是出卖党国吗?”屠夫一笑,说:“幽灵你也是党国的精英了,难道连眼下的轻重都分不清吗?”他停了停说:“你也看了报,东北大战和淮海大战我们都输了,北平正在苦苦挣扎,共军的新飞机最近增加到近20多架,而且从飞机编号来看增加的速度越来越快,月初共军的飞机编号就由两位数提高到三位数。东北的天空失去了以后,华北,华中,华南我们都寸步难行了。”李双舟冷冷的说:“这和出卖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屠夫说:“有,上峰等不急了,如果没有这份材料,我们就换不回美国的喷气机,怎么和中共打?你的进度太慢了,我利用你们的被捕,成功让他们相信危险已经过去,而且得到了有关专家的情报,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屠夫看到李双舟的手枪慢慢放下,他突然拔除自己的手枪向李双舟开枪。李双舟并没有放弃警惕,所以他猛的闪开,屠夫知道李双舟的厉害,他见李双舟闪开,连忙从后窗跳出去,李双舟那肯放过,也追了过去。屠夫知道李双舟的枪法厉害,不敢跑直线,就从借另一个屋窗子跳回到旅店里,他想借那个房间逃跑,没想到刚进房间就看到一个老外正在掏枪。屠夫顾不得许多,一枪就解决了那个金毛鬼子。枪声惊动的屋里的其他人,有几个人从旁边的屋子跑出来,手里都有家伙。屠夫手急眼快,一抬手就又放到了两个,然后迅速向门口跑去。正当屋里的人冲出来,冲着屠夫跑的方向准备开枪时,李双舟从窗外也跳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前面几个家伙拿着枪挡着路,他眼疾手快,没等落地就连发5枪。那几个家伙没有防备身后又有个人跳进来,他们听到动静刚一转身,李双舟已经开了枪,5发5中,5个家伙倒在了地上,剩下的连忙又躲回屋里。李双舟朝屠夫的方向追了去。那伙人,听到没有动静后,就又冲了出来,不过这次学乖了,剩下的六个人中,三个向前,三个向后。但是屋里已经空空如野,那两个人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从第一声枪响,掌柜的就吓的报了警,附近的警察迅速围了过来。店里的人要么跑了,要么都躲了起来,那些倒霉的洋人,检查了他们的同伴,发现那两个中国人太厉害了,中枪的部位不是心脏就是脑袋,一共8个人死于这场意外的枪战中。剩下的六个人一商量,决定把尸体留下,拿东西赶快走。他们刚出门口,就发现警察冲了过来,他们下意识的开枪,并退回店里,于是警察就把他们围在了店里。王化成接到报告迅速来到了现场。经过一翻枪战,又有2个洋人被打伤,一个打死,剩下的投降了。经过突审,王化成也对感到莫名其妙,从他们的交代来看,他们是英国来的,他们不肯说明身份,对于枪战,他们说是有两个疯子闯进他们的房间进行屠杀,他们好不容易才把他们赶走,结果警察来了。
王化成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他又消失了一夜。第二天,精神十足的王化成走进了苏联办事处,在那里他再次会见了苏联办事处的主任捷尔斯基。已经接到贝利亚指示的他对王化成的到来表示的极大的热情,和第一次冷冰冰的面孔有着天壤之别。没等王化成开口,捷尔斯基就说:“中苏都是信仰共产主义的,我们的友谊持续了那么多年了,我想我们是可以相互信任的。这次事件是个意外。我们苏联的安全局接到了密报,有敌人到哈尔滨来捣乱,贝利亚同志命令他们来协助调查,没想到却出了意外。太让人遗憾了。”王化成感到有点滑稽,事情变的那么快,不过他还说:“对于苏联同志的牺牲,我们也很难过,如果你们能早点通知我们,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件了。”捷尔斯基说:“面对敌人,总会有牺牲的,目前的关键是如何找到那些杀害我们同志的人。贝利亚同志建议我们再派谴反间谍部队来帮助你们。当然拉,这还要经过你们的批准,要知道你们面对的可能是经过英国训练的凶恶的杀人狂,他们很狡猾。”没等捷尔斯基说完,王化成抢过话题说:“我看你们的反间谍部队就不用过来了,那些人,我想我们已经捉到了。”看这捷尔斯基吃惊的眼色,王化成递过去一叠照片,说:“你看,他们一共14个人,在围剿中被打死了9个,伤了2个,活捉了2个。”捷尔斯基迅速的翻着照片,突然失声叫说:“对,对,是他们,我认得这个人,我们追杀他已经很久了,你们的伤亡大吗?我对那些牺牲的中国同志表示哀悼。”王化成说:“谢谢苏联同志的关心,我们只有三个同志在围捕中受伤,没有人死亡。”捷尔斯基这下更为震惊,因为去年在东德围捕这个人时,他们牺牲了4名同志,还是让他跑了。接下来,双方就这些俘虏的问题展开了谈判。
此时,李双舟已经秘密离开了哈尔滨,他没有追上屠夫,只好失落的返回南京。在去往锦州的火车上,他看着远处的群山发着呆。他反复琢磨着怎么向郑介民交代这事。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十八章:较量(五))
作者:梦未醒
屠夫又去找了李易,经过商量,他们仍就决定在老地方下手,趁着公安们都在忙于这几天的凶杀案,他们决定在后天动手。屠夫利用电台秘密联系潜伏在附近山区的国民党土匪部队,他并没有告诉他们要干什么,只是命令他们后天早上4点以前在离清水桥4里的小土山集合。
20日凌晨,屠夫赶到汇合地,与土匪们见了面,在宣布纪律和奖赏后就向清水桥进发,并埋伏在了那里。
早上,7时25分,两部蒙着绿色帆布的军卡准时通过了清水桥,和李易介绍的一样,那应该是接送专家们的车队。预先埋好的三尖钉扎破了第一部军车两前胎,军车停了下来。屠夫一挥手,土匪们端着枪,怪叫着冲了上去。突然,车厢侧面的帆布开了几个口子,接着十来枝机枪伸了出来。哒,哒,哒。机枪子弹像一条条火链鞭打着这些冲上来的土匪,土匪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顿时死伤惨重。剩下的土匪,连忙趴下,屠夫顿时感觉不妙,就在屠夫犹豫是否再继续强攻的时候,不远处,嘹亮的冲锋号响了起来。屠夫回头一看,四面都是穿着绿和棕色花纹衣服解放军的部队,他们高喊着迅速冲了上来。这正是长城纵队的3旅1团5营的官兵,他们比匪徒更早的埋伏在了这里。扬文本来就是陆军的王牌,38军研究和部署快反作战的参谋,他对快反部队的训练是十分熟悉的。长城纵队成立后,扬文想到要训练快反式的警戒部队,于是就把他在38军搞的那一套训练和作战方案都拿了出来,除了没有直升机外,从军用吉普车到摩托,基地都陆续生产出来了,虽然无法大规模生产,装备几个军,但是装备一个不到6000人纵队是没问题的。12人的一个班中配备了无线步话一部,81突击步枪8支,81式班用机枪2挺,79式7。62毫米半自动阻击步枪1支和火箭筒一具,而军用吉普车上更配有89式12。7毫米重机枪。身经百战的王近山,刘志坚,黄忠学,赵启民,陶勇他们在看过训练和装备计划时,各个哑口无言,于是扬文又多了几个勤奋好学的学生。跟下来的战斗根本就没有悬念,和拿着81突击步枪,班用机枪,并有重机枪支援的,经过基地现代化特训的5营官兵比,土匪跟本没有什么战斗力。
在飞机厂办公楼不远的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里,有两个人正在悠闲的聊天,他们正是李克农和王化成。当各路人马纷纷进入哈尔滨时,李克农早就等侯多时了。他到了哈尔滨后,就只有王化成一个人知道他的行踪。在外王化成按李克农的指示演着戏,在内李克农悄然的准备着。按照李克农的设计,和从扬文那里要来的部分米格15和美国F-84的航电设计图,李克农布下了一场能给予他的敌人们以深刻教训的死亡游戏,他的第二目标是清处在哈尔滨潜伏的敌特,以便东北工业重建的顺利进行。在李双舟借用廖忠这个名字时向工厂报告时,他并不知道廖忠早就是中共的地下党员了。通过这件意外而发现李双舟的李克农大喜,随后的入厂,以及厂庆都是在李克农的安排下进行的,于是李克农想传给军统和中央情报局的情报就这样传了出去,结果和他预料的一样。当郑记鞋店被抄,李双舟暴露时,李克农就觉得不对,一切太巧了,敌人的目标是什么呢?在得到王化成通报关于李易亲自带队来机厂捉拿李双舟时,李克农的眼睛一亮,在他的受意下,马科长等在了那里,在李易回去后,特科的同志就跟了上去。在日夜盯住李易后,李克农才知道原来他的老对手,屠夫也到了。想到这个沾满红区人民鲜血的刽子手,李克农恨不得马上宰了他。等从山里传出那些土匪出山的消息时,李克农恍然大悟,开始了收网计划。唯一让李克农意外的是没有想到美国中央情报局下手会这么黑,居然调来了英国的反苏联秘密部队,要不是因为屠夫和李双舟冲突而被殃及,李克农还真的要花点工夫去找这只部队呢?正当他们谈的高兴时,一个军人走近,立正报告:“报告首长,清水桥战斗结束,五营正在打扫战场,屠夫已经被抓住了,战果清点中。”王化成说:“李易怎么办?”李克农说:“叫他们收网。走去看看屠夫去,这个家伙欠我们共产党和红区人民的血债也该还了。只可惜让李双舟跑了,要不然该是个完美的结局。”王化成笑的说:“我看够好了,这下我可以安稳的过年了。”
当李克农的报告传到在西柏坡时,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央军委开了会,周恩来代表特一科宣读了报告。毛泽东同志首先发了言:“克农同志,他们做的不错嘛,不仅解决了来犯的各路特务,将哈尔滨的土匪连根拔起,还赢得的和苏联谈判的主动权”。刘少奇说:“是呀,这下我也有了要价的本钱了。”朱德说:“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呀。”“主席,我看呀,这里也有问题呀?”任弼时发了言:“例如那个何啸,就轻易的被腐蚀了,被拉下水了。还有哪个李易,连续3年的工作积极分子,准备提升为局长的第一人选,居然是国民党的特务。我看我们的问题也很大。”毛泽东说:“是呀,扬文同志说的好呀,我们许多同志的觉悟太低呀,不过这个问题不能无限上纲,历史上我党关于这方面的教训不小呀。”刘少奇说:“是呀,经济建设提上日程后,糖衣炮弹的攻击会更多,我们急剧扩大的党会面临更大的考验呀。”任弼时说:“我看是不是让扬文同志也参加讨论呢?也许可以给我们带来些新想法。”毛泽东说:“目前,扬文同志还要担任重建的重要任务,而且武器开发也要他来做,恐怕他没那么多时间。”周恩来说:“这件事我看这样办,岸英已经在基地学习了一年了,扬文同志认为是该进行实践的时候了,不如调他来中央。”毛泽东说:“既然要实践,就应该放下去,我看让他去东北,给陈云同志当助手。中央还是调胡乔木同志回来,胡乔木同志有工作实践,在加上学习了一年,应该可以在中央工作。”任弼时说:“这样也好,不过扬文那边的工作怎么办?”毛泽东说:“有两人,一个是田家英,去年胡乔木同志去了基地,他就成了我的秘书,我感觉他是可以培养的好苗子,我虽然有点不舍得,但是从长远考虑,还是调他去基地,为期一年。另外一个是刚刚回来的张爱萍,这个人也是一把建设的好手,他去了,能帮助扬文同志减轻负担,我打算让他作为国家基础建设部的管理军事发展的副部长,这也是扬文同志的愿望。”周恩来说:“我也打算让一个去,那就是吴运铎同志,经过对扬文同志的一年的工作的考察,我看是时候把全部军工系统交给他的时候了。我建议在18局下面成立军事工业厅,统管我军和即将接收的蒋介石的兵工厂。吴运铎同志适合担任这一工作。”毛泽东说:“把重工业和军事工业分开是必然的。我看这样18局下面有两个厅,一个是重工业厅,厅长为黄克诚;另一个是军工厅,厅长为吴运铎。”任弼时说:“我看还要再加一个部门呀,是轻工业厅,香水可是我们最大的财富呀。”大家都笑了,毛泽东说:“好,就再加一个厅,不过这个秘密的事,厅长为梅龚彬,你们看怎么样?”大家都同意了。
任务失败的消息,通过各种途径传到了华盛顿。杜鲁门他们又开了个会,艾伦。杜勒斯在会上通报了有关情报,然后说:“目前中国的局势不妙,蒋介石丢了半个中国,被迫下野。我们夺取资料的事情又不顺利。而且好像中共和苏联也达成了协议。”布莱德雷说:“米格战机的情报还有时间去夺,可是如何对付中国目前的局势是件大事情。”杜鲁门说:“如果我军介入,成功帮助蒋介石稳定半壁江山的可能性有多大?”布莱德雷说:“我军如果介入,我想苏联也会,那时美苏战争就会打响,二战我们的消耗太大,还有些时间来恢复,目前不宜动手,而且欧洲的阵线还没有稳固呀。”杜鲁门说:“看来,我们目前只能在给蒋介石一些军援,对了,是该把F-84卖给他的时候了。”杜鲁门停了停又问到:“关于那只部队怎么向英国人交代?”
1月底,李双舟黯然回到了南京,他立刻向郑介民告屠夫状。郑介民大怒,马上去奉化找蒋介石告毛人凤和屠夫“御状”,蒋介石正在气头上,因为他得到了消息,傅作义投降了。蒋介石立刻招来毛人凤,先把他骂了一顿,然后有命令他把重点放到观察李宗仁等人,想起自己居然被他们逼退位,蒋介石就火冒三丈。晚点时候,终于听到了点好消息,周至柔带来了美国人同意卖给他喷气战机,而且还再给他些美式装备的消息。蒋介石对周至柔说:“他们正准备和共产党和谈,空军有了新式战机了,一定要抓紧时间训练备战,等大军一训练好,我要带你们收复失地。”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十九章:雷达)
作者:梦未醒
自从Z1战机上了天,雷达就成了扬文的一块心病。在基地的地库里,有两部雷达,可是太先进了。根据资料研究制造的50年代的超距预警雷达系统体积很大,需要相当马力的车辆运载,而且又有地理的限制,需要安装在较高的地势才能良好运行,而且要建立大面积覆盖的雷达网而投入的资金和人力物里都是很大的。预警飞机应该是个好的选择,但是基地的制造技术目前无法制造大型运输机。为了这件事,扬文一直很烦。1948年9月初的一天,扬文照例去空军分队的驻地去上空战的技术课,本来扬文想直接印些材料给他们就得了,可是当他在基地翻教案时,发现教案的案例几乎都是朝鲜战争以后的,中间涉及到了电子战,信息战,及空空导弹等等先进的东西,就是给了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凭空想象的了的。于是,扬文就开始客串的讲师的角色,他的办法是每两天讲一个小时,然后让他们自己去模拟和研究。下节课前,给30分种提问。于是,空军的课堂上出现了一个不会开飞机的空军教师。扬文并没有料到,这个课堂一开就是5年,许多空军将领都是在这里进行过3个月的培训的,这一状况直到53年,第一所正式的空军指挥学院诞生后才改变,他更料不到他的名字会出现在中国空军的缔造者这一头衔的后面。这天的题目是在一部飞机引导并指挥协同几步战机做战。他从双机作战战术讲起,一直到一机指挥多机做战。这时,一个同志说:“扬老师,我们怎么能把握战场情况呢?如果都是超音速飞机在互相攻击的话。”扬文说:“这就要靠机载雷达了,美国正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另一个同志问:“雷达怎么能装到飞机上?就是能上,那么大的天线怎么在空中转呀?”这时一个调皮的同志说:“老师不是说可以造出悬停在空中的直升飞机吗。”大家都笑了,扬文却眼睛一亮,不错,如果能在悬停在空中,那么就可以把超距预警雷达系统直接移植上去了,虽然直升飞机的方案是个笑话,但是还有个家伙可以呀。
1948年11月23日,一个巨大的家伙在基地的机场出现了,那就是飞艇。不过经过现代化设计的飞艇并不是单一的气囊,在扬文参考众多的设计后决定采用多气囊设计,只要其中60%的气囊没有泄露,飞艇就可以安全降落。飞艇采用惰性氦气,不会有燃烧问题。飞艇采用两台螺旋桨发动机推动,最大开机(雷达开动状态)航速为100公里每小时。若是关闭雷达,速度更是达到180公里每小时。雷达天线平时收入仓内,待飞艇起飞以后,在空中展开。这个大家伙可以带动18吨的载重。
扬文带着胡乔木,毛岸英,王近山,刘志坚他们在附近的山头的哨所里指挥。协同预警飞艇作演习的是新造好的4架Z1战机。两架作为假想敌的战机先起飞,然后飞艇和后两架战机起飞。扬文他们则在地面控制全过程。飞艇缓缓离开地面,在山顶一百米的空中缓缓的打开的雷达天线,随着“雷达天线舱门开启正常”,“雷达天线展开”,“展开完毕”,“雷达启动”,等消息传来,扬文他们兴奋了。很快,拥有远程雷达支持的战机得到了“敌”机的飞行高度,航向等数据,快速的拦截了“敌”机,一场空中战斗展开了。随后又进行了速度和高度的测试等等。
演习结束后,扬文主持了评论会,大家纷纷提出意见。扬文很高兴,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第一个,没有仿制的产品。但是问题也不少,比如雷达开机后,天线转动使舱身震动剧烈,甚至使飞艇改了航向;拥有雷达支持的飞机在拦住敌机后,没能发挥拥有指挥艇的优势;飞艇老远就可以被看到等等问题。扬文充分发挥民主,组成了若干小组进行攻关。12月初,新装了整流罩,改进了天线的外型,涂上伪装色和加装了平衡翼的飞艇又进行了一次演习,结果好多了。扬文他们决定报中央量产。
毛泽东他们也对这种雷达很感兴趣,在讨论了一番后同意了。应为飞艇和地面雷达是同一型号,只是天线的形状和尺寸被重新设计了,所以建造的速度大大的加快了。到了1949年一月底,他们已经生产了5部预警飞艇。
这种雷达很快就派上了用场,不过不是指挥飞机,而是被特科调用,加载了特殊设备后,监视华北上空的无线通讯,和高空侦察。反正国民党的飞机也不敢来,就是来了,也会被首先发现,并被等候多时的Z1拦截。无声无息的飞艇一时间成了华北上空的幽灵。扬文知道后,也感叹特科这些家伙头脑的灵活。
1949年4月下旬的渡江战役中,预警飞艇奉命助战。在扬州上空的006号飞艇首先发现前来轰炸我渡江部队的国民党飞机编队,其中喷气机40架,其他各类飞机300多架。中共空军第一大队的60架喷气战机(Z1战机)和第二大队的40架螺旋桨战机(P-40、P-51、F-47)为主,蒋军投降和我地下党起义而来的全部出动,在预警飞艇指挥下,和敌人展开了一场空中大会战。
空军司令员刘亚楼和政治委员肖华就在其中附近的02号飞艇上指挥了这场空中会战。刘亚楼,肖华自从担任空军领导后,很快就听说了那所基地空军学校的存在。趁国共谈判的时期,他们两个请示毛泽东后,带着部分空军中,高级指挥人员来到了基地学习空战指挥艺术。面对这位在苏联军校毕业的年轻将领,扬文觉得他们之间的沟通容易的多,许多二战的空战战例和技术,一说就透。他们之间的学习更侧重于指挥方面的问题研究。刘亚楼也十分惊讶眼前这位扬部长,他的学识简直是太出色。在当时,共产党很少有对空军战术有研究的将领,而这位扬部长谈起空军战术来,从大规模的空战,到两机,三机甚至多机的协调战术谈的是那么透彻。最让刘亚楼感兴趣的是扬文所讲的战场监控系统,通过这个系统,指挥员可以清楚的知道敌人的一举一动,简直是神奇的很。刘亚楼对此提出了实现的可能性问题时,扬文说:“这个系统是通过空中远程预警机,地面雷达站,和战机上的传感器来完成的,所有的信息都传到指挥飞艇上,指挥员就可以根据示意图来认定大概的形势。但是目前显示部分设计还不完善,只能用不同形状点来区分敌机的种类和战场分布。”刘亚楼问:“我们有样机吗。”扬文说:“有,只是目前太简陋了,还在完善中。”刘亚楼十分感兴趣,想去看看,于是他们就登上了当时还用于实验的指挥飞艇。刘亚楼登上飞艇后,看到左面的大架子上3排上下共9个黑白电视机组成的“大屏幕”。在架子的前面上下安装两个滚轴,滚轴中间是向玻璃样透明的塑料胶片,上面印这1:30000的地图。刘亚楼在苏联见过电视机,他不知道这有什么用?在扬文的示意下,工作人员一台台的开启了电视机,电视机除了几个在动的方框和圆框外什么都没有。扬文带着刘亚楼坐在这九台电视机前说:“目前,我们的技术只能处理单一的信号,还不能合成。所以地图和表示的飞机的符号只能分开处理,不久等电子工业完善后,这一问题就会解决。你看到的地图是基地附近的地图,我们在这。”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红点说:“这些方块表示附近空域中的Z1飞机的位置,你看他们移动的很快,而这些圆圈是飞艇,他们很慢。在这里,我的部队用空心符号表示,敌人用实心符号表示,这样我们就可以知道大概的情况了。”刘亚楼仔细看着,惊讶的说:“你们怎么能分清敌我呢?”扬文回答说:“我们的飞机上都安装了一个特别的信号发生器,这个小东西可以发射特定频率的电波,在由地面的追踪器来接受就可以了。目前敌人没有干扰设备,所以还好用,如果对付美军就要小心了。”刘亚楼参观过指挥机后,心理久久不能平静,这个简陋的小东西给他的冲击太大了,想想在一个和被敌人全面监视的战场上和敌人作战是多恐怖呀。
在他离开基地时,这台指挥飞艇就被他要走了,从此这架标号02的指挥飞艇就成了他的空军指挥部,以至于日后换了大型指挥飞机后,他仍然很怀念这艘飞艇,有空的时间总要去博物馆看看它。他的部下曾经这样问他:“司令,那个飞艇那有指挥飞机好呀”,他回答到:“飞艇又安静,又平稳,比飞机强多了”,然而在他的心里,他始终忘不了的是他第一次上飞艇所感受到的技术变革给他带来的震撼,这种震撼时刻催动着他,要不断的学习和创新,要时刻注意提升空军的技术水平,用扬文告诉他的话来说:空军永远是飞行技术和科学技术的结晶。
刘亚楼回到空军后,就招来大队长和中队长们,研究可能遇到的情况,搞出相应的方案。经过半年实战的空军,不仅拥有了一批实战能力强的飞行人员,飞机的数量也大大的增加了。东北飞机厂的月产量已经由5架提高到20架。除了训练时摔了4架外,第一大队仍然拥有60架战机,大队长方子翼是信心百倍,他手下的3个中队长中,赵宝桐中队是的他最爱。赵宝桐在第一次空战失利后,再也没有因为敌人落后而轻视敌人,他的进步反而是全队最快的,消灭15架敌机的记录,名列排行榜的第二,仅比排行第一的方子翼少3架。他的中队在他的引导下,也取的了非凡的成功。方子翼时常想,要努力了,不然就会被超过了。
在这些有实战经验的飞行员们的帮助下,刘亚楼很快就搞了几套方案。这次渡江战役的空战指挥,就是他第一次的利用战场监控技术指挥的第一场战争。他部署在第一线的是4部车载雷达和两部特别的信号接受机。第二线是4部预警飞艇,这些设备和他的指挥艇的接收分析设备连成了一个简单的战场监控网。离还有400多公里远的时候,刘亚楼就已经清清楚楚的知道敌人的航行及战机的分布情况了。前面快速移动的40架一定是敌人新买的F-84机群,他们离后面的大机群约有20公里的距离。刘亚楼想了想,他命令第二大队的战机前移,待看到敌人的喷气机群后,立刻返航,调动敌人,拉大敌人间距离,第一大队的60架喷气机在第一大队后100公里处高空待机,等敌机追上来,用3机一组的方式迅速解决敌人。
国民党的F-84机群组建于二个月前,使用的是直接从美国现役空军调来的飞机和部分退役飞行员,作为国民党自己的空军,周至柔当然派了部分优秀的飞行员参加了训练。这次他们的任务是前来轰炸渡江的解放军部队。带领这支部队的是美国退役飞行员,上校詹姆士,他是老牌飞行员,飞过许多种飞机,这次他来有两个目地,一是帮蒋介石训练空军,二是和共军的“米格15”较量一下,看看这种战机的实力如何?这支喷气机中队有20名美国飞行员和20名国民党的飞行员组成,以美国飞行员为主,国民党飞行员担任僚机。老远,詹姆士就发现了共产党的螺旋桨战斗机大队,他大喜,因为他并不知道共产党还有战场监控系统,他仅仅是凭猜测认定是一场空中遭遇战。远处的中共第二飞行大队看到詹姆士他们后,按照计划转头就跑,詹姆士看到后,更加认定自己的推断,于是他命令全体加速前进,要赶在中共的“米格-15”到来前吃掉他们。
渐渐的,詹姆士的大队就和后面的飞行大队拉开了大段的距离,而后面的大队也和前面的大队失去了联系。刘亚楼看准时机,命令Z1大队迅速出击。詹姆士正在高兴,眼看就要追上敌人了,突然在上方,中共的Z1杀到了,他暗叹自己的坏运气。方子翼带着Z1战机编队的迅速到来,给国民党喷气机中队带来了一阵紧张,不过詹姆士他们经历过二战,心理状态较好。在詹姆士的命令下迅速编成2机队形,纷纷散开。很快,他发现中共战机居然编成英国人发明的3机编队,一组对一组的从高空俯冲下了。占了上风的Z1战机先开了火,詹姆士他们纷纷翻转着躲避,但仍有几架倒霉的战机被凌空打爆,或脱着黑烟向地面栽去。詹姆士看着Z1的编队想,难道共产党的飞行员是英国培养的吗?他们怎么会3机的战术的?詹姆士的僚机是国民党的老牌飞行员李铁兵,他参加过对日战争,和美国的飞虎队合作过,所以这次又被选中来配合詹姆士。詹姆士交代了句掩护,就向他面前的一个小编队冲过去,他前面正是赵宝桐带着另外两架僚机。经过这段时间的战斗,赵宝桐已经沉稳多了,他命令一会接触上后,他负责一架,另二架僚机配合先干掉敌人的僚机。赵宝桐和詹姆士在空中较量了起来,担任詹姆士僚机的李铁兵刚想按配合围攻赵宝桐,就发现对方的两部僚机一上一下,紧紧的咬自己。他连忙一个侧翻,做个大转向,想向詹姆士的靠过去。但是对方的两部僚机也不是吃素的,一来二去,李铁兵一来本身就刚刚接触这种飞机,二来以一敌二,渐渐落了下风,一个不留神,他躲过从后面射出的子弹,却闪入了另一部在侧前方的Z1的枪口上。詹姆士在和赵宝桐纠缠的过程中,发现李铁兵已经陷入了赵宝桐两架僚机设下的圈套,他急忙一摆机身,想帮李铁兵解围,赵宝桐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好久了,他假意被詹姆士迷惑而也向左倾斜转向,待詹姆士突然右摆向李铁兵他们冲去时,赵宝桐的战机左倾并将机头扎向地,做了个侧翻的低“悠悠”,从底下翻上来,把詹姆士锁定在自己的瞄准镜里。随着赵宝桐的开火,詹姆士的飞机凌空爆炸。
远处指挥的刘亚楼,在计算了敌人主轰炸机群距离长江上空的距离后,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不得不放弃全歼敌喷气机中队的想法了,战斗进行了半个小时了,还没有结束,看来围歼战并不那么容易。根据各方传来的情报,目前我Z1战队还有56架战机,而敌机还有近20架。刘亚楼果断命令,Z1战队与敌喷气机脱离战斗,配合2大队围攻敌主力的螺旋桨战斗机和轰炸机大队。剩下的国民党喷气机借机会,连忙逃回基地。国民党的主力的螺旋桨战斗机和轰炸机大队还在沿着预定目标前进,他们不知道共产党的两个战机大队正向他们扑来。
渡江空战,国民党损失战机270多架,其中喷气机23架,重伤的战机30多架。共产党方面损失战机32架,其中Z1战机5架,其他飞机27架。国民党F-84战机中队中队长詹姆士阵亡,但逃回去的17架F-84战机中,有11架是美国飞行员驾驶的,他们的生还率超过了50%。共产党方面,第一Z1大队中队长赵宝桐以击落敌人战机10架,其中F-84喷气机2架,F-47,P-51等8架,击落F-84战机中队中队长詹姆士,成为名列第一王牌飞行员。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二十章:扩建)
作者:梦未醒
1948年12月的太行山是寒风刺骨,而基地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扬文更是忙的不可开交,作为共和国重建工作领导人的他,一面要按照计划生产着各种重型军用和基础工业用的设备,一面要培养使用这些设备,懂得经营的人。附近12个溶洞早就装不下这么多人和设备了,扬文就开始琢磨建设第二基地的事。招齐了他的“文,武大将”,基地最有效率的30分钟会议开始了,在基地里流传最广版本是叫它30分钟会议是因为每次开会,扬文都会拿出一个闹钟,定上30分钟,所有问题必须在这个时间内解决,另外的流传的版本是这些人离开岗位超过30分钟,基地的工作就会乱套,所以他们不得不在30分钟内完成。无论哪个版本,扬文听了都会反驳说:“那里用的了那么多时间,顶多20分钟会议就结束了。胡乔木,毛岸英,王近山,刘志坚他们这些人从来就不扯皮,有什么事情,都马上拍板,马上执行。根本不用废话。”
这次的30分钟会议却出现了意外,都20分钟过去了,在一个问题上的争论却还没有结束。以王近山,刘志坚为主的基地防御主管认为新基地应该建造在距基地15公里的一个小盆地里,那里地势平坦易于建设,周围是高岭易守难攻,防御方便。王近山说:“长城纵队的人员太少了,经过一年的扩招,全纵也才发展到12000人。而其中按照扬部长的作战要求而装备和训练的一旅和三旅总共只有6000多人,剩下的全是按照普通要求训练和装备了48式突击步枪工程旅。一旅不用说,他们只负责核心基地,目前只有500来人,可是三旅的三个团到现在也只有5500来人,跟满员的近9000的要求比,还差一半。而三旅唯一的一个满编团,一团的三个营中的4营,5营都调到东北,保卫飞机生产,化工,冶金,电子基地去了。目前在基地的3旅总共只有3500人左右,这么大的防御圈,兵力太少了。”(*注:长纵的团营编号并非按顺序编排的,为了保密起见,用随机数字编排。*)胡乔木的意见和他相反,他说:“目前,解放战争发展的很顺利,基地周位已经没有大股的敌人存在了,所以基地的防御可以减少到2000人,另外的1000人就可以负责新的基地的防卫。从这点来看,还是不建在山区里,离这里25里的方家庄附近是个不错的选择,那里靠近铁路,而且这次新基地中还包括一个热电站,有了铁路,可以大量运输煤,保证生产。其他的部门用的材料也多半是从方家庄方向上运来,虽然我们有卡车,可是工厂移出去后,可以节约汽油,减少进口的压力。”双方一来一往的争论着。扬文被他们搞的有点头痛了,最后两边和稀泥,说:“大家的意见都有道理,我看这样好了,三旅是快反部队,用于看门就太可惜,也发挥不了长处。我建议从工程旅抽调一个团,成立第四旅,主要负责守卫,这个旅的装备就用48式突击步枪和部分班用机枪好了。这样马上可以成立,他们调一个营去东北,接替除兵器工业基地外的其他重要工厂的防御。东北的两个营也暂时别回来,以营为单位,在东北用土匪开展练兵活动,毕竟训练了要经过实战的检验嘛。胡乔木同志的意见也有道理,我看这样子,反正目前工程旅人多,就分成两部分,一个团去那个盆地,开发第二基地,另一个团去方家庄,把不太重要的热电厂等工厂建到那里。赵旅长,热电厂的工程要抓紧,基地的发电机已经超负荷了,新造的柴电机太费油,而且也快超负荷了。这次好不容易把浇注的巨型电机外壳难关过了,我们不能在浪费油了。去东北的工厂搬迁工作要抓紧。我看新造的飞艇调出几架出来,改造成运输艇,我们已经取得东北和华北的制空权,飞艇是安全的,虽然慢点,但是载重量是没的说的,一次20吨。”扬文的方案又经过了大家的讨论,最后终于形成的统一的意见上报中央军委,意见是统一了,可是会议却长达一个小时,创造了一个新的记录。
转眼间又二个月过去,刚刚过完新年,正当基地沉浸在过年气氛中的扬文他们迎来了新的同事。1月30号才接到中央关于调动人员的命令,2月2号新的人员就坐运输机来了。扬文等基地的同志决定在2月2号,农历初五的晚上召开全体人员的新年团拜会,为了欢送胡乔木和毛岸英,也为了迎接新来黄克诚,田家英,张爱萍,梅龚彬,吴运铎等同志。
1949年2月3日,在基地的3号洞(3号溶洞)的会议室里,举行了建立重工业厅,军工厅,轻工业厅的会议,宣读了命令后,扬文向大家做了关于基地情况的简报和分配了工作后,黄克诚代表新来的同志也表了态。会后,张爱萍,田家英和其他三位厅长到了扬文的办公室,扬文等坐好后,黄克诚说:“扬部长,真是辛苦你了,基地做了那么多工作,真是了不起呀?”吴运铎也说:“是呀,我看到基地同志手里的枪真是下了一跳,比上次我见到的48式突击步枪还要好呀。”扬文心想:不愧是老军工,刚到了一天就注意到了81式突击步枪,而且连性能都看出来了。当初为了降低造价和对特种钢的要求,扬文选择了56式突击步枪为蓝本,制造了解放一型突击步枪,后被定型为48式突击步枪。为此王近山还找过扬文,问为什么不直接造解放二型,扬文回答因为钢材质量不合格,而又难以进口到合适的钢材。扬文看的出他们眼里的一堆问号,于是又把海外纵队的故事讲了一遍。梅龚彬说:“没想到呀,我们居然发展了这么大的海外纵队,真是不简单呀。”黄克诚又说:“这次中央机构调整,我们三个厅是对外挂牌,而18局仍然保密。所以过不了多久,我们可能会在北平办公这里又要你来顶着了。”扬文说:“那是应该的嘛。”张爱萍插上了话说:“他们走,我和田家英同志来陪你。”大家笑了。田家英笑着说:“不过,我也只能陪你一年,不过周副主席已经在给你物色一个长期秘书了。”吴运铎说:“我来的时候,主席让我告诉你,我们解放了天津,接手了一个造船厂,主席让你去看看,看看能不能造我们的海军,这次派来的飞机,一是送我们,二是特别给你准备的,主席说以后各地的工厂和部门都要你来负责,他送你一双“翅膀”呀。”黄克诚也说:“扬文同志,看来你的官不小呀,共产党里你是第一个有专机的呀。”大家又都笑了。扬文说:“谢谢主席关心了,关于海军的方案,我以有了点计划,是和胡乔木同志及毛岸英同志一起商量,搞出来的,胡乔木同志已经带到中央去了,主要的内容是考虑到发展水面大型舰队需要一个长的时间,而且数量要求很大,所以我们决定先搞小型近岸的1000吨左右的护卫舰和柴油动力潜艇。”吴运铎听了,兴奋的问:“是火炮护卫舰吗?我听一位从苏联海军回来的同志讲,苏联的“里加”级火炮护卫舰的性能很好,柴油动力潜艇性能如何,可以赶上苏联613型吗?”黄克诚赶紧打断了吴运铎话:“你看,一说到武器,你就停不下来了,我看你反正是陪扬文去视察造船厂的,不如你们路上谈,这里还是谈谈工业建设的问题。”扬文说:“好,我们以后谈,今天谈谈工业分布与发展顺序的问题。”说着他拿出了一张大大的中国地图,指着上面的各种符号,向几位同志介绍了起来。
听完扬文的结束,三位厅长已经有点晕了,他们发现别看重,轻,军三个工业的分法很简单明了,可是这三种工业,每个都有几十个发展方向和要建成数以千计的工厂和企业。连吴运铎干了一辈子军工的人,对军工的计划的规模都倒吸一口凉气,更别说其他两位,一个是军事出身,而另一个是情报出身,都没有经验,那些工厂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更不知道是干什么的。重工业还好猜,什么精细化工,精密机械等还可以从名字上猜出来大概是什么。可是轻工业的晶体管元件,敏感元件及传感器制造等等,就想都想不出是什么东西了。听完介绍,再没有人轻视这位扬文部长了。说实话,黄克诚来之前,心理是有点疑问,自己才准备开展天津的工作,就又被匆忙的调到18局,当时有点怀疑是不是因为和刘少奇争论的原因,但现在看来,是主席给了自己一副重担。
介绍完了,扬文又说:“为了配合各位的工作,在过去的一年里,基地已经培养了一批懂技术懂经营的同志,他们将会配合诸位的工作,我想各位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一会我会领大家到各部门去转转。”在接下来的半天,扬文带领他们转了除地下仓库和香水工厂外的所有工厂和设备,并介绍了在基地接受培训的同志。
两天以后,扬文坐上飞机和吴运铎同志一起飞往天津去视察那的工厂和设备。这时周恩来替扬文找的机要秘书到了基地,接待她的是张爱萍同志。林绣,毕业于北京大学,她的父母都是地下党员,她从懂事起就帮父母的忙。1941年,年仅16岁的她在上海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主要在学校里开展工作,后入北大发展党员,45年抗战结束后,她被调到南京,直接受特科的领导,48年9月,她的报社记者身份被识破,不得不秘密离开南京,被送到西柏坡。她刚刚接受了新的任务,来基地做扬文部长的秘书。不知道是故意的疏忽还是忘记,没有人向她介绍扬文的年龄,都只是说是个有11年党龄的老党员,长城纵队领导人和国家基础建设部的部长,也是基地的最高负责人。在林绣的眼里,这一定是位有威严的老同志。由于扬文没在办公室,这位机要秘书就主动的负责起替扬文整理打扫办公室,接受文件和汇集材料等日常工作来。这天,才把一封急件送给张爱萍,回到扬文的办公室的林绣刚想坐下歇口气,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一个看起来有潇洒的年轻人闯了进来,他有1米78左右的身材,短短的头发一根根的立着,看起来很有精神。一套黑色核心守备旅的制服穿在身上,显得那么和谐,只是这个人一脸的惊讶,好像自己脸上有什么古怪似的。林绣,自己也不由的楞了一下,不过她马上反映过来说:“同志,这里是扬文部长的办公室,下次要记得敲门,还好部长今天不在。哦,对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不知道为什么,林绣觉得自己对这个年轻人特别关注似的,居然有点教训小弟弟的口气。
来的人正是扬文,他刚刚回到基地,推开自己的办公室一下子就楞了,自己的座位上做着个年轻的姑娘,白皙的肤色,秀气的大眼睛,穿着黑色核心守备旅的制服,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听完那姑娘的话,他才知道自己没走错,于是他说:“你好,我是扬文,好像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呀!”林绣一下就又楞了,她有点迟疑的问:“你是扬文?国家基础建设部部长?”扬文已经恢复了正常,从21世纪过来的他对女人并不害羞,特别是在漂亮女人面前。一定要有绅士的风度,要博得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的好感,对于扬文来说这些几乎是条件反射式的反映了。他走上前,幽默的说:“我好像就是你说的哪个扬文,请问小姐贵姓呀?”林绣觉得有点怪怪的,自从到了中央,大家开口同志,闭口同志,小姐这个称呼有几个月没有听到了,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再加上扬文那自认为很幽默和绅士的语调,她有点不知所措了。她这一愣神,搞的扬文也有点尴尬。
幸而,张爱萍及时的进来给他们解了围。张爱萍一进来就看见他们俩楞在那里,于是连忙接绍说:“扬部长,你回来了呀,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中央派给你的机要秘书,林绣同志。林绣同志,这位是扬文部长。”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二十一章:海军)
作者:梦未醒
1949年2月下旬,扬文接到了中央军委关于海军建设的批示,主席对他先发展潜艇部队给予的肯定,并且任命肖劲光为海军司令,前来基地共同策划建立新海军的问题。扬文看完电报,兴冲冲的就往外跑,刚到门口,才想起自己已经有个秘书了,去通知开会应该由她来做。于是转过头,对呆呆立在旁边的林绣说:“林绣同志,去通知几位厅长和张爱萍同志开会。”等林绣答应了一声出去了以后,扬文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前,看着边上林绣的座位发了会呆,然后自嘲的说:“我这是怎么拉。”
肖劲光来到基地已经是3月初了,他和扬文他们见了面后,马上开始讨论关于海军的问题。肖劲光开门见山的提出:“扬文同志,你的计划是很好,可是我觉得有点慢呀,第一艘潜艇和护卫舰造好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按照海军的规模,全部造好怕不要10多年呀。”扬文笑着问:“怎么,我们的肖司令等不急了呀。”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国民党海军“黄安”号舰不是投降了吗?而且停在青岛船厂经维修还可以用的船也不少呀。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通过香港第一造船厂的名义买了40几艘二战时受伤或淘汰的船,以拆废和转商用的名义进口的,有扫雷,驱逐,登陆,甚至还有一艘德国海军俾斯麦级战列舰。”肖劲光惊讶的说:“你怎么比我这个海军司令还清楚呀。对了你是怎么搞到德国海军俾斯麦级战列舰的?”扬文说:“我们在一家德国的造船厂找到的,这艘船只完成的75%,没有大炮,上层建筑完成不到50%,还没有命名德国就灭亡了,我们去年11月接手后就开往香港,估计本月中旬可以到香港,月底会拉到天津的造船厂继续改造,如果顺利,今年年底完工,那时你就会有一个小规摸的舰队了。”肖劲光有点在梦中的感觉,他也才刚刚知道“黄安”号起义的事不久,关于海军的事,中央并没有给什么消息,看着周恩来他们这么忙,他也没有忍心去过多的麻烦他们,共产党的那点底子,他也清楚,可是没想到,很快他就会有那么多舰,而且居然有一艘战列舰,他有点担心的问:“俾斯麦级战列舰有多大,我们可以改装吗?他的主炮我们能造吗?”扬文说:“技术上没问题,俾斯麦级战列舰完工后大约50000吨,航速30节,舰上需要人员1600名。原设计有有8门381毫米火炮,12门150毫米火炮,16门105毫米火炮,16门37毫米炮,我们改装后就没那么多火炮了,拆除了2门381毫米火炮(后甲板里面的)12门150毫米火炮和16门37毫米炮,加装了12门平高两用105毫米炮,和各种雷达及通信系统。后甲板加装反潜直升飞机的起落平台。”肖劲光听到50000吨时就惊呆了,在苏联留过学的他知道50000吨是什么概念。肖劲光又问:“关于买战舰的事怎么没听到中央告诉我呢?”扬文说:“我们虽然买了,但是这些船本身都有问题,有的甚至要用拖船拖,为了不暴露我们的目的,又不能买全新的。所以目前这40几艘船能到多少都是个问题。”肖劲光又仔细询问了关于扬文他们视察天津造船厂的事。结果海军发展的商议会议成了扬文的报告会。会后,在肖劲光的力催下,扬文和吴运铎同志决定和肖劲光在月底一起去天津造船厂,去落实关于改造俾斯麦级战列舰事,并且将运往天津造船厂的设备提前用飞艇空运到天津。吴运铎也答应亲自过问关于战舰火炮和雷达的制造工作。
会后,肖劲光借口在基地等扬文一起前往天津,时不时的来到扬文的办公室探讨关于海军建设的问题,肖劲光越和扬文谈就越觉得吃惊,在扬文脑子里的中国海军可比肖劲光想的大多了,很多时候,肖劲光觉得有点不太可信,可是看看基地里的飞机,飞艇,吉普车,甚至有一辆正在测试中的坦克(按69式中型坦克设计制造)和一些他叫不上名的东西,他又觉得应该相信,有一件事是他和扬文不谋而合的,那就是在天津建立中共第一所海军大学。正当他准备和扬文探讨关于科目的设置和教案时,扬文给了他一厚叠材料,里面详细的列举了海军院校的设置和安排,甚至有教案。其实,这些就是扬文从中国海军院校抄来的。他按照中国海军院校的设置将筹建中的中国海军大学建成拥有:海军高级指挥学院,海军潜艇学院,海军后勤学院,海军航空工程学院,海军水面舰艇指挥学院,海军工程大学等6个分院上百个系的综合大学,校址选择在天津。肖劲光看了整整一个星期,也想了一个星期。等他从这厚厚的材料中理出了头绪时就听到了俾斯麦级战列舰事抵达天津的消息。说实在,扬文觉得非常佩服这些老前辈,46岁的肖劲光居然有怎么大的毅力,硬是在一周内将那数千页的资料读完了,而且还可以和他就一些细节交换意见,他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在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的那段经历。
肖劲光和扬文他们于3月27日抵达天津造船厂,老远,肖劲光就看到了俾斯麦级战列舰那巨大的身影,虽然没有完工,但是肖劲光仍然感到了它的威严和力量。肖劲光登上了这艘船,甲板上,高耸的上层建筑的和留好的炮位,让他觉地一阵激动,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舰艇的完工,看到了它带着强大的舰队纵横大海的样子。扬文走到舰首,5万吨的庞然大物让他这个从21世纪来的人也开了眼,自从他知道从海外搞到这艘船,就他从电脑里调出有关图片看了许多遍了,但是看到了实物,仍然让他有种震撼的感觉。他有点后悔了,看样子应该改成航空母舰的。
扬文他们交代完工作,安排了生产进度后就回了基地,他并不知道,他刚一走,肖劲光就修改了进度,把原来的1班改为了3班轮换工作,并要求党员带头,而他自己除了过问中国海军大学的建设进度外,就一头扎到了天津造船厂。饿了和工人们一起吃,渴了一口白开水,困了就在工地办公室打个盹,累了在车上或办公地点坐一会。随着起义军舰和那其余的40艘旧军舰陆续从香港等地的到来,他更加忙了。每次扬文来到天津造船厂视察或在中国海军大学里讲课就会发现肖劲光又瘦了一圈,一次他劝肖劲光说:“不要这样蛮干,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你要注意歇息呀。”肖劲光却说:“没事,看到海军一天天的成长起来,比吃什么都让我更精神。我火炮怎么样了,扬部长,要抓紧呀,我这边已经快结束了,不行的话,我要去东北的工厂催催吴运铎同志了。”扬文苦笑的说:“吴运铎同志也被你催的常驻火炮工厂了,我来的时候,他说再有一个月就完工了。幸亏刘少齐同志他们和苏联的谈判取得了重大的突破,苏联派来了大批的技术人员,并且卖给我们了许多设备,使得东北重工业得以顺利发展,要不然也没有那么快。”1949年6月,随着青岛的解放,中国海军也接手那里的造船厂和部分在待维修的船只。肖劲光又催产扬文和他一起视察了青岛造船厂,并安排了复产和从天津转过来的维修任务。
6月中旬,从苏联买回来的10艘633型R级的潜艇也到了天津港,其实他们都是从不远的苏联的旅顺军港开过来的。扬文在给刘少齐的军购建议中,除了生产设备外,就是潜艇了。扬文和肖劲光的意见是潜艇好造,可是中国没有会开潜艇的。这10艘R级的潜艇主要是为了培养人才用。其实,扬文是怕033的秘密泄露,毕竟它比R级的潜艇要先进些。在苏联的教官训练下,傅继泽和他的战友们建立起了第一支中国的潜艇部队。
9月15日,从百忙的建国工作中抽出时间的毛泽东,周恩来等领导人,应肖劲光的邀请参加了中国海军成立大会,也是北海舰队的组建大会。扬文等基地的同志也到了。天津市万人空巷,大家都涌到天津造船厂,厂内是一片欢腾。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人出现在主席台的时候,把气氛推到了最高潮,接下来的讲话和船只的命名仪式。毛泽东亲自为这艘俾斯麦级战列舰揭开了盖在名字上的红布,他亲自题的“延安号”三个大字闪闪发光。毛泽东等领导人亲自登上了这个51200吨的庞然大物,他看那381毫米主炮,笑着对朱德说:“有了这家伙,蒋介石恐怕跑到台湾也不会安稳了。”朱德说:“是呀,那么大的口径,恐怕蒋介石要作噩梦罗。”毛泽东又仔细的询问关于这首船的性能,肖劲光流利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周恩来等人也纷纷发问。接着在一声长鸣声中,延安号缓缓离开码头,驶向军港驻地。当延安号和其他20多艘扫雷,驱逐,登陆舰等停在一起时,更显得它的庞大。军用码头上,海军战士早就列好了队,笔直的站在码头上迎接中央领导人的到来。毛泽东看着眼前壮观的景象说:“不容易呀,你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建立了我们第一只海军,不容易呀。”他突然指着远处一艘没有安装火炮的巨型战舰问,:“那是什么船,怎么没有安武器呢?”肖劲光看了一眼回答到:“那是综合补给舰,有了它我们的舰队就可以在海上连续停留2个月。”毛泽东说:“好呀。”在延安号上,中国海军成立大会和北海舰队的成立仪式开始了,毛泽东等领导同志讲了话,并亲自将海军的军旗交到了肖劲光的手上,肖劲光又将一面军旗交到了北海舰队司令王宏坤,北海舰队成立了。下了战列舰后,他们又去秘密的工厂参观中国第一艘潜艇的海蛟一号(按033B的图纸生产),这艘潜艇刚刚造好不久,正在训练中。毛泽东和其他领导人亲自登上潜艇参观,他问潜艇舰队司令傅继泽说:“怎么样,你们学了开苏联潜艇,咱们自己的开不开的得了?”傅继泽回答到:“我们学习的是苏联R级的潜艇,咱们的海蛟一号和R级的潜艇操作差不太大,没有问题。”毛泽东他们又马不停蹄的转到中国海军大学去。整整一天的行程,让毛泽东他们身体疲惫不已而精神却倍感兴奋。晚上,扬文又亲自向主席做了工作汇报和请示。扬文在汇报完工作后说:“主席,你看看是不是安排吴运铎同志去苏联看看眼睛呀,他的哪个伤眼的情况越来越糟了,肖劲光同志的身体也累的要垮了,应该休息一下了。”毛泽东说:“是呀,他们应该照顾,你自己呢?比上次我看到你,你也瘦了不少,国内的重建工作又刚刚开始。你可不能在这时候爬下呀。”扬文笑了笑说:“谢谢主席。我年轻,还没事。”毛泽东说:“恩来呀,你安排一下吴运铎同志去苏联看眼睛的事。让肖劲光,扬文参加开国大典,从现在到10月1日,有2个星期,正好让他们也休息一下。”周恩来答应了。扬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机会参加开国大典,心里别提有多兴奋了。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二十二章:升级)
作者:梦未醒
1949年3月5日至13日,中国共产党在西柏坡举行七届二中全会。。毛泽东在二中全会作了报告。会议通过了关于彻底摧毁国民党统治,夺取全国胜利,以及在新形势下党的工作重心实行战略转移,即从乡村转到城市的决议。毛泽东在会上指出:二中全会,可说是城市工作会议。城市工作必须以生产建设为中心。会议重点研究和规定了党在全国胜利后,在政治、经济、外交方面应当采取的基本政策,分析当时中国经济成分的状况和党所必须采取的正确政策,指出中国由农业国转变为工业国、由新民主主义社会转变为社会主义社会的发展方向。毛泽东同志特意指出,我们党的最终目的是要建设共产主义新中国,但是在此之前,我们要有很长的路要走。实事求是是我们党取得全面胜利的基础,反对弄虚作假,反对贪污腐败是我们党面临的两个重大的任务。二中全会号召在胜利面前,全党务必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和艰苦奋斗的作风。二中全会规定,禁止给党的领导者祝寿,禁止用党的领导者的名字作地名、街名和企业的名字,防止对个人的歌功颂德。扬文等基地领导在基地学习了有关文件,他认为主席的两个反对也是基地目前面临的两大任务,他说:“随着基地的扩大,我们人员会越来越多,任务也会越来越多,手中掌握的物资也会越来越多,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一定要保证队伍的廉洁,要严格的按照主席的要求去做。”张爱萍也说:“是呀,二中全会开的好呀,全党务必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和艰苦奋斗的作风,可是基地呢?现在物质条件好了,有的同志开始挑剔了,48式看不上,非要解放二型,连队泔水筒里的东西也开始多了。看来我们真的很有必要好好学习一下了。”田家英同志说:“虽然目前情况不是很严重,但是值得我们注意呀。”吴运铎也表态到:“想当年,我们战士们两人合用一把枪,汉阳造就是宝贝了。”梅龚彬,王近山,刘志坚等人纷纷赞同。基地根据二中全会做了一个决议,就是成立由田家英同志负责的18局纪律检查委员会,专门查处相关问题。
在田家英的帮助下,林绣也第一次帮扬文拟写了给中央的关于他们学习二中全会的报告。3月20日,拿到报告的周恩来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决定把这分报告转给毛泽东。毛泽东看了后,对周恩来说:“这个报告不像是出自田家英的手笔呀。”周恩来就把林绣的情况说了,毛泽东笑着说:“你是不是想把扬文的私人问题也一起解决了呀。”周恩来也笑了。几天后毛泽东在中央军委的会议上,高度评价了基地认真学习落实二中全会的做法,并建议成立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1949年4月,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成立了,该委员会在中央军委的领导下工作,在毛泽东的提名下叶剑英成了第一任中央纪律检查委员的书记。
1949年的4月,扬文接到中央的命令,让他到中央去开会。到了北平,他直接被接到了中南海毛主席的住处,毛泽东请他吃晚饭,扬文一边吃,一边感慨万分,他从没想到还有机会和毛泽东一起吃晚饭。饭间,他们交换了关于工业建设的问题。在晚饭后,周恩来,刘少奇,朱德,任弼时也来到了毛泽东的住所开会。会议有二个问题,第一是,周恩来带来的好消息,经过特科根据扬文提供的名单,已经找到那些科学家,并与他们取得了联系,何泽慧,钱学森,赵九章,钱三强,邓稼先,朱光亚,于敏,王希季这几个人明确表示愿意为祖国而努力,其中何泽慧,钱学森,赵九章,钱三强已经回国,邓稼先要明年年初才能完成学业回国。目前何泽慧,钱学森,钱三强,于敏,朱光亚已经到了北平。第二,时机成熟了,是该向苏联派代表团的时候了,团员不变,但是谈判目的要讨论一下。毛泽东首先发言,他问扬文:“扬文同志呀,如果这四名科学家到了基地,你有多大把握可以造出原子弹?”扬文说:“关于原子弹的材料和制造设备已经造好了,目前基地没人可以读懂这些材料,所以如果他们到了,我敢保证在一年以内,造好第一颗原子弹。”周恩来问:“既然材料和设备都有,为什么还要一年呢?”扬文说:“关键是U235,哦,这是原子弹的核心材料,这种材料根本买不到,要靠我们自己提炼,可是开采有麻烦,那些矿有严重的放射性,如果用工人,那么他们顶多一年,就会死去。”会上的人都沉没了,扬文看看大家说:“我哪个时代是靠死刑犯去完成这一工作的,反正他们都是死,不如为国家做点贡献。”刘少奇说:“实在没有办法,这也是个办法。”毛泽东说:“好吧,先这样。”他接着又问:“关于苏联的谈判,你们有什么意见?”刘少奇把准备工作和各地报上来的要求说了一下。扬文说:“目前是斯大林同志当领导人,他这个人还是以大局为重的,属于可以团结的,不过根据历史,1953年,他就会去世,他去了后,赫鲁晓夫会接班,那时大苏联主义会给中苏关系带来困饶。所以我们只有3年多的时间和苏联合作。”刘少奇说:“东北对人才的需求量很大,基地的同志已经大多都不分昼夜的工作了,我建议谈判要以引进专家为主。”扬文也补充到:“还有些特殊兵种,是蒋介石部队中没有的,我们也要引进,例如潜艇,我建议买10艘左右的633型R级的潜艇,并要求他们帮助培训。”周恩来说:“是呀,设备也要买一些,基地的造的设备已经在日夜不停的工作了,可是一下子还满足不了东北和华北的需求。”朱德也说:“是呀,目前我们有近400万的部队,光装备就是个大问题,目前已经有人抱怨我们对各个部队的待遇不同了。特别是王近山纵队,许多见过他们的人都眼红的很呀。”扬文无语了。毛泽东说:“长城纵队的任务特殊嘛,平均主义不能搞呀。对了,去苏联要那么多东西,我们怎么‘付帐’呀”扬文说:“目前,海外纵队发展良好,才一年多的时间,欧美日用品的市场上,我们的份额就快占到了7%了,目前除了用于进一步扩大生产和研究的资金外,他们把钱都转入瑞士银行的帐户了。”周恩来接着说:“我让特科查了帐,到目前为止,大约有40来亿美圆的收入,其中香水和化装品的收入就占了25%。其他的公司都还在发展时期,所以能用的钱还比较少。通过扬文同志签发支出的大约有26亿美圆,中央调用4亿美圆来填补前一段时间多印发的解放票,制止目前的通货膨胀,所以剩余大约10来亿。”任弼时开玩笑说:“扬文同志呀,你的花消够中央过几年的了。”扬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这些钱主要有三个方面的支出,一是各种钢铁和其他生产用的原材料,大概用了12亿。二是为海军买的战舰和设备,大概用了6亿,虽然多是淘汰的,但是改建后,不会落后多少,而且以我们的能力一下也建不起来。三是用于买各种设备的钱,大概用了8亿。我已经从美国定了大批的电子和轻工业生产设备,目前陆续运往到香港,很快就可以运往东北。苏联的重工业不错,但是轻工业没法和美国比。基地的设备主要要为特殊的工厂和设备服务,所以,其他方面的设备还是决定从外国买。”会议中他们又谈了用美国的技术代替钱来交易的事,除了F-84的航电设备外,扬文还提供了美国在48年关于雷达,坦克和大型运输机技术研究的材料,看看可以换到什么。
第二天,扬文就会见了何泽慧,钱学森,钱三强,于敏四人,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帮助祖国建造核武器时,钱学森说:“我回来就是为祖国效力的,核研究方面我愿意尽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何泽慧,问:“目前我国有这方面的研究吗?设备能不能搞到?至于研究方面我是没有问题的。”钱三强也表态:“原子弹一定要搞,多少年也要搞出来。”扬文笑着说:“设备和资料方面,我来负责,但是研究人员方面,要靠诸位了,我只能提供一般水平的工作人员,他们还要靠你们来陪养。只是这项工作的保密性非常强,一但加入,就不能退出了。而且参加人员在基地外的活动也会受到限制,不过我会尽力为大家提供好的条件的。”这四人纷纷表示不怕苦难,愿意加入。
三天后,扬文带着他们飞回了基地,一路上,扬文暗想要是飞机出了事,祖国的核事业就完了。当何泽慧,钱学森,钱三强,于敏这四人到达基地时,都为基地的规模和设施给惊呆了,宽敞的水泥马路,立体的红绿交通灯,穿着整齐漂亮的制服军人,以及路上繁忙的各种军车,吉普车和摩托车,不远处居然还有喷气飞机和飞艇,加上军人们在路边种的花草,他们仿佛来到了美国的军事基地。等他们到了2号基地,扬文早就预备好的实验室时,他们更是惊讶,他们在美国用过的研究器材这里全部都有,而且有的器材连他们也没有见过。扬文一样样的向他们介绍,当他们来到电子计算机的面前时,扬文说:“这是美国最新的晶体管制造的计算机,他的速度很快,这是美国的高级秘密还没有公布。”其实这台计算机只是一台终端机,它和地库的中心电脑联网运算,所以当然速度快的吓人。在当时恐怕连美国都没有办法赶的上。不过为了掩盖秘密,扬文还是造了这台晶体管制造的计算机,一方面是培养自己的计算机研究队伍,另一面是要发展中国自己的计算机和应用程序。通过制造这台计算机,以马文彪为首的攻关小组已经学习到了不少东西了,下一步就是引导他们去研究集成电路计算机的问题了。在扬文的心理,他希望最好能发展出中国自己的计算机软件事业。钱学森走了上去,在计算机面前,在扬文的提示下操作了起来,何泽慧,钱三强,于敏也围了上来,他们在做了几个运算实验后,激动不已,何泽慧说:“太好了,没想到我们国家的计算机研究会这么先进,能告诉我主持这项研究的先生是谁吗?”扬文笑着说:“我们那里有什么专家呀,是从美国秘密搞出来设计,这里的几位同志自己琢磨造出来的。这里的所有设备都是这么来的,我国很贫穷和落后,许多同志到了国外后,并没有在研究上取得成绩,他们就从各个方面来帮助我们国家的建设。真正的研究还要靠你们呀。对了我这里还有些美国和苏联研究的资料,你们看看能不能帮助你们的研究,一会吃了饭,我希望你们能抽时间看看这些资料,然后看看能不能做出个计划来。”何泽慧问:“那材料呢?我们有铀235吗?”扬文说:“没有现成的,不过我们的同志已经开始准备挖矿了,提炼设备已经有了,可是如何提炼生产还要你们来指点和帮助。”钱学森说:“对了,我向你推荐一名研究计算机的专家,她叫夏培肃,我会给她写封信,也许她会帮住我们发展计算机的。”扬文谢过后,带他们去了饭厅。他们匆匆吃了饭,就开始了研究。
第三天,一份报告出现在了扬文的桌子上,研究的结果是何泽慧,钱学森和于敏负责核弹的设计和研究,钱三强负责铀的提取工作。他们的预测比扬文更乐观,他们认为在现有条件下,6个月可以完成第一枚原子弹的设计和制造工作。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二十三章:忙碌)
作者:梦未醒
1949年的五月,基地春暖花开,一片繁荣,因为多了许多的帮手,扬文总算可以偷闲了。四大野战军正在向全国各个方向进军,第一野战军进行陕中战役,围剿“二马”残匪。第二野战军进军江西,第三野战军占领南京后继续向南前进,四野主力由平津地区分路南进向广西进发。这些事,扬文像又看了一边老电影,只是不同是,他走到了里面,在控制制空权的情况下,渡海战役应该容易点了把,他暗暗的想,林彪来基地什么都没有要,只要了飞艇,他想用飞艇解放台湾吗,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把,他要干什么呢?扬文觉得有点烦了,他走到3号洞门口,看着远处就要落山的太阳,心理不由的惦记起家人来,转眼间,自己来了1年多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颖你还好吗?
扬文转身进洞,回到自己的房里,取出那把上个月从北平买回来就没有动过的吉他,去了后山。李冰,是基地医务室的护士,刚从2基地给战士打完针回来。她看了看天,夕阳红彤彤的,一点也不刺眼,挂在天边的红云是那么的鲜艳好看。她谢绝了一位好心的战友用车带她回去的好意,迎着夕阳慢慢的走着。她四处看着美丽的野花,心理舒服极了。不知不觉中,她在往事的回忆中离开主路。等她从记忆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走在一个山坡上了,她暗想,这下坏了,基地有纪律不许乱走的。她匆忙向基地的方向赶。刚刚过了一个小湾,前面传来了忧郁的歌声。有人在唱歌,她停下来静静的听着,那是吉他的声音,多凄美的合旋呀,自从抗战离开了上海,就在也没有听过吉他的声音了。她痴痴向歌声的来源走去。没多久,她就看到了那个弹吉他的人了,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人。夕阳的余辉撒在他的身上,她已经完全沉人了他的歌声里,他歌是那么陌生,那么温柔,那么伤感,倾诉情人离别的痛苦。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突然间空了,她默默的走向他,在他身边轻轻的坐了下来,她离他是那么近,以至于可以看到他流下的泪水,轻轻的滑过他那刚毅的脸颊,她仿佛也感了他因为情人离别的痛苦。她也哭了,会不会有个男人,也为我在远方伤心流泪呢?扬文早就迷失在自己的吉他声中了,这首“滚滚红尘”他已经唱了好多遍,每次唱“于是不愿走的你,要告别已不见的我。。”心里就忍不住感到一阵绞痛,不由的泪如雨下。唱到后来,已经唱不下去了,只是机械的弹着曲子。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偶然回过头,却发现已经一张早以沾满泪水的熟悉面孔。“颖,是你吗?”扬文有点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伸手要抱住她。那个女孩仿佛也被突然惊醒,一张白皙的脸突然红了,接着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跑了。扬文也楞了,待他醒过来,女孩的身影消失在树从后。他想那一定是幻觉,对,是他太投入了。
扬文摸去泪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他不知道,那天晚上,基地里一个叫李冰的女孩为他失眠了。
扬文回到办公室已经很晚了,他想去拿一份关于报告,在办公室里他碰到了还在办公室里奋笔急书的林绣。他的心里有一点点内疚,自从她来到了基地就日夜操劳,分担了不少原本属于他的工作,人又清瘦的一圈。扬文轻声说:“林绣怎么还没有走那?太晚了,先回去睡觉把。”林绣抬起头,看着扬文,她有点其怪,凭她的经验扬文一定是哭过了,她随口回答到:“扬部长,我马上就忙完了,对了,你怎么啦?”扬文连忙回答:“哦,没有什么,我只是拿关于坦克的那份报告。”说完匆匆走了。林绣望着他的背影想,他今天是怎么拉?
第二天,扬文他们召开现场会商量关于进一步提高坦克射击精度的现场会,正当他讲的高兴时,他发现林绣的脸色十分苍白,他下意识的用手一扶她。熬了一夜的林绣再也顶不住了,扬文的这一扶仿佛把她最后支持的信念都带走了,她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扬文吓了一跳,连忙叫车,他抱着她上车去了基地医院。林绣在半昏迷中,看到了扬文那焦急的脸,她仿佛闻到了扬文身上的味道,一切知觉都离她而去了,她突然有种幸福的感觉,一种期待已旧的感觉。
林绣病了,因为过度劳力和精神紧张。于是一切工作又回到了扬文的身上。五月底,上海解放了,中央通知扬文去处理上海重工业的问题,让扬文高兴的是那里有许多熟练的技术工人和工程师。扬文走了,林绣于是坚持回到了扬文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林绣有种久违的感觉,她并没有坐到自己的座位,而是到了扬文的座位上。她回想起这半个月来,扬文对她的体贴和照顾,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到了中央以来,她从没有见过像扬文这样的人,从见扬文第一幕到医院里的一幕,她仿佛又闻到了扬文身上的味道。
扬文到达上海后,先是视察了各个大企业,认真记录了他们目前的状况和需要的资金和技术,并和当时的上海市市长陈毅同志开了个秘密会议,在会上,扬文通报了中央关于研究核武器的计划。看着陈毅那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扬文说:“核武开发工作已经启动了,根据我国的国情和现有力量,我们决定采用钱学森同志的建议,制造火箭来发射核弹,我们决定在上海建立火箭的制造和研究基地。根据中央和钱学森同志的意见我们决定调任新民、屠守锷、黄纬禄、梁守槃等同志进入这个基地研究火箭技术,钱学森为这个基地的负责同志,但是目前钱学森同志还要和研究核弹的同志一起攻关,所以先期的工作由你来负责了,最重要的是要保密。”陈毅问到:“你估计咱们的核弹什么时候可以完工呀。”扬文笑了笑,他故意说:“现在还不知道,各方面都在努力。”果然不出他所料,陈毅同志坚定的说:“没关系,无论多久,就是把裤子当了,也要把核弹搞出来。”扬文笑了,他说:“陈毅同志,我是骗你的,最多一年,核弹就可以完成。”陈毅有点不信的问:“是真的?”扬文说:“当然了,你不信咱们打个赌,一年内搞不出来,我请你去北平吃烤鸭,如果出来了,你请我来上海吃大闸蟹。”陈毅高兴的说:“好呀,如果你搞成,我请吃一年的大闸蟹。”扬文答应了,“但是,目前最重要是三基地的建设。我的工程兵大队会在半个月内低达上海,我要的地方你能不能给我腾好。”陈毅说:“莫啥子问题,你来好了,用不用我安排人给基地站岗?”扬文说:“不用了,所有基地的项目都是由长城纵队负责的。”陈毅笑着说:“早就想见识一下你的长纵了,听说比美式装备团还要厉害,全机械化部队呀。”扬文说:“怎么你也想挖我的墙角呀。”两个人都笑了。扬文又说:“一定要注意政审,宁愿慢点,也要保证安全。还有核弹的事要保守机密,没经中央许可,不得向任何人在提起。”陈毅说:“这个,你放心好罗。”
扬文回到了基地,已经是6月10号了,他一面落实派往上海的同志,一面要林绣根据他的记录,打报告给中央,汇报情况。这段时间他很忙,不过他也没有忘记林绣晕到的事,他总是提醒林绣要注意休息,可是看着林绣怪怪的眼神,他有点奇怪的感觉。不过他很快就忙于基地的事物中了。
基地中最让扬文头疼的就是直升飞机的研制工作,为了配套俾斯麦级战列舰改建工作,从4月底开始的火烈鸟直升飞机(仿UH—l“依洛魁”直升机)的制造工作就一直不顺利。在钱学森到了基地后,扬文就让他帮直升飞机攻关小组的同志狂补课,尽管如此,李元伟他们仍然不开窍,到了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这天,扬文又去2基地找钱学森,他想让钱学森帮他找找合适的人去开发,他有点对李元伟他们失去信心了。钱学森一面劝住扬文,劝他不要急,他说:“李元伟他们只是飞机的维修技师出身,对这方面是完全陌生的,你再等2个月,如果再不行,我再找人帮你。”扬文只好同意了,当他坐车离开2号基地时,无意中向外一瞥,他又看到“颖”,在他一楞神的时候,车子已经开远了,难道我快要死了,为什么老是看到颖呢?他暗暗的想。
6月底,他再一次陪钱学森去往上海,第二基地尚没有完全建好,但是钱学森不愿等,他让陈毅安排了一个军事基地,在那里,他安排任新民、屠守锷、黄纬禄、梁守槃等同志先开展工作,并指派的相关的方向和工作,他们手里用的是东风一号的图纸,这次扬文连改名都省了。扬文趁钱学森他们忙的时候,又抽空去了三号基地,并讲了话。正准备回基地时,却被从天津赶来视察上海造船厂的肖劲光抓住了,于是又陪他去了船厂。肖劲光兴奋向扬文讲述有关苏联潜艇的事,他说:“苏联的潜艇已经全部到位了,我也安排好人员学习了。现在我们有一部份从国外买回来的驱逐舰已经修好,学院的同学可以用来训练了。”扬文意外的问:“怎么这么快?”肖劲光说:“上月中旬从香港来的几艘舰艇几乎完好无损,除了安装一些电子设备和换了主炮,马上可以用了,外国人真浪费呀。”扬文说:“你的运气好呀。”肖劲光得意的笑了笑,他又问,“按你的设计俾斯麦级战列舰后面安装的平台已经安装好了,你说的哪个什么直升飞机的,什么时候可以到位?”扬文说:“快了,别急嘛。”
1949年7月初,回到基地后,林绣告诉扬文,周副主席又过问了关于药厂的事,他派人来催了,看西药的生产线什么时候能完工。还有他给朱任宏的抗生素等西药配方和生产工艺,朱任宏都搞懂了,并在实验室里完成的制造和检测工作,现在朱任宏在北平等不急了,他老是催周副主席,说我们早一天生产这些药就可以救活多少人等等。周恩来是心疼花在买西药的钱,他也想要快一点。扬文觉得头都大了,于是他亲自做镇地库,全力赶工,终于在2个星期内完成了全部的设备,他让生产的技术骨干亲自前往北平的药厂安装调试。
也就是在这个月,第一野战军向大西北进军,解放宁夏省会银川,二马基本被消灭了。第三野战军解放福建省会福州,福建落入我人民解放军之手。林彪催要飞艇的电报也相继而来。看着林彪的电报,扬文突然想起了他要求东北局在锦州附近建的哪个压缩干粮厂和防寒服厂不知到怎么样了。朝战看样子是非打不可了,从各个方面来的消息都证实了这一点,可惜自己现在还是没有办法过问军事,恐怕毛泽东现在也不会把军权交给他的。关于朝战他能做的就是那两个厂子了。他立刻决定飞往东北,亲自落实这件事。在锦州机场,前来迎接他的是东北局的主要同志,其中毛岸英和陈云都在。扬文一下飞机,就问前来的陈云同志:“压缩干粮厂和防寒服厂的工程进行的怎么样了?”陈云回答道:“目前东北重工业重建工作很忙,实在抽不出空来,不过现在已经叫人去开地基了。”扬文有点愤怒的问:“这两个工厂不是明确放在重点工程里的吗?”陈云听出了扬文的不满意,他还是平静的说:“各个重点工程都催的很紧呀,老吴待在重炮工厂里不走了,中央关于飞机制造的进度一天一个询问电报。。。”扬文没有等陈云讲完,他回头对身边的毛岸英说:“岸英同志,你安排一下,调基地的工程营来,看来我不来坐阵,这两个厂子明年也开不了工。”毛岸英吓了一跳,他并没有意识到,扬文会反映的那么激烈。扬文召开了东北中央企业局领导会,他在会上要求其他部门优先完成这两个厂的生产任务。对于扬文的做法,东北局感到有点不满,陈云就这件事专门请示中央,电报中表达了他对扬文这种不合理的蛮横指挥的不满。结果是出人意料的,他到被毛泽东在电报里批了一顿,并明确指示在重建方面东北局必须无条件服从18局的领导,不要给扬文增加额外的负担。7月中旬,中央调走了陈云去主持中央的经济工作,东北局改为由毛岸英领导。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结果两个厂子的建设速度达到空前的快,开地基,建厂房,招工人,进原料几乎是同时并进。看到这个结果的扬文,终于放下一口气,他召见了毛岸英,把工厂的事交给他,并让他每三天给基地一个电报,报告进度,2个月后,他要亲自来给工厂主持开工典礼。
第一部:中国的脊梁(第二十四章:谈判)
作者:梦未醒
四月底,刘少奇带领王稼祥,高岗等人组成的谈判小组,经过长途跋涉抵达了莫斯科。一路上气氛比较沉闷,因为刘少奇和王稼祥都有点晕机,而高岗又满怀心事。自从调到中央来,他就没有塌实过,一会觉得要高升了,一会觉得要倒霉,搞的他心神不定。一月份传来他的老部下何啸沦为苏联间谍的事,使他更加心虚,毕竟何啸知道他很多的内幕,不过饶幸的是中央始终没有来找他的麻烦。这次去苏联会不会成为他命运的转折点呢,他默默的思量着。
当他们抵达莫斯科的第二天,斯大林为首苏共中央领导人就在铺着红地毯的克里姆林宫里和中国代表团展开了会谈。苏共一方,主要领导人几乎全部到齐,斯大林坐在最中央,两旁是政治局委员伏罗希洛夫、莫洛托夫、马林科夫、布尔加宁、贝利亚、卡冈诺维奇、米高扬、维辛斯基。身着大元帅服的斯大林,面容慈祥,亲切,他对中共代表团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刘少奇也表示对苏联同志的感谢,以及向苏联老大哥学习的意愿。斯大林谦虚的回答到要互相学习,并为在前一段时间,苏联给中共带来的干扰表示抱歉。于是会谈就在友好的气氛中展开了。刘少奇他们对苏联同志的坦白感到激动,当下也表示愿意坦诚的交换意见。刘少奇先向斯大林他们介绍了中国目前的情况,并就建国问题做了通报。斯大林表示祝贺并答应立即承认新政府。刘少奇,王稼祥和高岗他们鼓掌表示欢迎。斯大林一挥手说:“当然,苏中关系中的几个历史遗留问题还要解决的。首先是1945年签订的苏中条约是不平等的,但是那是与国民党政府打交道,不能不如此。”刘少奇说:“这个问题关系重大,毛泽东同志会亲自到莫斯科来和您会谈。”会谈渐渐的谈到了建设问题上来。斯大林说:“帮助你们是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职责,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开诚布公的提出来。”刘少奇和高岗,王稼祥他们相互笑了笑,说:“我们面临的困难,是全面恢复和尽快发展生产。因此我们继续大批的专家和教授到中国来参与我们的重建工作。另外我国海域广阔,因而急需一批潜艇和教官,希望斯大林同志能给予支持。”斯大林说:“我们可以提供支持给中国的同志,甚至贷款也行。不过你们中国有句老话,叫亲兄弟明算帐,我们需要和你们签定一个合作条约。”刘少奇痛快的答应了。斯大林又说:“目前苏联的外汇并不充裕,我想中国同志也一样,以货易货应该是我们最好的合作方式。”刘少奇说:“好呀,我们支持这一想法。”斯大林提出由米高扬、科瓦廖夫代表苏联,组建贸易条约共同起草委员会,刘少奇也决定他和王稼祥,高岗同志参加。会议在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了。
随后的在贸易条约共同起草委员会中的谈判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果然不出毛泽东他们的预测,米高扬开始要求中共无偿提供手里的美国的航电技术,他说:“中国的同志从苏联‘学’去了喷气机的制造技术,斯大林同志从中苏友好的意愿出发,就不和中共计较这件事了。但是你们是否应该做一下补偿呢?”刘少奇说:“我国的新战机是有点像苏联的米格,我们也在苏联的战机外观设计上受到了启发,更重要的是我们的飞行员是伟大的苏联帮助训练的所以飞机舱的布局和操作设计都非常的像,以方便我们飞行员同志。但是Z1战机并不是米格。这一点,苏联的同志已经知道了把。不过考虑到我们都是社会主义国家,所以我们愿意就交换情报的方式来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这才是最重要的。”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双方就这一问题展开了“开诚布公”的谈判。由于刘少奇拿出了美国研究雷达,坦克和大型运输机技术研究的材料,使得米高扬决定放弃争执关于Z1战机的“血统”问题,而转为更为务实的如何评估交换的问题。贸易条约共同起草委员会最后达成如下协议,由苏联提供中国所急需的专家和教授以及东北向苏联购买的机器设备和潜艇,由中共向苏联提供技术资料(其中包括最少2架完整的F-84)作为回报。当然中共提供的技术资料是不会写到协议里的,在文件中苏联以帮助社会主义中国为理由无偿提供援助。除了派遣留学生被以苏联向中国派遣教授为理由而拒绝外,中共的各种要求均得到了满足,其实苏联是被中国的“学习”能力给吓怕了。
5月中旬,代表团顺利完成任务回国。毛泽东知道会谈结果后也很高兴,他认为斯大林这个人还是以大局为重的人。
9月下旬,正当扬文在西山别墅修养并等待10月1日的开国大典时,毛泽东派人来叫他去谈谈。一路上扬文就在不断的琢磨是关于什么。当扬文来到主席的住所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毛泽东坐在他的沙发上正等着扬文。他们寒暄了几句后,毛泽东命令警卫守住门口,任何人不准进来。毛泽东微笑着说:“我这次找你来主要想谈谈建国初期的政治走向的问题,你知道吗?在东北从基地回去的同志和当地的同志工作上发生了摩擦,岸英给我写信阐述了他的观点,后来更亲自从东北回来和我面谈,但是他们的意见和高岗同志原来在东北制定的方针产生的冲突。一些原来的同志,在党员能不能雇佣工人,能不能当资本家,和农民到底是走分产到户还是合作社的道路上发生了分歧。岸英他们都听你的意见,所以我想看看你的态度。”扬文万万没有想到是怎么大的一个题目,那是让刘少奇第一次倒霉的题目呀,他知道毛泽东的立场,如果其中没有毛岸英,恐怕毛泽东早就开始批判那些同意党员雇佣工人和农民走分产路线的人了。扬文想了想,觉得自己今天没有准备充分,于是决定要改变这个话题,他也淡淡一笑说:“其实这不是他们的错,这中间根本没有对立。”“哦。”毛泽东感到有点意外,他换了个姿势,拿起烟,递给扬文一根,自己也来了一根,说:“谈谈你的高见。”他麻利的点着了烟,深吸了一口,把火柴递给了扬文。扬文也点了烟,吸了一口说:“他们的冲突实际上是中央在大方针路线的模糊造成的。”毛泽东,想了想说:“你继续。”扬文说:“中央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明确表示是依附苏联还是美国。”毛泽东说:“我们当然是靠近苏联的。但是我们不会依附在任何的一个强国,我们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是坚定不移的”扬文说:“是呀,就是因为这样,下面才会乱。搞合作社的同志是学习苏联,而搞单干的同志则是要靠自己,搞独立外交。那还不乱吗?”毛泽东说:“这两个问题搭不上边嘛。”扬文说:“看起来是搭不上边,但是却反映了大家在思想认识领域的不统一。”毛泽东也笑了:“原来你所谓的关系就是这个呀。”扬文正色道:“是的,我认为只要思想统一目标明确就不会有这样的冲突。国际的形式不用多讲,意识形态的战争正在全球上演。我们新中国到底如何走,靠谁,全世界都在看着。”毛泽东说:“这个问题不用争执了,我早就说要搞过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要向苏联靠近。”扬文笑了,他说:“这是我们的一相情愿而已,苏联和美国不这么想,他们的眼里是友非敌,是敌非友。没有中间派。您自己也说过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到东风嘛。况且,如果不按照苏联的意志来调整我们的战略,那么不用美国动手,苏联就会自己来和我们进行一场战争。我们这么办,是屈服大局放弃自己的主张来防止战争,还是抵抗?”
毛泽东沉默了。扬文继续说:“比如来说,年底您要去访问苏联,要谈的一个问题是蒙古问题,蒙古是回到中国,还是独立呢?苏联从自己的利益出发,一定会想尽办法要蒙古独立的。而我国呢?为了苏联的利益而放弃,然后在几年后,和苏联反目后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苏联的远程战略轰炸机从外蒙飞到北平大概就一个小时不到,我们的首都在敌人的炮口下。”毛泽东说:“目前蒙古已经事实上独立了,他们也是共产主义政府,我们不能自已和自己人打呀,而且苏联也不会同意的,他们的态度很坚决,年初米高扬秘密访问西柏坡期间,我就问过苏联这个问题了。”扬文说:“蒙古问题,从近期看,让他独立会让我们的工作好做,但是从长远看,是损害中华民族的利益的,他不仅给新疆和西藏带了个坏头,而且直接影响到首都的战略安全。”毛泽东说:“我看你有点大汉族主义的倾向呀。”扬文说:“这要看是中华民族的利益高于共产党的利益,还是共产党的利益高于中华民族的利益了。如果是后者,那我就是一个大民族主义者。”毛泽东严肃起来,他看着扬文说:“扬文同志呀,共产主义是没有国界的,全世界人民要团结起来,实现共产主义一定要达破这个观念。”扬文想了想,淡然说:“这是您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更是千千万万共产党员的理想。但是事实是怎么样呢?我们的理想不能代替事实。我从21世纪来,我看见中国为了世界的共产主义事业不惜牺牲自己。60年代初,就是我们要维护的这个苏联,就是我们支持的第三世界国家,使我国饿死了数百万人,历史是公证的,它不会为我们的失败而掩饰。在20年后,用中国人的生命而养活的越南人打入了广西,烧杀抢掠。而他们用来做掩体的麻袋里装的是中国大米。而那些我们养活的第三世界的国家们又怎么回报我们呢?一不给钱他们就立刻离我们而去。苏联解体,变成了资本主义国家,蒙古也是一样。结果世界上就剩下我们中国还高举社会主义的大旗。”毛泽东的手愤怒的拍在了茶几上,茶杯飞了出去。扬文吓了一跳,警卫人员迅速冲了进来。
毛泽东怒吼着:“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警卫人员连忙出去了。屋里沉默了,扬文也吓的不敢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毛泽东黯然问:“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希望成功吗?”扬文平静了一下说:“共产主义一定会成功的,但是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如果能用200到300年,完成这一目标,我们就很高兴了。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要解决,而且必须解决几个问题,如果我们不去做,我们的子孙就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去做。”毛泽东示意扬文继续,扬文说:“头一个问题就是蒙古问题,蒙古必须收回,就算您不这样做,我们的子孙也会这样做,只不过要付出更大的代价。第二个是台湾问题。第三个人口和可持续发展的问题。”毛泽东问:“那共产主义问题呢?”扬文说:“我们一定要富强,只有那样子,才会有更多的人选择共产主义的道路。才会有更多的人相信共产党。您是在农村中把我们的队伍带起来的,我想问,如果不是农民看到共产党能给他们带来好日子,他们会相信共产党吗?他们会粉身碎骨的支持共产党吗?他们中间有几个真正明白共产主义的呢?所以我们必须要富强起来。从这一点来说,大民族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统一的。这是由于社会的现实来决定的。”毛泽东说:“难道我们一定要搞资本主义那一套才能富国吗?”扬文说:“也不是,经济是经济,经济的发展是它自己的轨迹的,它不可能跳跃的发展,那样是要栽跟头的。我国从封建社会发展而来,资本主义阶段基本没有经历过。90%以上的人对共产党还是陌生的,就不要谈什么共产主义所要求的素质了,公证的说连有些老党员都达不到要求,更不要说群众了。这就是第四个问题教育问题。我们可以一天造出一台汽车,可以一个月造出一栋楼房,一年建起一个新的城市,但是如果能一辈子培养出一代合格的共产党员,我们就应该高兴了。”毛泽东说:“其他问题可以慢慢来,蒙古问题你怎么看?”扬文见有门,于是又高兴起来,他想就算我被打倒了,只要能收回蒙古就值了。他连忙向毛泽东鼓吹到:“蒙古的问题不能急,第一,要苏联放弃1945条约,特别是废除蒙古的独立《公告》。第二,可以和平的收回蒙古,和他们慢慢谈回归的问题,反正两面都是共产党领导的,没有什么意识形态的冲突,如果苏联不变天,蒙古不独立,什么都可以谈。第三,做好武力收回蒙古的准备,一旦苏联向修正主义发展,我们就有理由武力收回。目前,原子弹研究顺利,到时,我们就不怕他们。第四,在国际上交接一切可以交接的朋友,树立我们独立自主的外交形象。”夜渐渐的深了,当扬文离开时,天已经放了亮,毛泽东还是睡不着,他又陷入的沉思中。当扬文刚刚出主席的屋子,警卫就告诉他,周副主席在旁边的屋子等了他一夜了。扬文连忙去见他,周恩来问了主席拍桌子的事,于是扬文又把事情说了一边,周恩来也沉默了。太阳升起老高的时候,扬文才出了中南海。
1949年12月16日,刚刚完成建国任务的毛泽东到达莫斯科,他的目的是参加斯大林70寿辰的庆祝活动和商谈和签订中苏之间的有关条约和协定,其中包括1945年签订的苏中条约的事情。双方高级领导人带着各自的希望见面。在此前,双方就预设立场交换了意见,斯大林希望保留1945年的协定,以确保苏联在远东和日本的利益,另一方面,苏联愿意放弃条约中关于东北地区的部分权利,例如在解决日本问题后,归还大连和旅顺口军港,连设备一起留给中国政府。毛泽东则希望彻底废除1945的条约,但是考虑到苏联的利益,同意苏联使用中长铁路和大连和旅顺口军港到1952年。其中最大的问题是外蒙古的问题,在1949年初,米高扬秘密访问西柏坡期间双方就这个问题谈过,但是没有什么结果,那时苏联要求如果蒙古要统一,那就内蒙统一到外蒙去。
12月20日,毛泽东和斯大林在克里姆林宫关于蒙古问题展开新的一轮会谈。自从和扬文长谈和以及海外纵队帮助,毛泽东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的口气更硬了,他否决了与苏联联盟的外交策略。双方就新关系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1950年1月20日,周恩来率领庞大的中国政府代表团到达莫斯科。经过长时间的讨价还价,双方就各个问题达成如下决议,《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关于中国长春铁路、旅顺口及大连的协定》,并通过了关于废除1945年条约和外蒙古独立的《公告》。但是,考虑到苏联政府的东亚战略,中共同意暂时不发出关于废除1945年条约和外蒙古独立的《公告》,而是由中国政府和苏联组成一个特别的小组前往外蒙古,劝服外蒙古,用和平谈判来解决中蒙问题。2月17日,毛泽东、周恩来等离开莫斯科回国,留下中国代表团继续与苏联方面谈判贸易协定等其他问题。
1950年3月底,中苏联合小组在中国政府的催促下前往外蒙古,和外蒙古政府展开关于回归中国的谈判。1951年初,在扬文给中央的“保留其政府”,“保留其军队”,“保留自治权”三保留的建议下,工作组终于取得了突破,1951年2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旗帜飘扬在蒙古的上空,蒙古正式宣布回归中国。